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也知道你痛苦,我们是最好的姐妹,我怎么会不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呢!”走过去,挨着唐萌坐下,抬着手在她的背脊上拍了拍,“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就都不提了!”
“唐萌,我们先进去梳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服,好不好!”搂着怀里情绪依旧不稳的唐萌,郑闻怡看着她低垂的脸,轻声问着。
嗯了声,对着郑闻怡点了点头,顺着她的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着她走进了浴室。
“楚妍,那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先出去一下!”看着站在那里的汪楚眼,唐甸龙拧着眉跟她说着。
“唐叔叔,你去忙吧!”点了点头,汪楚妍看着面前一团乱的房间,“我叫下客服,让他们过来收拾一下!”
“那这里就麻烦你了!”看着汪楚妍,唐甸龙的眼底有着感激,“我先出去办点事,要是她们出来,你跟她们说一下,我马上回来。”
嗯了声,看着男人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本是一脸沉重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视线环顾着四周,最后落在脚边团在一起的床单上,双脚移动走了过去,脚尖轻轻地一拨,露出团在里面的一抹嫣红,勾在女人嘴角的笑越发明艳。
轻笑出声,汪楚妍拿出手机,拨通了山庄客服的电话,让他们过来收拾。
在浴缸里足足泡了大半个小时,郑闻怡才扶着唐萌从浴室里出来,看着面前收拾干净的房间,视线落在汪楚妍身上,眼底有着深深地感激。
“是不是要到床上躺会儿?”见两人出来,汪楚妍从沙发上站起身,瞥了眼已经平整的床铺,试探地开口询问。
本以为有心理阴影的唐萌,会拒绝到床上躺着,却见她轻点了下头,移动着双脚走了过去。
女人的瞳孔微微缩了下,果然,昨天的莫源生对唐萌还是手下留情的,垂在身侧的手指紧了紧,眼底的暗光闪烁不停。
汪楚妍哪里会想到,被折腾了一夜的唐萌早已麻木,如果有心理阴影,那么她对这个房间内所有的东西大概都有阴影,毕竟莫源生提着她试遍了房间内的所有角落。
“唐叔叔他去办点事情,马上回来!”快步走到床边帮着掀开了被子,汪楚妍跟两人解释着。
“知道了,谢谢你楚妍!”把唐萌安置好,郑闻怡看着眼底憔悴的面容,跟身边的女人道谢。
“应该的,阿姨,我刚才不是说了,我跟唐萌是最好的姐妹,我能为她做的也就这些而已!”听着郑闻怡的道谢,汪楚妍笑了笑,“实在是不足挂齿的!”
看着已经闭上双眼的唐萌,汪楚妍拧着眉开口,“也不知道琳君在哪里,这一早上电话都没打通!”
“唐萌说,这个房间本来是琳君入住的,到底怎么回事情?”听汪楚妍提到夏琳君,双眼在房间内转了圈,问着身边一脸困惑的女人。
“对,这个房间原来安排给琳君住的!”点了点头,汪楚妍继续解释着,“我昨天晚上临睡前,我还特意走出房间想到唐萌那边看看的,却在过道上捡了她的房卡!”
说着,汪楚妍从口袋里把房卡拿了出来,递到了郑闻怡的面前,“因为担心,我还拿房卡打开了房间的门,见里面并没有人,我就想可能她们两个感情好,睡在了一起,也就没注意,回我自己的房间休息了!没想到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情!”
拿着汪楚妍递过来的房卡,捏在手指间摩挲着,低垂的目光看着睡不安稳的唐萌,郑闻怡紧紧锁着双眉。
这件事情,难道真跟夏琳君有关吗?
“阿姨,你有没有问过唐萌,那个男人是谁?”瞥了眼紧闭着双眼的女人,汪楚妍看着郑闻怡压着声音关心地问着,“她有没有印象?”
无声地摇了摇头,郑闻怡心疼地开口,“看她这个样子,我哪里舍得让她再次经历那痛苦的记忆!”
抿着唇,长睫下垂,掩住隐在瞳孔深处闪烁地笑意,轻轻地嗯了声,不再开口。
“她怎么样了?”敲门进来的郑淮西看着床上紧闭着双眼的唐萌,拧着眉问着痛苦的郑闻怡,“情绪还稳定吗?”
“情况不是很好!”摇了摇头,郑闻怡拉着郑淮西走到阳台,看着眼底一片郁郁葱葱的翠竹,捏了捏发疼的额头,无奈开口。
叹息了声,郑淮西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安慰着痛苦的女人,任何词汇,此刻都是苍白无力的。
“琳君呢?”沉默了会,视线扫过病房内的两人,郑淮西回身问着郑闻怡,“我怎么没看见她?”
“你看看这个!”把手里的房卡递到了郑淮西的面前,郑闻怡一脸慎重地看着面露疑惑的女人。
“这是什么?”接过房卡,搁在掌心中翻看了下,抬着困惑的视线看向面前的女人。
“这张房卡本来是唐萌的,而这个房间原来要住的是琳君,”看着郑淮西,郑闻怡把了解到的事实跟她复述着,“现在唐萌睡在了琳君的房间内,而放在她口袋里的房卡却被扔在了过道上,琳君到现在也没有露面,你不觉得这件事情透着古怪吗?”
“你什么意思?”看着郑闻怡,郑淮西满脸地不赞同,“你的意思,这件事情是琳君设计的?这绝对不可能,她图什么?”
“我听唐萌说过,之前展铭跟她的事情没有明朗化之前,唐萌处于爱护南宫成燕,曾三番两次找琳君的麻烦,我是怕她想借用这次的事情进行报复!”看着郑淮西,郑闻怡说着她的猜测。
“不可能,她不是这样的人!”摇了摇头,郑淮西拒绝相信郑闻怡所说的,“就凭换个房间,根本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那你怎么解释,电话不通,又不见人影这件事情?”双眼紧紧地盯着郑淮西,郑闻怡抿了下嘴角,继续说着,“还有一件事情,听唐萌说,郭世扬昨晚也入住这个山庄,今早更是特意从下面上来,给她作证,你不觉得古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