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景珹将他们关起来以后便离开了。
萧允看着云落‘啧啧’了两声,好半天才说出话来:“落儿啊,那个凤景珹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就是一个变态,怎么会?”
云落眸光不自然地闪了闪:“凤景珹?他莫名其妙,可能是因为景湛的原因才对我那样。”
萧允想想也是,从小凤景珹什么事都喜欢与景湛比较,当然景湛有的东西他也要有,所以他这样对云落这样也不为过。”
“你以后离他远些。”
一提到凤景珹,景湛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淡了。
云落知道景湛的意思,‘嗯’了一声,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行了,你们两个在这儿,我去看看国师那儿怎么样了?到时候咱们再将他们一网打尽!”
萧允说完一溜烟的人就不见了。
萧允走后,景湛这才将云落揽入怀中,轻声地对云落说道:“落儿,这些天你受委屈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与凤景珹待了那么些天,你就不怀疑我的清白?”
景湛看着云落,好半天开口道:“我相信你。落儿,你知道吗,今日我向父皇请旨了,父皇已经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云落面上一喜:“是吗?之前皇上不是不同意的吗?今天怎么就同意了?”
景湛思忖了片刻,说道:“我父皇喜欢美食,你是不是做过菜给他吃过?”
“没有啊,是琪贵人,琪贵人为了讨好皇上,我教她好几道菜了,兴许是琪贵人在皇上面前提到的我。”
“应该不是,听桂公公的意思,父皇好像见到过你。”
“见过?”
云落想了想,自己从未见过皇上,上次琪贵人说把她介绍给皇上,结果皇上的丹药被偷了,皇上大怒,也因此这件事便被耽搁了下来。
景湛见她想不起来,便提醒道:“我父皇喜欢美食,但是偶尔也会穿着便服,带着桂公公出去各大酒楼吃菜。”
景湛说道这里,云落突然想到了黄大人,他的身边就跟着一个像公公的男人,难道是他?
景湛见云落想不起来便也没有多说关于皇上的事情,便转移了话题。
“其实这件事情是国师,只要将国师的罪行揭露,相信父皇和太子也不会执着于丹药的事情。”
云落点了点头:“兴许吧!”
密室
一名大约十岁左右的孩子被绑在了木架上,此时他的眼睛被蒙上了布条。
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身穿一身华服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着碗对那孩子念念有词。
男孩害怕极了,一边哭泣一边求饶。
“求求您了,求求您放过我,只要您放了我,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孩子,你放心,我们不害人,我们只是需要你的一点血罢了!你献的这些血是会长回来的。”
“我不相信,我不要献血。”
“孩子,你的血能救天下百姓,你是伟大的!”
国师一边说着一边将匕首狠狠地在小男孩的手臂上一划,很快鲜血就顺着小男孩的胳膊流了下来。
小男孩大喊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国师接满了一碗血又换了另一碗,直到那孩子的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一样,国师这才停了下来。
他看着桌子上放着三大碗血皱了皱眉,对身旁的人说道:“你们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好好的喂孩子们吗?怎么最近接的血越来越少了?”
“国师大人,我们真的按照您的吩咐做的是,不信,您可以问问他们。”
那个人小声的解释到,生怕惹恼了国师。
国师也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没有时间与这些人啰嗦,一会儿还要炼丹药,只要炼好这些丹药,他就能赚很多银子。
不得不说这青萧的皇上和太子都蠢得可以,这世上哪有什么长生不老?
真是痴心妄想了!
不过,有这些人的痴心妄想,他才能赚足够的银子!
国师摇了摇头,连忙让人将这些血倒在丹炉里炼制了。
在整个炼制的过程中,除了添加些朱丹以外,再也不需要再添加其他东西了,只要这火候足,这丹药的颜色就是最好看的,
这丹药的颜色一好看,这价格自然就卖上去了。
眼看着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丹药就要炼好了,这时有人前来禀告:“国师,太子殿下来了。”
“太子来了?他能有什么事?”
青萧的太子也是个窝囊废,明明已经坐上太子之位了,还整日里想着美人,一点大志向都没有,这不因为女人的事把自己整的不成样子了。
三天两头朝他这里跑,他又不是神仙,肯定是治不好他的病的。
“这个属下不知。”
“你去跟太子说,说本国师在炼制丹药,一会儿就好,让他再等一会儿。”
“好。”小太监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国师这才收好丹药去见凤景珹看。
此时的凤景珹看着有些狼狈,国师不由得皱了皱眉,问:“太子殿下,您这是遇到了什么事儿了?”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之前关孩子的那个地方被发现了,本宫就是想问一下,那些孩子被藏在哪里了?容易被发现吗?”
国师看了一眼凤景珹一笑:“您放心,孩子已经被我安排妥当了。”
国师说着将藏在衣袖中的锦盒拿了出来:“太子殿下,这是我刚才炼制的丹药,您看一下。”
太子接过锦盒,打开盖子,便看到一颗仙丹在里面,光看着色泽便知道这是一颗极品丹药。
太子见状面上一喜:“国师,您这是太厉害了,这样的丹药若是多做一些,肯定能赚大钱的。”
凤景珹顿了顿又道:“国富了,国师您功不可没啊!”
国师朝太子一笑:“太子殿下您才是功臣。”
太子说着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我那六弟真是麻烦,是他发现了我们藏孩子的地方,你说这该怎么办?”
毕竟是兄弟一场,杀他也要找到名真言顺的理由。
当然,凤景珹没有说关于云落的事情,对于国师他实在是太了解了,不管对方是谁,说杀便杀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他胆敢带着一批人在东宫走动,那就说明他想当上这个太子之位,对于这种事情皇上不是最厌恶的么?太子殿下您大可以从这方面做文章。”
凤景珹闻言面上一喜:“国师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