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管她!”对着窗户边的人招了招手,莫源生抿了口手指间的红酒,双眼里无半点波澜,似乎对于大门外的汪楚妍,他早就知道般。
低笑声,站在窗户边的人并没有如莫源生的意走到他的身边,而是转了个方向,走到书桌旁压下身,手指在键盘上灵活地走动了数下后,放了首轻缓的音乐。
“你最近口味变了?”视线落在眼底挺翘的臀上,莫源生微眯着双眼静静地聆听着流淌在室内的音符。
“最近听这些比较有感觉!”桌子前的人回过身,手指搁在腰带上轻轻地一按,锁扣应声而开,在莫源生火热的视线里,鸡心领毛衣、衬衫、长裤慢慢地脱离,一点点的露出男人白皙的身体。
勾了下嘴角,莫源生随手将手里的杯子搁在了床头柜上,扯开了颈子上的领带。
男人赤裸着身体爬上了床,跨坐在了莫源生的腹部,身子下压,贴近他的胸口,手指微勾沿着他的脸游移着,嘴角轻扯,声音淡漠,“说说,最近这是又碰过哪个女人了?”
“何以见得?”捏住在胸口作乱的手指,提到面前,轻轻地在上面落下一吻,莫源生提着双眉问着身上的人。
“这还用问吗?”嗔怪地白了眼,男人依旧淡漠地开口,似乎对于莫源生不断地游走在各色女人之间,他并没有任何的意见,“每次用完一个女人,总要到我这里来清洗一下,难道不是吗?”
低笑了两声,莫源生并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伸着双臂将人压进怀里,眼尾轻挑,声音沙哑,“那么我们开始清洗吧!”
轻缓的音乐里,不时夹杂进激情澎湃的音符,流转在房间的角落。
吴剑松接到莫源生的电话,已是晚上十点多,瞥了眼床上熟睡的女人,男人起身穿戴整齐走出了房间。
看了眼再次合上的房门,李清眨了下眼睑,动了下被他折腾了个把小时的身体,继续睡了过去,对于男人的去向,她根本没有一点的兴趣。
“莫总,是回公寓吗?”看着坐进车子的莫源生,吴剑松的视线瞥了眼别墅里那亮着灯的房间,随即收回了目光,问着身后的男人。
嗯了声,靠坐在车椅上的男人,点了下头,紧闭着双眼,开始假寐。
“莫总,莫太太已经跟踪到这里,是不是需要处理一下?”车子开出了段距离,吴剑松开口问着莫源生,关于下午汪楚妍跟踪的事情。
“不必了!”掀开紧闭的双眼,男人的嘴角勾了下,眼底闪过一抹流光,稍纵即逝。
从后视镜里瞥了眼再次闭上双眼的男人,吴剑松重新把视线搁在了车窗外,踩着油门快速地往回赶。
最近的日子,因唐萌的事情,唐顾两家都过得比较地压抑。
“要不我们带着唐萌出去散散心吧!”郑淮西看着沙发上满脸郁色的郑闻怡,开口征求着她的意见。
“她根本就不愿意出去!”回身往楼上瞥了眼,郑闻怡无奈地开口,“昨天晚上我还跟她提过,她根本一点想出去的意思都没有。”
“把展铭他们都叫上呢,她这么粘展铭,也不愿意跟着出去吗?”拧着眉,郑淮西的眼底满是忧虑,“这样整天窝在家里,没病也会窝出毛病来!”
“他们哪有时间啊!”摇了摇头,郑闻怡不觉得两个男人会在这个时间离开帝云,“这两天屹弘都没有回来,每天忙到凌晨,直接睡在了公司里。”
轻叹了声,郑淮西点了点头,“的确是不能离开!”
看着郑淮西,郑闻怡抿了下嘴角,开口问着她,“要是最后的结果出来,事情真跟夏琳君有关,你有什么打算?”
抬着双眼看着面前拧着眉的女人,郑淮西低垂着头想了下,轻声开口,“闻怡,唐萌是我疼着长大的,但是琳君她是我的儿媳妇,你也别提让我站队的问题,这次的事情,我跟他爸统一了意见,不会插手进去,干扰展铭的决定!”
“行,我明白了!”点了下头,郑闻怡也不逼郑淮西,“希望事情早日水落石出吧!”
“听说你开始给屹弘安排相亲了?”看着郑闻怡,郑淮西想到了前两天出去交际,从一个比较要好的姐妹嘴里听到的事情.
嗯了声,郑闻怡也不隐瞒,窝进沙发,无奈地开口,“现在唐萌非常不喜欢夏家的姐妹,即使以后嫁进来,这姑嫂相处不融洽,家宅也不会安宁的!”
“屹弘呢?他也同意?”对于郑闻怡的担忧,郑淮西也是认同的,不过想到唐屹弘的态度,她还是比较担忧。
“为了唐萌,为了这个家以后能继续安宁下来,他应该也清楚自己要怎么做!”郑闻怡倒并不担心唐屹弘会不同意,毕竟他跟夏琳昔之间并没有多少感情,最多也只是一点兴趣而已。
看着并不觉得可惜的女人,郑淮西也只能感叹一声世事无常罢了。
唐萌从楼上下来,就看到沙发上的两个相对无言的女人,彼此的脸上都没有半点的笑意,“淮西阿姨,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也是刚来,有好几天没看到你了,就过来看看!”看着面色红润的唐萌,郑淮西的脸上浮上一抹满意的笑,“脸色红润,看样子这睡眠还不错!”
“当然,展铭哥在身边,再睡不好,我不是辜负了他一片心吗?”窝进郑淮西的怀里,唐萌粉色的唇角洋溢着幸福知足的笑容。
“你知道就好!”摸了摸靠在肩头的脑袋,郑淮西轻柔地开口,“有这么多疼爱你的人,还有什么事情过不去的呢?”
“淮西阿姨,我懂!”对着两人轻轻地点了点头,唐萌的双眼里弥漫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充满感激地开口,“我知道你们都疼我,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我会把这段不高兴的事情都忘记,好好地过日子!”
听着唐萌充满信心的话,郑闻怡的眼角红了几分,抬着手在她的头上摸了下,“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