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跟着我们找到到了这里!此刻我只知道,突然袭击我们的这人手里有家伙事儿!
“砰砰砰!”
慌忙中,我朝窗户那里胡乱开了几枪。
因为这把小枪只能打三发,我立即藏到桌子后装子弹。
桌子实木做的,很厚实,勉强能用来当临时掩体,我随身只带了六颗子弹,打完就没了。
“鱼哥!”
看鱼哥有了反应,我大喜。
下一秒鱼哥一个翻滚滚了过来,只见他眉角被流弹擦破,流了不少血。
我则举枪紧跟在他身后掩护他。
这让我联想到了一幕。
鱼哥点头,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攥在手中,谨慎迈步出去了。
刚刚这老头最后说了一个字,“江”。
“看来人跑了,云峰,你那一枪应该没伤到对方要害。”
我正考虑要不要把人送医院,这大半夜该去哪个医院,到医院了又该怎么说,这时忽听鱼哥讲:“云峰你看这里,咱们刚刚没注意到,原来是这东西害的。”
哪料到,下一秒老头突然双腿一蹬,脖子一歪,在没动静了。
只见刚刚还和我们侃侃而谈的老头儿王富贵,此刻靠着椅背脑袋歪到了一旁,他双目紧闭,嘴角儿周围有白沫残留,像中毒了一样。
顾不上擦血,鱼哥立即冲我比了个手势。
情况紧急,我急道:“这办法我是以前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听一个人说的!我忘了那人叫什么了!”
一时间我有些晕头转向,感觉这些事儿毫不相干,又感觉彼此间有关系,只是我们还不知道。
地上有个盛水用的皮桶,鱼哥看了我这里一眼,抓起来水桶猛的砸了过去。
我大喜,马上用力拍他脸。
我回过神来,赶忙跑回家中。
听到枪响的第一时间我开门冲了出去,果真就看到一个“黑影”猫在窗台下方!我直接朝对方开了枪。
从开门到开枪,整个过程撑死两秒钟,等对方反应过来,我又迅速躲到了门后。
或者说蕴藏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之前我和查叔被人做了暗杀局差点横死街头,会不会也和这条线索有关?
这难道是巧合?
“我确定刚才有一枪打中了,鱼哥,咱们两个出去看看人死了没,我在后头掩护你。”
“砰!”
手机一照。
“鱼哥,你赶紧去厨房找找看有没有盐,我听人说,凡是中了吹针的人,只要嘴里含口盐就能醒过来!”
“这是.吹针??”
很快我手摸到了门把手。
事发突然,刚刚那一枪差点要了命,所以鱼哥脸上也显的有些惊魂未定,他喘着气小声问我:“云峰,这人是谁?他怎么知道我们要来这里?又是怎么跟着我们到这里的?”
压好子弹后我抬头瞄准天花板,豪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鱼哥觉得我说的有道理,马上跑去厨房找了半包盐过来。
到了窗户那儿,只见地上有一小滩血迹,我两又出去大门口,绕着房子周围找了一圈,没发现人。
我明白了他意思。
(
“大爷!睁开眼!快醒醒!”我大声呼喊。
等了几分钟,听外头没什么动静,我侧着身子,慢慢探头向外偷瞄。
我解释说:“这枪便携性高,威力差了点儿,近距离还行,远距离就不行了。”
“对了!那老头儿!”
现在枪里剩最后一颗子弹,我不敢乱用。
刚才一路开车过来,我一直有留意反光镜,这是习惯,当时我根本没看到有车跟在后头。
我伸手试了下他鼻息,还能感觉到有口气儿。
老头儿马上有了反应。
我由于常年下墓的原因,勉强还能看清周遭环境。
他本处在无意识的昏迷状态,突然咳嗽了一声,一嘴盐喷的到处都是。
紧接着我小心翼翼找到其脖子上银针位置,用指甲盖掐住,一点点儿将针从他脖子上抽了出来。
鱼哥立即摸了摸他脉搏,脸色很难看道:“不妙,人死了.”
屋内伸手不见五指,静可闻针。
我在明,敌在暗,现在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才有赢的机会。
只见院子里空空如也,连个人影子也没有。
这时鱼哥靠了过来,我压低声音道:“等一下,先别出去。”
我暗自心惊,因为鱼哥察觉到了,所以对方慌乱下才开了枪。吹针是过去一种暗器,现在很少有人用,如今可能只在博物馆中能看到实物了,一般都是细竹子做的,用的熟练的人或者肺活量大的人,能轻松把针吹到五十米开外的地方,堪称杀人于无声无息,而这种针大概率要么是毒针,要么是麻醉针。
千岛湖.水下古城方腊宝藏薛坑口.踏地先生压地姑.摩尼教.夏家江姓这些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关系。
我接过来没犹豫,用手捏住老头儿下颌,直接往他嘴里倒了半包盐。
“眼下出了村都是土路!路不好走!这三根半夜,离医院好几十公里远!我怕送过去来不及了啊!反正试试怕什么!就拿死马当活马医!这老头儿堪称江湖活化石!他指不定还知道什么大秘密!要不然怎么咱们一来就有人暗杀他灭口!”
于是我紧贴墙壁,猫着腰掂起脚尖,一步步摸了过去。
鱼哥手捏住老头儿脖子,我便看到了一根不粗不细的“针”扎进了肉里。
伴随着枪声和灯泡的炸裂声,周遭瞬间陷入了黑暗。
由于过于紧张了,黑暗中我能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不清楚这人应该不是跟踪我们过来的,这人可能原本就藏在村子里,是我们到这里后引起了他的注意。”
鱼哥眉头紧锁,点头:“是吹针,八成是道上人,对方不想让我们从这老头口中知道某个秘密,所以才下了手,要不是我提前察觉到了,你我可能都会不明不白死在这屋里。”
“你听谁说的?还有这种说法?要是想救人咱们应该赶快送医院。”
之前我在东山石窟的墙上,无意中发现的那幅潦草简单的壁画,落款时间是清代末年,落款人写的是江什么。
我脸色更加难看!
怎么会这样?精神病院的人教我的办法似乎没用,甚至起了反作用,针一拔出来人直接没了!
鱼哥此刻警惕打量周围,看向我问:“咱们现在怎么办?”
突然出了这种岔子谁也没料到,我想了想,咬牙道:“咱们赶紧回去,找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