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不急着赶路,在空间足足待了两天,专心地陪着宝儿玩耍。
到第三日的时候,才施施然地迈出了空间。
直接纵马往天伦山的方向奔去。
这一次,整整奔走了五天,才在一条小溪旁停留下来,好在这一路也再没遇到神出鬼没的黑衣忍者。
溪水是从不远处的天伦山流淌下来。
围绕在小溪的四周长满了一人高的红柳,以及满布山头的牛羊,前头便是一处蒙古包组成的驻地。
也可以说是镇子,大约有一百来户。
苏静书知道,雁北城外不仅仅有羌族,还有回族和撒拉族。
不知道这一处有什么讲究。
只长满红柳的溪流地带有点阴凉,即使是八月末的天气,两人也穿着夹袄,看着清澈见底的溪水,苏静书挑了点水洗手,感觉冰凉冰凉的。
周长柏赶紧抓住了她的手道:“雪山之水,别洗了冰手。”
且他们不缺水,即使白日行走再多的路,晚上也要回空间的,何况还有宝儿在,他们进去的时间就更频繁了。
苏静书微微抬眼前看去,发现他们仿佛就在天伦山的脚下一般。
“好,咱们前去歇歇脚!”两人牵着马,往蒙古包的方向慢慢地走去,心中带着警觉,就连神识都探了出去。
然而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寂静,就好像,这一处红柳地带没有人一般。
在靠近蒙古包的时候,突然发现正前方竖立起一块大大的幡旗,上面写着‘红柳镇!’
几个年轻的男子,正在蒙古包的一侧摆弄着牧草,抬头看向他们的时候,都带着一丝的敌意。
甚至还悄悄地摸向了腰间的佩刀,那动作熟练又快捷。
看得夫妻俩眉头直皱。
一个身穿袄子的老者,老态龙钟地看了过来,然后慢吞吞用地方言问出了一句话来,“你门个是阿拉人?”
见两人呆头呆脑的,老者喘了口气又问道:“阿门组撒着呢?”
这些土话,苏静书两人听得似懂非懂的。
还未等他们问话。
一个青年模样的小子,摇着头走了过来,拉开颤颤巍巍的老者,当着他们的面,就嘀嘀咕咕地说了起来,那神情毫不避讳。
当苏静书看向周长柏的时候,却发现他面上露出了一抹浅笑。
“你能听懂?”
“管他呢,装着听得懂的样子。”
两人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句,于是也不打扰,继续看那两个嘀咕。
接着那个年轻人转过身来笑着道:“对不起两位,我叫阿达木,请问你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我们是撒拉族,真主会保佑我们的。”
说完,双手相交,手心贴在胸前,朝着天伦山的方向作了一揖。
阿达木的汉话说得也不标准,好在能听。
周长柏笑着道:“我们不干什么,就是到处走走,告辞!”他拉着苏静书的手,转身就要离去。
“等等~!”阿达木见他们要走就急了。
赶紧出声阻止,且已经走到他们的跟前,想要去牵他们的马。
却被两人给避开了,到此,周长柏的面色冷了下来,“干什么?想强留!”
“你个怂干撒?”阿达木一急,嘴里就蹦出了一句土话,额角的汗都流了下来,随后,蒙古包前刚刚戒备的那些个青年。
已抽出腰间半米长的弯刀,朝着两人围拢了过来。
阿达木继续扯着道:“我们没有恶意,只想请两位去家里坐坐!”说着就要往前凑。
只听‘砰~!’地一声巨响。
周长柏伸出一脚就踢向了阿达木,把他踹进了蒙古包里。
瞬时,二三十个手举尖刀大的黑衣人,从蒙古包里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对着两人举刀就杀。
而那个叫阿达木的,慢慢地从蒙古包里爬了出来,抚了下唇边的血迹,颤颤巍巍地扶着老者,两人蹲在了角落里。
包括,刚刚围拢过来的年轻人,全都把刀横在身前戒备着,然后跟着缩了回去,蹲在了阿达木的身侧。
这边的打斗异常的激烈,这次出动黑衣人身手不错,在苏静书两人极速的反击下,蒙古包前的草地上,渐渐地染上了一片的血迹。
是他们,与那些忍者杀手一伙的。
在对战他们时身形极快,就像是移形幻影似的,各个身法诡异莫测,看得人眼花缭乱的。
即使再快,但在两个绝顶高手跟前,也有点相形见绌。
苏静书每出一刀,都能精准地判别出那人下一次出现的位置。
“当当当!”兵刃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周长柏手上也没余地,三十个黑衣杀手,瞬间就被干掉了五个。
“咕~”随着一道尖啸声传来,只见一道极速的身形飞奔而至,手里的撒出一连的回形标,直击两人的面门。
那人下手的速度也极快。
就在苏静书与周长柏回击回形飞镖的时候,那人手上戴着三爪的利刺,已然袭到了苏静书的面门。
带着一股鬼煞之气。
苏静书快速地挪步,已然与那人打斗在了一起,夫妻顿时分战了两个阵营,一个单打独斗,一个受到群攻。
即使这样,周长柏也抽空喊道:“媳妇儿,小心点,这人鬼爪有毒。”
是了,怪不得感觉到有些不适。
“别废话!”他们两人的对战中实力相当,每一次碰撞都使得对方的手臂微麻,想来是用了全力。
“唰唰唰。”
苏静书在与黑衣蒙面人战斗的时候,见到周长柏一人力战一大群黑衣人,情况危急,她的手心微动,一大把绣花针就已飞射了出去。
那些围攻在外侧的黑衣人,脑门上瞬时就迸射出一道道的血痕。
差不多,脑门被扎成了筛子。
而与她交战的黑衣人心中一惊,他怎么没想到到眼前的女子有如此的战力,在自己全力的攻击下,还留有余力。
只见她面部护得极为严密,身姿高挑,长发高束。
一把长剑舞动得犹如游龙,丝毫没减缓她趁机攻击到其他人。
“你该死!”
黑衣人怒喝一声,镶嵌在手背的三爪尖刺舞动得更加的凌厉,抽空,周长柏再次朝这边喊道:“媳妇儿当心,这些小垃圾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