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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历史军事 > 小生真不是书呆子 > 第1871章 太上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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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咻的一声,李徽容外袍衣装似瞬间被熔浆烧成烟灰一般,身上只剩下抹衣长裤,从另一个方面也可以看出李太仲御气无形已经到了分毫不差的地步。

看见小姐雪白脊背,白岳薛禹两人第一时间竟不是上前抢救,而是背过身去不敢睹视。

李徽容淡笑:“他敢做出来,你们就看着。”

谢傅站了起来,怀里还有王玉涡,臂侧还揽着陈玲珑,目光只是冷冷看着李太仲,倒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李太仲看着谢傅,笑道:“知道让我感觉最愉悦的事是什么吗就是看到别人痛不欲生。”

谢傅笑着说道:“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她也爱着我,心甘情愿给我,似你这种强行抢来的,永远都无法体会到得到一个女人身心的满足感。”

不知道是谁在掐着他,四只手,那就是两个人都在掐了,不是都受伤很是虚弱吗,为何力气还这么大。

李徽容咯咯一笑,竟与谢傅当场调笑起来:“少来了你。”

谢傅自然十分配合:“徽容啊,你的嘴巴会骗人,可你的身体可不会骗人。”

李徽容浅笑,眼神中满是爱意中又有几分腼腆,没有正面回答却更有韵味,让人忍不住去想是与不是。

李太仲眼神有冷意也有笑意,手缓缓朝李徽容身上那根黑色的抹衣系带移动过去,安静的昆吾宝剑也铮鸣起来。

李太仲的手每移动一毫,昆吾宝剑也铮鸣,以至于声音激快到刺耳,以至于让白岳、陈玲珑等人忍受不了这种刺耳,捂住自己的耳朵。

两股风暴在各自膨胀,准备来这一大碰撞,天地已经为止变色,还没有真正碰撞,这种窒息感已经让白岳一众感受难以忍受,这种影响力比吕美刚才的天地无极强烈的多。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外力渗入其中,瞬间风平浪静,所有杀机消弥无形。

来人似凭空出现一般,黄发黄须,一袭似儒非道的袍衣。

白岳、薛禹大吃一惊,他们知道来的是谁了,李家有一座庙宇,庙宇内供奉的是李家守护神太上真人的画像,太上真人是圣人神仙一般的存在,跟眼前黄发老道一般道骨仙风模样。

太上真人是李家守护神,他的到来守护的是谁,

所有人的目光充满惊讶,今晚他们震惊了一次又一次,李家战胜吕美,阀主李横秋的真实身份竟是李家富有传奇人物太祖李太仲,现在连太上真人这神圣也活生生出现在眼前。

只有李徽容露出满意的笑容,南容引凤死了,她也引太上真人陷入因果。

没错,南容引凤就是她手中一颗棋子,用来引太上真人出山对付李太仲。

太上真人眼里只有李太仲,意味深长道:“你也算得偿所愿。”

李太仲应道:“还未,我只是功法大成,离我成神登仙之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反倒是你,越来越老,一点仙样没有。”

两人短短的交流就让旁人感觉他们两人认识,而且很熟悉彼此。

太上真人平缓道:“人不过百年寿命,我已经多活百年,就算神圣能活千年,与天地相比也不过刹那光华。”

李太仲哈哈大笑:“似你这般活着,就算真的成神有千年寿命也没有意思,你看看我。”

太上真人面无表情,是真的面无表情,连眉毛都没有丝毫颤动,看不出丝毫喜怒。

李太仲问:“太上,你来干什么”

“太仲,我来了结你,你早该死了。”

白岳等人闻言欣喜,看来太上真人是敌非敌,有他出头,今晚李太仲非死不死。

李太仲眉头微微一皱:“我还以为你是来为我道贺,见证我的成功。”

太上真人不应,李太仲紧接着问道:“当初不是说好了,你行你的修仙路,我行我的求神路,你隐世不出,这世俗尽归我管,为何今日还要插手其中”

太上真人应道:“我的徒弟死了,我来为他讨个公道。”

“讨个公道”

“是。”

“就为了讨个公道,你来了”

“是,我是他师,他死了,我无人可以教授,也只能归于烟尘。”

这话旁人听了或许一头雾水,只有道法高深的人才能明白其中奥妙,太上真人修仙之路已经行到尽头,寿将终寝,人活着如果没有意义了,也当归于尘土。

这个道理就像儿女是一生的寄托,儿女死了,余生也是无盼。

李太仲哦的一声:“你的徒弟是谁”

“南容引凤。”

“是他,我还以为你不在乎。”

“在乎,只是我从来不掺和他的因果,现今他既死了,我也陷入因果。”

李太仲笑道:“早知道我就不让他活活气死,把他的女人还给他。”

“没有如果,太仲,随我一起走吧。”

李太仲道:“太上,你要死便自己去,我芳华正茂,还有很多事要做。”

太上真人平静道:“由不得你,李家已经后继有人,你该死了。”

李太仲沉声:“太上,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怕你,我功法大成,你杀不了我了!”

说着真气逼逼,这么强大的威压,谢傅只在仙魔阵见识过,看来只有红叶或者皂眸才能降他,幸好有这太上真人及时出现,要不然今晚连他都得死。

想着朝李徽容看去,却从来没有见她笑的如此灿烂过,像个天真无邪的少女满足而喜悦,完全就不是他认识中的李徽容,原来她也能如此简单被满足。

太上真人突然消失在原地,在李太仲的惊呼声中,他的身体已经和李太仲融在一起,然后两人化作一道逆天而上的流星,遁向漆黑星空。

所以的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并结束,就好像这世界上突然消失了两个人,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结束了吗没有惊天动地的战斗,就好像被天地抹杀了一般。

所有人都处于震惊中不敢相信,只有李徽容双眼缓缓流出热泪,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人知道她这一刻有多么喜悦,喜悦到别无他求。

谢傅走到李徽容的身边去,本能的脱下自己的外袍披着李徽容的身上,只是他的袍衣已经被陈玲珑割的丝丝绦绦,并没有帮李徽容身体遮住多少。

李徽容嘴角淌泪,笑道:“算了吧。”

谢傅一笑:“遮着吧,聊胜于无,该遮的地方多遮一点就是。”

“你不是已经看见过了”

“没!”他的确与李徽容做了一夜夫妻,可奇怪的是他真的没去打量她的身体。

李徽容嫣然:“那趁现在多看一些吧。”

谢傅突然想到什么,大步走进屋子,满屋干尸映入眼幕,谢傅心头一紧,羡人该不会已经遭遇不测了吧,想着那个勤勤恳恳跟自己学习武道,骨子里有几分倔强却又尊师重道的女娃子,心头一痛。

苏羡人虽然比不上卓尔在他心中的地位,毕竟也是自己受拜师礼收下的徒弟啊。

一尊昂然站立的身躯映入眼幕,衣着朴素,身材瘦弱只有一只手臂,不是南容引凤又是何人:“南容兄!”

谢傅来到南容引凤身边,只见他表情睚眦欲裂如尊怒目金刚雕像一般,身体早已冰冷却是死去多时。

谢傅心中叹息,就听见那女尸堆中传来一声激动呼唤:“师傅!”

这称呼陌生,这声音又很熟悉,谢傅迅速落在声音处,见苏羡人还活着,大喜若狂:“羡人,你还活着!”

苏羡人嗯的一声,就失声痛哭,扑入谢傅怀中,如同忏悔一般,不停说道:“师傅,徒弟知错了,徒弟知错了……”

谢傅情绪倒是平静:“你何错之有,是师傅来晚了。”

凭借昏暗灯光看见她衣衫不整,披头散发,他心思细腻敏锐,不由猜想羡人已被尖污,情绪才会如此激动,轻声问道:“羡人,你有事没有”

“没有,徒弟还活着,徒弟以为再也见不到你,徒弟好害怕啊……”

谢傅似宠爱女儿一般轻拍她的脊背:“不必害怕,有为师在,没有人再能伤害你。”这大概是就是成为别人师傅的骄傲和责任感吧。

“徒弟好害怕不能叫你一声师傅,徒弟死也不会甘心。”

谢傅不禁莞尔一笑:“你就那么想当我的徒弟”

“你不知道徒弟心里有多么多么的想,从你教我武道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很想,可是……”

谢傅知道她想说什么,笑道:“你能念师恩重师情,我心里非但不怪你,反而感觉你是一个好孩子,内心欣慰高兴。”

“师傅,我不管了,我死也要做你的徒弟,你愿意认可我这个顽劣不化的劣徒吗”

“当然,否则为师也不会奔赴千里来救你。”

苏羡人感动无比,内心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化作发自内心的一声:“师傅。”

谢傅见她衣衫不整,本想解下身上衣服给她披上,抬手却发现外袍已经给了李徽容,此时身上只有一件里衫,总不能里衫给她,自己赤膊吧。

看着谢傅的举动,苏羡人也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少女,而师傅又是那么年轻。

特别是经过玉贞那贱人捣弄的身体暗藏不堪,一边扯了扯自己的衣裙,一边轻轻收并起双腿。

谢傅自然察觉到苏羡人的羞赧,这无关男女,就像小时候,爷爷让他出来见客人,有点自卑的他总是显得腼腆拘束。

他也早非青春少年,是个有家室儿女的男人,很多时候也扮演着年长,长辈的角色。

微笑的看着苏羡人的脸容,抬手慈爱的摸着她的头发,让这个女娃自然放松一点。

苏羡人只感幸福极了,真切明白到师者如父这四个字,透着撒娇喊了一声:“师傅……”

骤地疼叫一声,却是收并双腿的时候牵动着双膝的伤口,谢傅关切问道:“怎么”

低头一扫,这才发现血迹斑斑触目惊心:“羡人,你的腿怎么了”

苏羡人娓娓说道:“我带着姑姑逃跑,被于安给捉住,他一怒之下就打断我的双腿,让我再也跑不掉。”

谢傅眉头紧皱,一脸心疼,苏羡人骤然想起姑姑,急道:“师傅,我找不到姑姑,我不知道她是否……”

谢傅打断安抚:“你姑姑已经没事了,不必担心。”

苏羡人欣喜若狂:“太好了,我一直担心姑姑的安危,这我就心安了。”

一个人的真情流露是无法伪装的,是从内在喜悦爆发出来,流露于表面,谢傅看着这个少女,她哪里坏了,正如苏浅浅所说,她只不过年少无知,被歹人怂恿,一时误入歧途,此刻对她的喜欢更甚,就算她曾经真的是坏,这份知错能改也是难得。

谢傅手轻轻移动到苏羡人的膝盖处,长裤已经和伤口黏在一起,这说明她伤了有一阵子了,柔声:“疼吗”

苏羡人看着师傅表情恻隐动容,眉毛紧皱,心里却甜滋滋的,笑着说道:“师傅,你不必担心烦恼,徒儿就算残废了,以后坐着轮椅也要服侍你到终老,如果坐着轮椅不方便,徒儿就给自己按一双假腿。”

谢傅本来就是一个内心细腻的人,哪里受的了这种话,一时都听得目眶有点发红。

在灯光的反射下,谢傅眼里的湿润晶莹闪烁,苏羡人一下子就发现了:“师傅,你怎么哭了”

谢傅被问的有点尴尬,没好气道:“我问你疼不疼,你说这么多话干什么”

苏羡人应道:“不疼。”

谢傅正色:“实话实说。”

苏羡人轻轻道:“本来很疼,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师傅就不怎么疼了。”

“油嘴滑舌,那你刚才喊什么”

“刚才是因为动了一下,所以就疼了。”

“那还是疼。”

苏羡人乖巧的嗯了一声。

腿都被打断了,哪能不疼,只怕她一直坚强的撑着,谢傅柔声:“师傅让你马上不疼好吗”

“嗯。”

谢傅身上泛出红光,双手就轻轻覆盖在苏羡人折断的双膝处,为她施展祝词真言。

苏羡人感觉双膝一阵暖洋洋的驱散那难以忍受的疼痛,又见师傅身泛红光,如神仙一般高高在上,自渐形秽道:“师傅,徒儿如果真的残废了,你会不会嫌弃徒儿啊”

谢傅应道:“会,谁想要一个残废徒弟。”

苏羡人啊的一声,紧张起来,谢傅笑道:“不过你放心,有师傅在,你不会残废的。”

苏羡人眼泪差点就流出来,幽怨道:“师傅,没想到你也会这般戏弄人。”

谢傅突然扭头朝身后望去,只见那白裘地毯有一副干尸,严格来说不算是一副干尸,因为她的眼珠子还能转动,还活着有一口气。

苏羡人说道:“师傅,这个贱人是那妖怪的同伙,最后也被那妖怪吸干了,也是咎由自取。”

谢傅知道她是谁了,除了玉贞还有谁,只是那副模样已经算不上是人了,回头对着苏羡人问道:“羡人,那妖怪有没有伤害你”

苏羡人脸红,细若蚊吟道:“师傅,那妖怪还没来得及伤害我。”

这是一阵脚步声传来,是女儿城的觉姆拥着陈玲珑走了进来,刚进门就被屋内的满地干尸给吓到,焦急喊道:“和蔼觉姆,拉顿觉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