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说什么呢?聊的这么开心?我刚才看到韩军医过来了?他过来干什么?我们营帐里又有人受伤了?”
刘三金上过茅房刚回来,便看到云落和景湛聊天,便过来凑个热闹。
“也没聊什么,就是聊了昨天的那场战争。”
提到那场战争刘三金的眼睛都亮了:“你们也注意到了吗?我还以为只有我眼花了呢!
我跟你说啊,那几只狼可厉害了,专咬赤焰国的士兵,它们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哪些是敌人,哪些是坏人,分的很清楚呢!”
云落听刘三金突然讲到了这茬,她差一点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她本以为大家都没有在意的,不成想却被这刘三金看到了,而且别人看到没看到还是未知。
“我只是随口一说你可别当真,还有你说的什么狼,我根本就没有看到。”
刘三金闻言有些失落,不过即便他们没有看到,也没关系,自己可以跟他们说。
“阿洛,我还注意到那个指挥狼群的人跟你很像。”
云落嘴角抽了抽:“你恐怕是看错了吧!我这个人胆子小,怎么可能指挥狼群呢?”
“也是。”
阿落看着身子娇弱,怎么可能指挥那些凶神恶煞的狼群呢!
刘三金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兴许是我看错了,那个指挥狼群的人若真的是你就好了。”
说实在的,刘三金还是有些失望的,谁也不知道他看到那些狼的时候是有多么的兴奋,他就知道有这些狼在,青萧是不会输的。
刘三金说着便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
“我听说,叶将军也受伤了,他伤在哪里?”
云落眸光不自然地闪了闪,轻咳了一声:“一点小伤而已,你没看到那个叶将军,因为那点伤都要寻死觅活的,还是将军呢!也不怕说出去让人笑话!”
云落故意说了这么一句。
景湛也没有往那方面想。
这叶丙州虽然没有明面上为难他们两个,可是暗地里也没有少为难他们。
自从叶丙州受了伤便也没有出过营帐,除了上茅房以外,什么事儿都在自己的营帐里,大家都以为叶丙州受了很重的伤。
说起来,自上次吃过云落做的饭以后,已经相距好长时间没吃到云落做的饭了,这天,叶丙州实在是馋了,便让士兵去通知云落,让云落做饭给他吃。
因为训练实在是太累了,云落想躲个懒,便答应了下来。
叶丙州做饭的食材相当的丰富,云落多做了几份,俗话说见者有份就是这个道理。
云落做好饭后亲自给叶丙州送去,只是没想到的是,韩昭也在。
“叶将军吃饭了。”
云落将饭菜放好在桌子上,准备离去的时候,便听到叶丙州说道:“再送一份过来,韩军医也在这儿吃饭。”
“是。”云落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云落这一走,叶丙州便侃侃而谈了起来:“那个阿落,你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她啊,不仅会帮人治病,而且还做一手好饭呢!
若不是她做的饭好吃,在战场上那一次,她早就没了。”
叶丙州顿了顿又道:“我让她给你也送了一份,一会儿你吃了就知道有多好吃了。只是可惜啦……”
很快云落又端了一份回来,韩昭总觉得叶丙州有些夸张了,阿落的医术这么好,他不相信他的厨艺还那么好,毕竟人无完人。
当韩昭吃了一口云落做的菜以后,这才知道原来叶丙州说的都是真的,这世上也是有完美的人的,比如阿落。
如果他是女子就好了。
韩昭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只是欣赏阿落,仅此而已。
好些日子没有吃到云落做的饭了,这次叶丙州吃的有些狼吞虎咽,很快他就被呛到了,连忙叫云落拿东西过来帮他擦。
云落慌忙的到案桌上准备随便拿一张废纸给叶丙州擦嘴的,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看到案桌上放着一封信件,信封上赫然写着一个熟悉的名字,于是云落便趁大家都不注意的时候将那封信给放进了空间里。
她随手一抓拿了一张宣纸递给叶丙州,叶丙州擦完嘴才知道擦嘴的东西是什么,不过擦也擦了,再发火也没什么用了。
“叶将军、韩军医,你们慢吃,我退下了。”云落说完便出去了。
也不知道他们在密谋什么,所以晚上的时候,云落趁大家都睡着了把那封信拿出来给景湛看,景湛看了面色很是不好看。
云落见不对劲儿,连忙拿过信件看了看,信上写着,老皇帝的身子每况愈下,让叶丙州快找个时机将景湛二人杀了,他们要趁着此次机会一举拿下皇位。
“真没想到,这么迫不及待。”云落说道。
“行动要提前了。”
“那赤焰国要攻打进来怎么办?”
“你放心,我有万全准备。”
二人看完信件,云落便将那封信收到空间里了,这封信件可以当证据来指证那个人的。
如云落所想的那般,第二天,叶丙州便带人来搜营帐了。
叶丙州直接冲到了云落的住的位置翻了起来,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他疑惑地看着云落:“阿落,你的身上还没找呢?”
云落皱了皱眉,把袖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给叶丙州看:“叶将军,你这是在怀疑我?你可别忘了,昨天可是你让我弄饭给你送去的,若你不叫,你以为我会去你的营帐里?”
叶丙州想想也是,可是昨天除了韩昭就是云落去了他的营帐就再无其他人了。
“不知,叶将军您有没有去韩军医的营帐里搜过?昨天我送饭过去的时候,见他也在。”
云落不知道叶丙州跟韩昭的关系,故意逗叶丙州道。
“不可能是他拿的。”
叶丙州说着便让人又将整个营帐给找了一番,还是没有找到。
这么重要的信件不见着实令人着急,这若是被有心人拿去了,自己这项上人头怕是不保了。
“叶将军,您到底是要找什么?兴许还在您的营帐里呢!您这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认为是我拿了你的东西,敢问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见了?”
“是……”叶丙州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关于那封信件的事他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