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好知道这做生意名字十分重要,便点头:“我知道了,我这两天好好想想。”
见完了林大夫,她就准备去接上小元宝和谢小山一起回去,只是,还没有到书院这边,她就被一个略显得有几分盛气凌人的小丫头给拦了下来:“站住。”
乔安好拧着眉头,没有说话,却本能的不喜。
只见那小丫头盯着她问:“你便是乔娘子?”
乔安好眼底凉气冰冷的瞥了她一眼,侧过身离开。
那小丫头脸色一变,立马伸脚拦住她:“你放肆,没有听到我的问话吗,你到底是不是乔娘子?”筚趣阁
气势甚至嚣张。
乔安好眼底的凉气更盛:“你有事?”
小丫头瞪着她:“你若是乔娘子,便跟我走一趟。”
乔安好:“………”
这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
她扭过头就走,这一举动惹得那小丫头更是大怒,“你耳聋了吗,我让你跟我走,你没有听见我的话吗?”
乔安好一副看白痴样的看着她,冷声道:“你是谁,我又凭什么跟你走?”
“你算什么东西?”
小丫头脸色僵了一下,十分难看,狠狠的瞪了一眼乔安好,咬着牙齿地道:“我家小姐请你治病,你还不快跟我走?”
乔安好倒是一愣,自从她从百草堂离开之后,便没有人过来找她看诊,不光是她,就连林大夫也没有人找,她知道这背后肯定是有丁少搞的鬼。
想着那些人的病情也应该大抵是不重或者是有其它的大夫能看,也就没当回事,这还是头一个找上门的,而且瞧着这模样,不像是她之前看过诊的病人。
看样子是听到她擅女子之诊特意找上门的。
不过瞧着她这态度,她幽深的眼底掠过一抹冷意,“呵”的一声讥讽一笑:“你家小姐又是谁?”
“要看病便得让我跟你走?”
“你这是请人治病的态度?”
小丫头厉声道:“放肆。”
“乔安好,我可是打听清楚了,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家小姐请你看诊,是你的服气,你敢拒绝?”
乔安好黑眸冰凉,“我今天非要拒绝,你又如何?”
小丫头一时间僵在那里,最后咬着牙齿大怒道:“我今天既然来找你,那你便是不跟我走也得跟我走!”
说完,扬了小手,冷声吩咐:“把她给我带回府上。”
她话声一落,身后出现了两个小厮打扮的男子,显然是跟着她一起过来的,模样极度的张狂。
乔安好眼皮跳了跳,眼底掠过一抹躁意,神色变得冰冷,她倒是不知道有强按牛头要喝水的道理。
正想要出手,只见那两个男人突然被人狠狠的踹飞的老远,她愣了一下,侧过头来,只见谢九郎出现在她的身边。
她一下子就心安了下来,那小丫头看到这一幕,脸色大变:“你,你是什么人,你竟然是敢当街打人?”
谢九郎侧目,冷沉着一张脸,阴侧冰寒:“滚!”
那小丫头还想要说什么,可看着谢九郎那吃人的模样,本能的瑟瑟发抖,咬着牙齿指着乔安好和谢九郎,色厉内荏地道:“你们,你们等着!”
说完,连爬带滚的就离开了!
乔安好见她滚了,也懒得搭理,只是扭过头看着谢九郎问:“你怎么来了?”
今天谢九郎和谢大壮一起去了县里买一些药铺需要的东西,谢大壮直接把东西拉到了药铺,谢九郎则是过来找她,一眼就看见了她和一个小丫环模样打扮的女子说话。
那小丫环有些面熟,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只是看着那衣着打扮,不像是普通的人家,不过看着她那架势还有身后带着的人,他便没有犹豫直接跟了过来,“过来接你,没想到就看到了这一幕。”
乔安好耸了耸肩膀:“我也没有想到那小丫头找人看病,这态度竟然也会是如此的盛气凌人。”
谢九郎安抚着她:“不过就是一个狗仗人势的奴才罢了,这等人向来拜高踩低,不必放在眼里。”
乔安好点头:“嗯。”
“我就是想着这么久了,难得有一个人不惧怕丁家的势力来找我看诊,觉得有几分可惜罢了。”
谢九郎声音低沉醇厚:“不必可惜。”
“若是病的只有你能治,想来必还会找你的。”
乔安好想想也是:“你说的对。”
谢九郎瞧着她神色好转,便道:“你见过林大夫了?”
乔安好:“嗯,林大夫的药材准备的差不多了,日常用是没有问题的,药铺那边我也又让他们又隔了两个隔间出来,方便以后一些需要急救之时的诊治。”
谢九郎并不过问药铺的事情,只是从怀里拿出来了一个胡桃木制的盒子,盒子十分的精致,不像是小镇上有的东西。
“送你。”
乔安好一愣:“送我?”
她接了过来,打开那个盒子,只见里面有一支纯金打造凤凰腾飞的簪子,精巧奢华,透着几分贵气,看得她吓了一大跳。
“这你哪来的?”
这不是小镇子上该有的东西。
尤其是凤凰腾飞,对于一个初定不久的天下,十分忌讳。
谢九郎瞧着她这警惕的样子,嘴角漾开一抹笑,温声安慰着她:“不用担心,这是京城最近流行的款式,很多人都戴,罗山县也有,我就买了一支。”
乔安好这才是放心:“那就好。”
说完,再看着这金灿灿的簪子,忍不住的嘴角上扬,越发的灿烂,扬着手中的簪子:“谢九郎,谢谢你啊,我十分喜欢。”
谢九郎看着她开心的模样,眼底含笑:“你喜欢就好!”
她喜欢,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
说完,这才看了一眼那小丫环刚刚离开的方向,想着模样的熟悉,潋滟如玉的一张脸上透着几分漫不经心:“对了,刚那小丫头知道是哪个府的吗?”
乔安好摇头:“不知道,只是说要让我给她家小姐看诊。”
“地址都没有说。”
谢九郎稍稍放心,他面熟的脸总担心会是过往的那些人,而他不想将她牵扯于其中,他说:“那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