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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
吴刺史晌午办完公差就从州府那边也过来了,此时,他们已经知道了县学的结果,除了吴子谦,郑文远所有的人全都开除了。
郑以青眉头微拧:“那些作证的全都交代了?”
郑以恒点头:“是,大哥。”
郑以青眼眸冰冷:“一群废物。”
说完他看了一眼旁边吴刺史,看着他刚的脸色,想到了他最疼爱他的那个小儿子,只得紧了紧手中的拳头。
“吴大人,这一次是郑某办事不利,还请吴大人恕罪。”
吴刺史想到回到府上的儿子,脸色此时十分难看,儿子向来聪明骄傲,这一次受如此打击,从县学回来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
只是想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只能是挥了挥手:“算了,是我们小瞧了乔安好那个女人,原本以为把陆知树困在州府,她只是一介妇人,但没有想到心思竟然是如此的缜密。”
说完看向向了郑以青:“不过这一次的事情尾巴,你可要处理干净。”
“别让县学查到了我的身上,否则,我也护不住你们郑家。”
县学府学这些机构非同一般,涉及大凌的人才方面,所以管理的十分严格,他的手还插不上大凌教育这一块。
郑以青也明白:“大人放心。”
说完立马扬声道:“来人。”
很快,外面进来了郑府的管家:“大少爷有何吩咐。”
郑以青神色依旧温和,交代出来的话却是杀气凌厉:“把找过那些学子的人全都送走,不肯走的,让他闭嘴。”
“是。”
郑以青这才是看向了吴刺史:“那大人,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吴刺史想了想说:“算了,事情既然是闹到了这一步,子谦和文远怕是在县学也呆不下去,就让子谦和文远一起回府学读书吧!”
他虽然插手不进去教育上面的管理之事,但安排两个人进去读书,倒算不上什么大事,府学那边也会卖给他这个面子的。
郑以青抱手扶拳:“多谢吴大人!”
郑以恒一听是府学,也开心地道:“其实吴大人,大哥,这府学可比县学好的多,那边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学子,子谦和文远在府学肯定是会有更好的前程。”
郑以青瞥了他一眼:“你知道什么?”
他虽然没有读志多少书,但也知道府学虽然是府学,但由于县学有那个崔家的那位大儒在,还真比不过县学。
尤其是崔家那位过来之后,这附近州府有名的夫子都来到了县学教学,也就是为了能在每个月听到那崔老讲一次大课。
郑以恒有些不服气,府学听着就很牛逼,他说的不对吗?
不过对于自己的亲大哥,他自己知道郑家之所以会有今天皆是因为他,为人十分聪明狠辣,他也不服气也不了多说什么。
可想着今天的事情,那他是真的不爽了。
他愤愤不平地道:“那大哥,这一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郑以青眼眸微冷:“谁说算了?”
郑以恒眼前一亮:“大哥有什么安排?”
郑以青没有搭理他,只是道:“等需要你做的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
郑以恒:“……”
……
转眼,便到了乔安好要给小元宝办理谢师宴的这一天。
她认识的人不多,也就邀请了罗县令一家,还有林大夫,以及陆知树还有小元宝邀请县学关系好的一些同窗还有县学的夫子以及她生意往来的之人。
当然还包括谢大壮一家子还有乔家村村长一家子。
陆知树回来之后得知县学发生的事情,差一点没有跑到郑家吴家去闹一翻,不过他这个人向来不是受气的,这些天找郑家镖局的生意接二连三的反悔,都是他搞的鬼。
这些都是他暗中做的,乔安好压根不知道。
这宴会是在陆知树的酒楼办的,当天酒楼二楼都被乔安好包了下来,小元宝的同窗,还有谢乔两村的人。
在靠里面的两桌,一桌是主桌以崔老为主。
桌子上坐着的是崔老,罗县令,还有乔安好,小元宝,陆知树,罗清越和罗清河以及县丞也都过来了,这个拜师宴是罗县令主持的。
小元宝郑重其事的朝崔老磕了三个头,又把准备好的拜师礼送给了崔老。
乔安好给小元宝准备的拜师礼是一副百家争鸣图,这是当时参与百家争鸣一个擅画的书生画出来的,只是传闻当中有人记录下来,但事实上有没有人记录也不知道。
(纯碎就剧情而写,历史上有没有我也不知道,不要代入代史,不要代入!!)
但这爱好收藏者一直是在苦心寻找,相信是真的有这么一副画。
只是经过了漫长岁月的历史长河,有没有留存,谁也不知道。
但对于很多读书人来说,是十分向往那个百家争鸣的时代。
当崔老收到这一副画打开一看的时候,一眼就认了出来,他整个人都震惊在了那这里:“这是百家争鸣图?”
乔安好敛着神色:“我也不知道。”
随后,她又一本正经的胡扯八道道:“这只是我在山中采药时,偶遇到的一个山洞一道缝隙里面看到的。”
“我当时觉得这一副画十分有意思,但我们也不懂,所以就送给崔老!”
其实这一副图真正的来源是从图图那里买来的,花了她将近一万积分,足以证明这一副画的价格,她打听过崔老,他向来喜好收藏。
尤其是对百家争鸣的那个时代有着十分浓厚的兴趣,一直是在立志势必要收集齐全百家争鸣时当时全部的内容。
可惜,跟这一副画一样,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和各种历史的因素,怕是极为困难,百家争鸣的时代,是读书人最向往的时代。
崔老也不知道这一副画的真假,也不知道作者是谁,只是看着这一副图,明显是有些年头,只是看着这一副百家争鸣图,他就已经是十分激动。
“我查过史料,听说百家争鸣当中的人都是一些天纵的奇才,很多人不光是读书读的好,而且还擅各种丹青,这笔墨,这丹青,而且你看这画,那个时候还没有造纸术,这画还是以当时最流行的赫蹏来作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