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妹……其实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又不忍心让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我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为好啊……”
夜无殇咬了咬唇瓣，两滴泪珠夺眶而出，还是忍不住眼泪，眼泪是弱者的象征，她不需要眼泪。
“如果这是事实，我将会亲手终结这一切。”夜无殇的声音含着愠怒，她在尝试让自己冷静下来。
“嫂嫂，你别这样啊，黎黎看着也好难受啊。”
夜无殇站了起来，“我要当面质问他，我还要多谢你今天肯对我说出这些实话，不然我可能还什么都不明白。”
夜无殇自嘲的笑着，她笑自己的愚蠢和自以为是，这些虚无缥缈的爱，不要也罢！
夜无殇最痛恨背叛与欺骗，夜轻云是一个，没想到，现在又来了个北冥如墨。
难道北冥如墨也想从我的手里得到什么？还是有意而为之，这一切……都是幻想，都是我自以为是的幻想！
想想都觉得可笑！
“小九妹，别冲动，我也就知道这么一点，或许他另有什么难言之隐呢，这都说不定啊。”夜卿寒劝道。
“不，我才不相信什么难言之隐，爱就是爱，恨就是恨，即使我爱他，如果他欺骗了我，我就会恨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恨他！”
夜无殇眸中的血色更为浓郁，娇躯一颤，心中愤怒的暴风雪即将降临。
夜卿寒愣了愣，“那你想怎么做，他若是承认了，你会杀了他？”
“会！”夜无殇想都不想，直接回答道。
夜无殇还是有理智的，她仅仅是想听到北冥如墨一个否认的回答，让她再足以相信北冥如墨，这就够了。
但凡有一个人对夜无殇好一点，护着她，相信着她，夜无殇拼上性命也要去保护这个人，哪怕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可是……总是事与愿违。
夜卿寒重重的叹出一口气，“你迟早会知道这件事的，我还不了解你？你就是想听他一句否认的回答，好让你的心没那么难受，别自欺欺人了，我实在是不想再瞒着你什么了。”
夜无殇的心隐隐一抽，嘴角的笑意显得格外讽刺，当然，她是在讽刺自己。
“没事，我要见他，我要当面听他一个回答，这就够了。”
帝潇黎上前抱住夜无殇的腰，“嫂嫂，没有关系，黎黎喜欢你！哥哥不喜欢，黎黎喜欢！”
夜无殇嘴角微微勾起，“谢谢，不过我有我自己的看法，北冥如墨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我们所看到的只是他想表现出来的，说到底，在他面前，我还是幼稚了一些。”
夜无殇牵着帝潇黎走了出去，来到清月楼，清月楼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里里外外都有伙计招呼着。
“师父！”夜无殇轻唤一声。
墨影正在挑茶叶，被夜无殇这大声呼唤给惊到了，一转身，帝潇黎便冲他跑来。
“墨影爷爷，真的是你呀，黎黎好久都没有见你了呢！”
墨影一把抱起帝潇黎，嘿嘿一笑，“怎么了，小黎黎又长高了啊。”
“师父，我这次来，是想问一些关于北冥如墨的事，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