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好像是祭司一样的人物……疯狗听着他们的对话,莫名其妙的这样想道。
隆卡尔的教会里,祭司是很重要的一个职位。
正面战斗能力如何不清楚,起码各式各样的神术会不少。
我可没时间听你扯淡啊……疯狗心急如焚,迫不及待的想要逃走:是否能随意进入暂且不提……这个结界应该是可以自由出去的吧?
他们谈的这些破事我完全不想听啊。
接下来发生的事,疯狗倒是完全没想到。其中一名祭司用法杖默念了什么,召唤出了七匹漆黑的隆卡尔战马。随后那足有七名、全副武装、身穿盔甲看起来完全是专业战斗人员的教徒竟然就此骑上它们,奔入了突然被打开的传送门。
而那两名祭司,则在目送他们离开后关闭传送门,继续起了讨论。疯狗意识到现在正是绝佳时刻,赶忙带着缇娜,就这么悄悄溜走了。
因此,他在离开那在外面往里看什么都看不清的结界后没看到另一道传送门是怎么打开的。
也没看到里面涌出了多少兵力。
安全了……躲到了一颗大树后,疯狗总算是喘了口气,感到巨大的虚脱。
“我们出来了啊……”一旁的缇娜,也似乎有些腿软般的垂下身子,一屁股坐在了疯狗身旁,表情既欣慰又害怕:“现在我们怎么办啊?”
“怎么办……肯定得先知道我们在哪啊。”疯狗盯着那结界本来应该在但如今看不见的位置,叹了口气:“先……离开这儿就是。等到了有人住的地方,再问清楚这是哪儿。”
“我看看……”缇娜赶忙张开翅膀,飞起身子望了望周围。她惊喜的指了指一个村子,冲疯狗喊道;“那儿有个村子!”
如今疯狗很是心有余悸。于是完全不敢休息。于是,听到这好消息的他立即动身,便开始离开这里。
“嗯?”贝芙莉突然转头,望着不远处正悬停在空中的艾亚,有些惊奇。
感觉有点眼熟……是娜梅迪亚吗?
“我们调头,萨兰德、洛艾尔。”贝芙莉一下扭转马头,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怎么了?”洛艾尔有些不明白:“我目击的地点是在这个方向……”
“那个一会再聊。”贝芙莉拉紧缰绳,加快了奔跑速度。
此时,被传送走的七名骑手,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也许是因为准确无误的知道了自己新建的基地将要遭到袭击,他们把那相当重要的圆盘转移了位置。
刚刚的传送门直接开到了将黑冰挡在外面、内部一片纯净的冰龙谷。他们的任务是将圆盘放回原本的位置,并在那儿按照总部指示设下埋伏,杀死所有过段时间将要到来的缚命者。
尤其是露莎。上头认为艾亚前往到处都是悬崖的冰龙谷的可能性非常高。
他们的注意力从神殿骑士阿努斯恩转移到了露莎身上,考虑到她开始展现出幻翼的潜力后这女孩才是最危险的,所以最好用陷阱快点杀了她。
之所以前几天在这几天都故意让圆盘留在这个地下基地,是为了引出敌人来深入,从而一举歼灭并从俘虏口中得出更多秘密。(当然没考虑到贝芙莉他们)
仓库下面的监狱部分就是为这个而做的。
贝芙莉等人很快便追上了步行的疯狗夫妻。虽然努力回想了一下贝芙莉是谁,但疯狗还是立刻恍然大悟,自嘲自己运气还真是好。而就在兴奋无比的贝芙莉刚刚想要问清他们是如何逃出来的时候,一阵远方的马蹄声突然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从马蹄声听起来,敌人的数目相当之多。
于是几人赶忙都在马蹄传来方向的相反位置躲了起来。一眼望去,就能发现到底怎么回事了:是黑雾血教的军队。
他们都穿着那身暗红色的斗篷,戴着古铜色的可怕面具。
而且这些人下了马后,都直接一头扎进了结界里。很快,这些黑雾血教的教徒们,都进入了结界。
至此,疯狗等人就看不到结界内的样子了。
“什么情况啊……”萨兰德有些发懵:“教派纷争吗……”
“不,我看他们多半儿是要抢我们必须拿到手的圆盘。”贝芙莉有些心急如焚:“这样的话,我们一开始的计划就彻底乱了……原来考虑的是我隐身潜入进去,找到圆盘就离开的。”
“哎?那我跟着来的作用是什么?”萨兰德一愣,不解的指着自己问道。
“万一我吸引到深渊骑士那样的兵种出来,就由你负责。”贝芙莉想都没想,就这样认真的露出坏笑回答道。
“我的手臂还没好利索呢!”萨兰德立马悲惨的诉苦道。
“嗯……你带他们回去吧。”贝芙莉想了想,跳下马来:“你们……额……算是夫妻俩?”
“算是……吧。”疯狗突然有点犹豫。
“本来就是啊,别开玩笑了!”缇娜急了,慌忙叫嚷起来。
“是不是都行,反正艾亚的身体这么小,就和梅隆骑一匹马。”贝芙莉微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决定自己去看看:“看来你们最好回村子里。我能隐形,所以要进去看看。”
“你疯了?”萨兰德赶忙慌慌张张的跳下马来,一把拉住她不让贝芙莉走:“不行,你要是现在过去会很危险的。你忘了那深渊骑士我们谁都打不过吗?”
“我不让敌人发现就没问题了。”贝芙莉拍了拍萨兰德的头,露出微笑:“好了,你们回去等我。”
“都说了这样很危险了!”萨兰德还是坚持不让贝芙莉去,有些手足无措:“你有什么必要非得去看里面发生了什么啊?”
“很有必要的,我得看看有没有可能把圆盘偷出来。”贝芙莉意简言赅的这样说完,便进入隐身,快速的跑向结界。留下了满脸失落的萨兰德呆在原地。
“那个结界里……是个地下建筑。我记得里面驻兵不多。”疯狗骑在马上,斜眼望着结界的位置,感到无比困倦:“算了,你担心她也没用。她非要进去,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