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谢夫人清清白白,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龌龊。”
乔秋月看向了杨新年那一张温润如玉的一张脸,眼睛都亮子起来,杏眼顿时委屈的一酸:“可杨少爷,你明明很厌恶她的,为何会与她在酒楼里面吃饭喝茶,还聊得如此开心?”
她有一种背叛的感觉。
一定是乔安好,一定是乔安好勾引了她!
杨新年额前突突的跳着,冷冷地道:“我与谁吃酒喝茶,跟乔姑娘也没有任何关系吧??“
说完冷冷地道:”况且若非乔姑娘执意告诉我你姐姐对我纠缠不休,我甚至都不认识乔姑娘,还请姑娘自重。”
乔秋月面色微微苍白:“杨少爷……”
她看着杨新年那一张冷漠厌恶的脸,心疼的要死,扭过头来将满腔的怒气发泄到了乔安好的身上:“乔安好,现在你满意了吧?”
“都是因为你,杨少爷厌恶我了,你都嫁人了,你为什么还那么不要脸?”
她的话声极大,引来了周围的人的围观,一个个的窃窃私语,施凤兰不喜欢杨新年,可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就是将所有的事情全都倒了出来。
“可不,上一次杨少爷还驾马车来接她呢,要说两个人没有一个好歹,我才不相信呢,无缘无故,你们会接一个妇人吗?”
此话一出,其它的人纷纷点头:“那可不是。”
“这么不守妇道的女人,搁我们村是要浸猪笼的。”
“在我们村子,都是要沉塘淹死的。”
“真的是太不要脸了,简直是丢尽了我们女人的脸。”
“…………”
杨新年气到不行,又扭过头来盯着施凤兰:“你又是哪来的泼妇,我上一次分明是接着谢夫人与她相公一起有事,我若是与她有染,又怎么会连她相公一起接送?”
这一个接一个的,是不是脑子装的都是屎?
施凤兰看到杨新年那冰冷的样子还是有几分害怕,可一看到乔安好,立马道:“你胡说,我压根就没有看到我九郎哥,我……”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谢九郎挪动了一下身子,坐到了乔安好的身边,她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九郎哥,九郎哥怎么会在这里?
谢九郎掀起眼皮,那深邃漆黑的眸子冷若冰霜:“施娘子还请慎言,我已经娶妻,有了娘子,也三番四次警告过你,不要再唤我九郎哥,此举会惹得我娘子误会。”
“另外,上一次杨公子确实是来接我与我家娘子,我们一起上了杨公子的马车,倒是施娘子,已经因为造谣生事做过一次牢了,没有想到嘴巴还没有学会老实。”
“看样子,是需要我们再报一次官,再让你做一次牢,你才会老实。”
他也没有想到施凤兰会越发疯癫!
四周围观的人一听谢九郎的话,哪里还不明白?
原来这是人家两夫妻一起跟杨公子在吃饭,倒是叫这两个的说成了私会,如此倒也罢,分明就是这两个人一个看中了人家的相公,一个看上了杨公子,却也冤枉人家娘子。
“天啊,原来是这两个人不要脸,想要勾引人,还想要冤枉人家娘子,实在是太过于心狠手辣了,这有一个还是这娘子的妹妹,这是亲妹妹吗,这简直是仇人。”
“那个还成婚了,看来真正不要脸的是她。”
“哎,什么成婚了,我知道她,死了相公,还没有留下一个孩子,原本娘家要接好回去嫁人的,可她一心想要勾引那位乔娘子的相公,到处败坏乔娘子的名声,上一次还冤枉人家杀人了,结果被官老爷抓回去了。”
“天啊,实在是太恶毒,太不要脸了。”
“…………”
周围的议论声,让施凤兰脸色铁青,可一抬头就看到谢九郎那冰冷警告带着一丝杀气地眼神,顿时就吓得面色惨白,本能的闭上了嘴巴。
乔秋月也没有想到谢九郎也在这里,她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难看,眼眸一转,看了一眼杨新年,倒是变得能屈能伸。
“原来姐夫也在这里啊。”
说完,便立马向乔安好道歉:“对不起,姐姐,是我误会了。”
“我进来向你赔罪道歉吧!”
只是,还没有进来,就被顺言给挡住了酒楼外面,并不许她进来半步,乔秋月面色一变:“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话声刚落,只见又伸头露出来一张男子的脸,一副风流模样,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扎心:“什么什么意思?”
“意思当然是本少爷请杨少爷和谢公子和谢夫人一起用膳,不想见到什么不要脸的垃圾玩意都过来噌饭啊?”
乔秋月万万没有想到还有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一眼看过去就比杨新年更富贵更好看,看得她眼前一亮,来不及说什么,便听到他那恶毒如刀子般的话。
她眼睛里面顿时盈盈含满了泪水,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子,“公子,您误会了,我……”
偏陆知树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压根不想听她的话,直接就扭过头看了向了杨新年:“我说杨新年,你怎么这么惨?”
“被这么一个跟窑姐似的姑娘给缠上,啧啧啧,不过瞧她那一张脸,丑到我都吃不下饭,怕不是卖到窑子里当窑姐,也不配,就这模样,也只能是在窑子里当个奴才。”
那一嘴就跟带了毒似的,说话要说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杨新年听着却是十分酸爽,表面上一副无奈的样子:“我也没有想到,看来下一次出门只能是带打手了。”
他骂不出来这样的话,有人能骂出来也很爽啊!
陆知树道:“这么贱的,带打手有什么用啊,还能打死不成?”
“不过我瞧着这么不甘寂寞非要缠着男人的样子,倒不如卖到了窑子里试试看,能不能当上窑姐,不行的话,可能只能当军妓了。“
”那种地方缺女人,倒不看脸,天天都有男人可以睡。”
乔安好正准备想要自己手撕这两个女人,可还没有等到她出口,三个男人一个轮一个上场,当场打烂了这两个女人的脸,这便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