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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亮的耳光落下,五个清晰的指印出现在白皙的脸上,女人傻愣在原地。

“黄四郎整你,和我有什么关系?”

“梦游还是没睡醒?”

捏住她挥来的手腕后,反手扇过去的一巴掌把我手都给甩麻了,果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推开她的手后,扭了扭脖子。

“你特么...”

后面跟着的精神小伙一脸屈辱,昨晚他也没逃脱悲惨命运,被几个大汉扛起来玩了数个小时。

刚才上班时候都还流着泪,本想找个宣泄口,没想到这陈安如此不讲理。

“消停点!都说了冤有头债有主。”

看他这娘们唧唧的样,我没忍住把他踹了个趔趄。

这种阴柔的精神小伙,一靠近我就贼恶心。

“你还讲不讲理?”

周围受害者聚拢过来。

这种时候一定不能怂,否则,他们绝对会一窝蜂冲上来。

“那又怎样?”

我凶神恶煞地吼道。

“老子说话听不明白吗?”

气势够足,震得这些菜杆子身材的家伙,纷纷后退。

想找老子麻烦,你们还嫩了点!

“哼!”

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冷哼。

从来到这里,我就没表现得太强势,主要是因为对这里情况不是很了解。

一路上的刺激,也让我不得不收敛。

现在脾气上来,也是足够唬人的。

“搞什么?还不排队?”

韩政走过来后不满吼道。

路过想倾诉什么的琴姐身边时毫不犹豫扯过头发,怒意满满骂道:“你今天在搞什么?毛片里满身伤,拍出来的都什么玩意,不想活了是不是?”

“政...政哥!”

“这都是...”

“是你妈!”

暴怒的韩政根本没有理会,尖头皮鞋狠狠地踹了过去。

“还有你!”

我看到韩政这气势,还以为他是冲我来,连忙护头护裆,准备硬抗。

却没想到他一脚踹翻了刚才同样被我踹了一脚的精神小伙身上。

那家伙起身后噙着泪,委屈巴巴的样子看得我牙痒,真想甩他两耳光。

“政哥!昨晚是......”

旁边的人连忙解释了昨晚的遭遇,不然他们也难逃被收拾的命运。

韩政听完后惊怒不已。

“原来是你在搞事情?”

“政哥!真和我没关系,我聚会完就和小玲姐他们来上班了,后面发生的事情,根本不清楚。”

“不清楚?呵!”

韩政的舌头把脸顶得鼓起,似乎借此能消减怒意。

“行!”

韩政转身后,突然侧踢。

猝不及防之下,我被蹬倒在地。

“咳咳!”

踹和蹬是一种力道,两种伤害。加上本身就有肌肉,并没有感到多疼。

但表面上还是装出受伤的样子。

“黄四郎是吧?”

韩政吐了口唾沫朝j组聚集的地方走去,黄四郎见到韩政,连忙闪躲周旋。

“别跑!”

要是普通员工不服从上级命令,周围的安保人员会直接出手。

但现在他俩是同级别,所以周围的安保选择没看见。

“政哥!有话好说!”

黄四郎一边跑一边笑。

“你麻辣隔壁!”

“搞我手下,你是真找死!”

“对半分!对半分!”

黄四郎不敢真把韩政惹急眼,连忙举手投降。

“一半?你知道我手下身上都是伤,今天的拍片效果有多差吗?”

“一半也有十万呐!”

“十...”

刚逮住黄四郎的韩政迟疑道。

“十万可不少了!”

“一会去找财务转我,晚上我要是看不到进账,我非得让你消失在园区不可!”

韩政说完朝黄四郎吐了口唾沫,然后才悻悻然离开。

“黄哥!”

韩政一走,黄四郎的小弟围上来关切问候,就像拱卫亲爹一样。

“那韩政现在和你一样都是小组长,咱怕他做什么?你刚才要是喊一句,咱弟兄伙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袭击上级是重罪,但有黄四郎担着可就说得过去了。

“哎!”

黄四郎拉过旁边的小弟,用他的衣袖把自己衣服上的唾沫擦去。

“你说这话是嫌老子命长吗?”

“韩政好歹是从代表位置上下来,虽然现在不得势,可若我把他惹急眼,他把我弄死,我找谁说理去?”

“我弄死他自己得陪葬,他弄死我就和弄死条狗一样,我又何必去寻死?”

这下轮到小弟们犯迷糊。

“可是哥,不能惹他,那咱昨晚为什么要...”

“你有必要知道?”

黄四郎冷冷说道。

“这...”

“还不快点排队?没看秦先生上演讲台了吗?想给我找麻烦!活腻歪了是不是?”

面对黄四郎的淫威,小弟们只能唯唯诺诺照做。

眼神忽飘,黄四郎看着不远处的韩政,眼里闪过一缕玩味。

他可不会放过恶心韩政的机会,自己当然不敢真去惹,但是身后站有人呢?

表现得不明显就行,两边都不得罪。

黄四郎自个可没那么傻,去当大人物角斗之余的旗子,搞不好会成为牺牲品。

韩政回来后拉着一张脸,看似自己站上风,实际上颜面扫地。

但黄四郎给了阶梯,他又不得不下。

捏紧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我把这一切看在眼底。

暗中寻思其中的关节。

但没想清楚黄四郎为什么得罪韩政,韩政又为什么要忍下这口气。

跑操结束后,距离夜班开始还有一段时间,组内气氛紧张后,没人愿意多搭理我。

就连黄小玲和肥仔他们,也不打算触了众怒。

我正好乐得清闲,瞎逛一圈后,回到棕榈树下。

这个时间点,正是白班下班的时候,操场人很多。倒不怕显得突兀,被人盯上。

“你找我做什么?”

眼镜过来后不客气地问道。

“别这么见外,咱俩好歹也共患难过。”

蹲在树下,示意他也蹲下来。

“怎么?在直播组没混好?”

眼镜视线移到我衣服上擦不干净的脚印上。

“还行吧!有点小状况而已,不碍事。”

“你找我想干什么?逃跑?”

“嘘!”

我吓了一跳,这话能随便说吗?

“这话别乱说,被人听去会出事。而且我也没什么逃跑的想法,这鬼地方真能逃就好了。”

“难说!”

这回答我没在意,逃出去也难活。

“你经历过新人仪式没?”

“新人仪式?”

看到眼镜疑惑的反应,不难猜出每个组之间的迎新方式不一样。

“就是让我们染上一些脏点罪证。”

“你说这个,当然有。”

“不过也不用放在心上!”

眼镜笃定的语气让我精神一震。

“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