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好自然也是看到了,原本她还好奇不已,但此时不知为何,总是想到了刚刚的那个吻,她脸色就越发的滚烫,对县衙的审问也不怎么好奇了。
不行不行,不过就是一个吻罢了。
她怎么能脸热成了这样?
她立马往前走了两步,想要迎着冷风吹吹,只是还没有靠近,就徒然间被谢九郎伸手拉住,一下子就又拉到了他的怀里,耳边传过来他低沉的声音:“小心。”
乔安好一下子就落到了他的怀里,懵了一下,下意识又推开他后退了几步,水雾般的眸子氤氲潋滟风情的水光,正瞪着他:“你干嘛?”
谢九郎:“………”
他一脸无辜地指着那旁边的木制护栏解释道:“这是前朝留下来的,已经不结实了,之前便有人从这里摔下去过!”
乔安好被他这么一说扭过头看了过来,又伸头看了一下脚下,这才心惊了一下,虽然跟末世的高度没法比,但比起来这个时代,这也算是很高的了。
想着刚刚的情况,她尴尬一笑:“原来如此!”
谢九郎黑眸就这么深深的盯着她:“不然,你以为呢?”
乔安好:“………”
她立马扭过头来不再看他,一阵冷风吹过,虽然是凉彻透骨,但却是让她清醒了许多,连体内的热气都消散许多,她面不改色地回答:“没以为!”筚趣阁
谢九郎轻笑了一声,看着那一阵凉风吹过来,想要伸手将她拉过来,可这一次乔安好反应的速度极快,飞快的缩了回去:“你又要干嘛?”
谢九郎:“………”
这一次他不由分说的拉过来她的手,拉到了另外一边:“那边站着不冷么?”
乔安好:“………”
她嘴硬道:“不冷。”
谢九郎瞧着她那小脸红噗噗的样子,知道刚刚有些惊到她了,不敢再继续挑衅,只是一笑:“小嘴巴倒是挺硬!”
不过,亲起来倒是挺软。
乔安好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关心她,倒也没有跟他继续杠下去,而且,不得不说确实是有一些冷啊,毕竟这都腊月天了。
她忍不住的裹了裹身上的衣衫,谢九郎下意识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挪到了另外一侧,挡住了吹过来的冷风。
乔安好瞬间感觉到就温暖了许多,可一听到男人的心跳声,她就本能的挣扎,颇有几分不自在地样子:“你,你又干嘛?”
谢九郎这一次没有松开她,抱得更紧:“别动。”
说完,男人低头看着她,幽深的黑眸仿佛是有簇簇火焰,声音低沉且又嘶哑:“就抱着,这样暖和,但你要再动,我可不保证了。”
乔安好:“………”
她倒一下子真的被吓住乖巧了许多,不敢再动。
不过这样倒确实是真的暖和很多。
这么一查觉,她倒确实是乖很多,只是这样的拥抱,让她不自觉的就想起来了刚刚那个吻,脸色就不自觉地滚烫了起来。
她忍不住的掐着手掌心,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那个,你刚刚干嘛突然跟我道歉?”
谢九郎一愣,他轻笑了一声,下颌抵着她的额头,将她抱得更紧:“只是觉得身为相公,似乎很不合格。”
乔安好更懵了:“什么意思?”
谢九郎垂下眼眸:“让你变得这么瘦。”
乔安好“啊”了一声,“什么?”
谢九郎瞧着她这迷糊的样子,只觉得她更可怕,忍不住的伸手朝她小细腰捏了捏:“以前,这里都是有肉的。”
这一捏,乔安好只觉得痒的厉害,立马推开了他,“谢九郎!!”
谢九郎忙护住了她,一脸无辜的样子:“我只是解释我为什么道歉。”
乔安好:“………”
此时她哪里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有些后悔问了。
她说:“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啊,而且我觉得现在也不算瘦,还是有肉的,我保持现在这样就好了,像之前胖成那样对身体也不大好!”
谢九郎说:“还是胖点好。”
乔安好瞪着他:“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谢九郎:“………”
难得见到她这么任性的样子,他忍不住嘴角上扬:“好。”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乔安好:“………”
她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这话好幼稚,就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哎,我就是觉得胖瘦自己觉得健康就好。”
“之前那样不健康。”
太胖了是真的对身体不好。
她现在觉得整个人都轻盈了许多,而且她还是有肉的。
谢九郎一笑,“我知道。”
“就是觉得你现在太瘦了一些!”
乔安好:“………”
“那我以后多吃点?”
谢九郎表示很满意:“可以!”
说完,又伸手想要拉着她的手,乔安好这一次眼疾手快的拉着自己的手:“你又要干嘛?”
谢九郎:“………”
他指着旁边跟城楼打在一起的木凳子:“坐下来看戏吧,这样站着危险。”
乔安好:“………”
她这一次乖乖的听着他跟着他一起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只见谢九郎坐在她的左侧,这个角度,刚好挡住了吹过来的冷风。
她心底一暖,原本的不自在也就彻底的消散,县衙内的审案似乎也就没有多少兴趣了,想着两个人现在没事,她问:“对了,我们要不要送个信回去告诉家里我们没事了?”
谢九郎说:“我已经让杨新年送消息回去了。”
乔安好这才放心,“那就好。”
正说着县衙又传来一声惊堂木的声音,她一下子回过神看了过来,只见丁大少竟然是跪到地上,瑟瑟发抖的样子,她愣了一下,“咦,这是丁家认罪了吗?”
谢九郎有武功,耳力不错。
他说:“丁大少打死乔秋月一事,铁证如山,哪怕有她之前谋害东家之罪,可到底是一条性命,丁家没有权利处置人的性命。”
“以往没有受害者状告,如今这乔家状告,丁家自然是难辞其咎。”
乔安好明白:“那县衙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