“何大清,你个狗东西......”
易中海气得脸都扭成麻花了,但却阻止不住何大清,而对于何大清来说,终于逮住一个机会了。
上次自己和白寡妇跑的时候,易中海是怎么骂自己搞破鞋的?
如今,你这老帮菜自己不是也这样?你特么还不让我说?
易中海越不让何大清喊,何大清喊的声音越大,而且反而越兴奋。
“何大清,你特么的......”易中海想敲死何大清的心思都有。
傻柱此时还在发愣,直到现在,他还难以接受。
秦淮茹是他心里的白月光一般的存在,是那么的纯洁,是那么的无辜......不知道为什么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就像是绳子一样,勒的他的脖子。
让他难以呼吸。
这真的是秦淮茹?她怎么会这样?
他摇头如拨浪鼓,喃喃的说道:“一大爷和秦淮茹不可能搞破鞋的。”
......
院子里面,大伙儿正睡的香,突然被何大清扯着嗓子一喊。
不少住户都醒过来了的, 但外面风雪呼啸,很多人听不清,再加上太冷了,谁都不愿意出来。
阎埠贵往外面瞅了瞅,支开一点门缝,骂骂咧咧道:“何大清,外面这么冷,你鬼哭狼嚎啥呢?”
“三大爷,大事儿,快,快出来,老易他搞破鞋!”
“啥玩意儿?”阎埠贵这回听清了,“老易?你确定是老易?”
除此之外,还有几户人家,如刘海中、许文康等人家此时也将门缝打开一点,刚想问,顿时也听的清清楚楚。
老易搞破鞋?
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听说。
这下子,众人也不睡了,穿上厚衣服,朝着地窖这边跑了过来。
......
贾家,
贾张氏醒过来了,贾东旭还睡的跟死猪一样。
她连忙拍了拍儿子,“东旭,东旭,快醒过来了,外面好像出什么事儿了。”
“啊?什么事儿?”贾东旭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还想继续睡。
却被贾张氏拉住,“这群天杀的,说不定背着咱们分吃的。”
“啊?”贾东旭一听说吃的东西,顿时不困了,“行,妈,你先过去,我一会儿慢点过去。”
贾张氏瞅着外面一众人,全都围着地窖,还以为众人在地窖里面分什么吃的东西,“咕噜”一下翻身下床。
披上衣服就往外面跑,一边跑,还一边喊了一声,“秦淮茹,快起来,分吃的东西了。”
浑然没有发现身边的秦淮茹已经不见了。
“喂,你们都背着我干嘛呢?”
随着贾张氏从屋子里面出来,隐隐约约从众人的话语之中,听出来一些东西,不禁兴奋的喊道:“谁?谁搞破鞋呢?”
等贾张氏跑到地窖的时候,才发现所有人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
她扒拉开人群,往地窖里面看。
“老易?”
“秦淮茹?你怎么也在里面?”贾张氏眼睛瞬间睁的老大,愣愣的看着地窖下来的两个人。
合着,
自己跑着来看瓜,才发现大瓜竟然是自己家的?
“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贾家门里面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破鞋、烂棉花套子......”
贾张氏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嚎啕的骂了起来。
“不......不是你们想象的那回事儿,我就是给她拿点吃的东西......”
此时的易中海真的是有口难辨,
“好啊,易中海,你个狗东西,深更半夜的人不见了,敢情是和秦淮茹跑这地窖来了?我没脸见人了......”一大妈也赶过来了,看着地窖里面的两人,也捂着脸哭起来了。
刘海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脑子却是转的飞快,兴奋的不行。
他想院子里面的一大爷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要不是因为偷听贾东旭墙根被打,他现在可能已经是一大爷了。
眼下,易中海搞破鞋,那自己的机会又来了啊!
刘海中吐艳了一口唾沫,义愤填膺的质问易中海道:“老易,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
“我作为院子里面的二大爷,必须谴责你这种行为。”
“傻柱,何大清,你们两个最先到场的,请讲述一下,你们都看到了什么?”
易中海的气得脸如锅底,他能不知道刘海中什么心思?为了当这一大爷,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气急之下,直接骂道:“刘海中,我套尼玛!”
“嘿,易中海,你咋骂人呢?”刘海中也被骂恼了,抡起来一旁的小梯子就准备砸下去。
可他还没有拿起来,却被一个人给抢先了。
贾东旭。
只见贾东旭的脸扭曲成了麻花,眉头往上弯曲,咬着牙,将小梯子高高举起来。
易中海吓坏了,“东旭,东旭,你听我解释,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贾东旭只觉得自己头上绿的发亮,深更半夜的,一男一女不睡觉,还跑到这地窖里面。
“你易中海真觉得我傻是不是?”
“别......别,东旭,我是你师父。”
“师父?我拿你当师父,你特么拿我当王八?”贾东旭面色狰狞的将梯子砸了下去,“我砸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