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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柟哭笑不得:“我知道,是我拜托他的,你可千万别想放他出来!”

谢昀:“……”

愣了片刻,他反应过来,咬牙道:“你可真心疼我,这种唱黑脸的事都交给别人做!”

姜柟淡笑:“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

“晚上我回去。”

谢昀打断姜柟,原本疲倦得睁不开的眸子,变得熠熠生辉,他先前生的气已经不知道滚哪去了。

现在突然发现,跟自己的女人呕气,真是这世上最蠢的事。

“你可能回不了!”姜柟抬眼望了下窗外,密密麻麻的大臣,排着队等谢昀传唤。

谢昀一秒变脸,恼道:“父皇没病前,也没见他们有这么多事!这苦日子,我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你才过了两天,身为储君当勤勉,会习惯的,往后日子还长呢。”姜柟转身就走。

“我一天睡不到两个时辰,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没日没夜的见那些个事儿精,我是牲口吗?被关在这里!你也不说来看看我!”

姜柟走出殿门,谢昀的嚷声,震耳欲聋,屋外排得近的几个大臣听到这喊声,纷纷摇头叹息。

“太子顽劣,心性不定啊!诸位辛苦,须多多规劝!”

“事儿精,各位同僚无一例外,全是事儿精。”

出了太极宫,在宫门口,禁军在交接。

傅七靠着东宁公主的关系,领了个禁军副统领的差事,换上禁军的软甲配剑,与姜柟的辇轿在宫道内擦身而过。

两人心照不宣,没有打招呼,甚至视线都未曾停留,就像是不认识的两个人一般。

姜柟倏地回身望去,那逐渐远去的背影,像极了印象中的小舅舅。

她掏出袖袋内的那颗牛乳糖,塞进嘴里,唇边勾起笑意。

回到东宫,接过兰青及时递过来的汤婆子,姜柟捂着发疼的下腹,疼得冷汗淋漓。

“如清大夫在东宫前院等了许久,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同你说!”兰青说。

“让她进来。”姜柟闭起眼,或许是突然静下来,痛感格外强烈,腹痛犹如生子之痛。

兰青前脚出门去请许如清,后脚段玉婉便吵吵嚷嚷的闯进来。

“来!你个贱蹄子,当着太子妃的面再说一遍!”段玉婉揪着若琴的耳朵,一直拖到九华殿内,才肯松开。

若琴跪在地上,耳朵被拧得通红,含着泪不敢言语。

杜思思紧随其后,行礼过后,先出声解释:“太子妃恕罪,若琴一时口不择言,段侧妃不依不饶,非要闹到九华殿来!”

“什么叫我不依不饶,你们在背后怎么编排太子妃?说城南巫蛊中的小女孩八字与太子妃相同,必是挡煞童女,与太子妃脱不了关系,说太子妃会妖术,男人看一眼就会失魂,说太子妃是顾家余孽,说姜家……”

“够了!”姜柟懒懒的出声打断段玉婉,惨白的小脸没有什么血色,漠然道,“东宫有东宫的规矩,既然犯了口业,就拖出去掌嘴,以示惩戒,下次再犯,就地杖杀!”

“是!”

得了令,南姗便松了松筋骨,指使着小太监把惊慌失措的若琴架出去,掌嘴这活南姗不常干,竟然生了些小紧张。

“啪!”

“啪!”

若琴被连扇了两巴掌便红着脸,流泪。

南姗下了死手,若琴这脸肉多,不太好扇,扇得手有些疼,她甩了甩手腕,继续扇。

下回应该建议太子妃,拿个鞋拔子扇,能省些力气。

这时,兰青领着许如清走入,一见这么多人,许如清眉目皱得死紧:“怎么又这么多人?”

“看病还要找个清静的地方?”兰青狐疑的回了一句。

“当然!什么叫静养懂不懂?”

许如清没有近前,待在不远处看着姜柟窝在软榻上,心焦如焚。

听到兰青和许如清的交谈声,姜柟掀了掀眼皮,实在疼得不行了,招了手让许如清过来。

听着若琴的哀嚎声,姜柟烦躁的沉声下令:“吵死了,让她把嘴闭上!北院那边的人平日也没少编排我,都叫来站着看!狠狠打,看谁还敢嚼舌根。”

杜思思看看殿外,又看看里头,急得满头是汗,心想姜柟心狠手辣,若琴这只被杀鸡敬猴的鸡,恐怕要被打得血肉模糊才能罢休。

杜思思不得不缓着语气说:“求太子妃怜惜,我已经失了父亲,看在若琴自幼跟着我的份上,饶了她吧,我保证她再也不敢了!”

“你保证?你若能管束好下人,今日也不必受这皮肉之苦,我没将她撵出东宫,已经是对你的怜惜!”

姜柟说话有气无力,但非常有震慑力,她一开口,满殿皆静,听她说完。

杜思思泪流满面,垂首哭个不停。

姜柟脑子嗡嗡作响,轻斥道:“你的泪对我没有用,留着到太子面前试试吧!下去!”

杜思思伤心的哭着离开,姜柟伸手示意许如清把脉,许如清弯着腰,将手指搭在脉上。

很快北院的五个侍妾也被请来,南姗手都打肿了,取了鞋拔子,当着众人的面抽打若琴的嘴。

这哪是在打若琴,这分明打的是西院露华庭的脸面,打的是杜思思的脸。

杜思思红着眼,眸中闪过一抹痛恨之色,转身快步出了九华殿。

许如清越诊心越虚,收了诊脉的手,正欲说话时,屋外有人禀告:“太子妃,方嫔娘娘求见。”

“请进!”姜柟说完,看了一眼许如清,“往日我月事都不太准,平日里也疼,但这次格外疼,可有药能缓解?”

“您这不是……”

许如清刚一开口,方嫔缓缓入内,许如清抿了抿唇,便没开口再说下去。

见状,姜柟知许如清不愿当众说病情,便抬眼看向方嫔,笑道:“今日吹的什么风,把方嫔娘娘给吹来了?”

“我今日特来谢太子妃!”方嫔说着,奉上一份礼,同时刻意看了一眼殿内的下人。

姜柟会意,扭头先交待许如清:“你先帮我煎点止疼的药,一会再回来与我细说。”

随即,又对着屋内的宫人淡声道:“你们都下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