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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大少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这才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这一松气,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席卷而来,疼的他顿时就呲牙裂嘴,爹下手可还真的是狠。
他可是他的亲儿子。
他愤恨不已,说来说去,都是谢九郎和乔安好那一对夫妻。
那一对狗男女!!!
正想着,乔秋月穿着一身桃粉红的衣衫从外面进来,看到他的时候立马娇声唤道:“少爷,您回来了?”
说完,便迫不及待地问:“乔安好那个贱人怎么样?”
“有没有答应少爷的要求?”
此时的乔秋月压根还不知道县衙的事情。
丁大少此时也正一肚子的火气,一听到乔秋月问起来这个,他立马勃然大怒,把刚刚挨的一巴掌怒气狠狠的甩到了她的脸上:“你这个贱人,你还敢问!”
乔秋月被这一巴掌打的跌倒在了地上,脸上顿时清楚的出现五个手指印子,气得她怒火烧天,可看着丁大少,她不敢发脾气,只是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少,少爷,妾身,妾身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这个疯子!
这一巴掌来的真的是莫名其妙。
只是她这一抬头,这才看到了丁大少脸上清楚可见的五个手指印子,她心下沉了沉,难不成这一次乔安好那个贱人又逃脱了?
丁大少愤恨不已地指着她:“你说你做错了什么?”
“你是眼瞎了吗?”
“那个贱人本少爷要是带回来了,你看不见吗?”
乔秋月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子,不敢再触他的霉头,忙只管道歉:“对不起,少爷,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完,她自己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在一旁问道:“可是,可是乔安好那个贱人又惹得少爷不高兴了?”
丁大少咬着牙齿:“不然你以为呢?”
乔秋月手中的掌心一下子紧握,面色上却是惊呼了一声:“什么?”
“那个贱人竟然还敢惹少爷不高兴,她是疯了吗?”
“她哪来的狗胆子?”
说完,又小心谨慎地问:“可,可少爷不都安排好了吗?”
陈县尉跟他家是亲戚,他又安排的那么周全,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差错?
她这样的态度,倒是让丁大少觉得同气连枝,面色铁青地道:“郑富贵那个狗东西不知道突然之间发了什么疯,突然之间竟然是把所有的事情在县衙里面全都说了出来,打得我一个措手不及,这才是让那个贱人又逃过一劫。”
乔秋月震惊在那里,顾不得遮掩地忙问:“这怎么会?”
“郑富贵不是少爷都安排好了吗?”
丁大少本能的大怒:“本少爷怎么会知道?”
乔秋月一看着他的脾气,立马清醒过来,忙道:“少爷息怒,是妾身不好,不该问让少爷不高兴的事情。”
说完便愤愤地骂道:“肯定是乔安好那个贱人使用了什么手段,他这才是改变了说法,她那个贱人惯会勾引人。”
乔秋月这么一说,丁大少也觉得极有可能,咬着牙齿地道:“那个荡妇,连郑富贵那种男人都能勾引,真的是一个不要脸的东西。”
说到这里,他噌的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还有郑富贵那个狗东西,先是背叛了本少爷不说,还敢跟本少爷抢女人!”
“不知死活的东西。”
说完,他大声叫道:“来人!”
很快,院内就多了几个小厮,乔秋月看着这几个小厮,本能的打了一个颤抖,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是牵怒到了自己。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丁大少出手,乔安好那个贱人还能逃脱!
那个贱人,她运气气怎么会如此好??
丁大少冷咧地吩咐下去:“去把郑富贵那个狗东西给本少爷带过来。”
“本少爷非要折磨着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背叛本少爷!”
“是。”
这么交代下去,丁大少心底的怒气这才是消失了一些,看了一眼乔秋月冷声道:“你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侍候得本少爷爽了?”
乔秋月眼底掠过一抹屈辱,却面带着讨好的笑容地道:“是,少爷!”
说完,整个人就透着一股娇媚的扭动着腰肢的上前,然后跪在了丁大少的双腿间,缓缓的伸出来双手褪去了他的亵裤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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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好给郑富贵医治过后,杨新年就安排着人趁着天还没有黑就把人给送走了,他是该死,但此番之事他也受到了教训。
至于其它,他脚好之后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但经此一事过后,她相信郑富贵只要不想死就不敢再招惹她!
三个人又在县城买了一些东西便准备回去,谢九郎和杨新年去搬乔安好买的米面粮油之类的东西,乔安好在马车旁边等着,就听到有人在唤她:“乔娘子……”
乔安好听着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侧过头一看,这才发现竟然是罗清越和她的丫环阿香,只见罗清越看到她立马上前了一步:“乔娘子,可算是找到你了。”
说完一脸担心的打量着她:“你没事吧?”
乔安好一愣,摇了摇头:“我没事啊。”
罗清越这才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说完她一脸歉意地道:“我跟我娘去了一趟州府,中午回来县衙的时候才听说了你家发生的事情,没有想到你这才从我家离开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抱歉。”
乔安好这才明白她为何如此,坦然一笑:“没事啊。”
“这跟你也没有关系。”
罗清越道:“话虽然是这样说,但陈县尉……”
话说到了一半,她叹了一口气,直言道:“陈家跟丁家是亲戚关系我是知道的,我仔细的打听过你家发生的事,那丁家陷害于你,陈县尉也没有正大光明的处理。”
说到这里,她笃定地道:“不过你放心,我爹回来我必然是会告诉他此事的。”
乔安好一笑:“没有必要。”
“这事其实跟陈大人也没有关系,说到底是我家与丁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