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发现了新的线索吗?”徐青披着斗篷,没过多久就到了,脸上全是惊喜之意。
天知晓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帮酒楼洗刷掉那不好的名声,然后重新开业。
既然以后她要打理这个偌大的家,她势必要将这个家操持好。
爹爹是个清官,少不得她要贴补一些银子的,这赚钱的事情她现在是一个都不想落下。
娘留下的那些嫁妆,她都要好好的打理起来。
“慢点走,多大的姑娘了,还这样冒冒失失的。”徐知府嘴里数落着,心底却是心疼不已。
“爹,谢公子和谢夫人在呢,您不带这样落女儿面子的啊,不是说让我过来认认画像吗,给我看看。”
想到酒楼的事情,徐青心底的怒火无法消逝,若是真是酒楼的伙计,她绝不轻饶。
徐知府将摆放在桌子上的画像给展开,一张人脸立刻显露出来。
徐青走过去,轻轻的拿起来,仔细的看了一眼。
她摇摇头,“这不是酒楼的伙计,不过这人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啊?”
眼熟?
谢锦渊三人同时看向徐青,满眼都是期待,只是徐青一直看着画像,紧皱着眉头,说不出一个字来。
瞬间,几人的心情又低落了,倒是任莘开口了,“徐小姐,你说有可能是酒楼的客人吗?”
徐青去酒楼的次数并不是很多,开业这么久,她也只去过四次,开业那天,然后偶尔过去一趟,让人知晓这里跟她有关而已。
徐青摇摇头,“我不确定,不过我感觉不是。”
几人又陷入了头疼之中,不是酒楼的伙计,也不是酒楼的客人,那只有现在全程秘密搜捕这个人了。
毕竟徐知府没有证据,不能贴榜通缉。
“谢公子,不比担心,我现在就派人出去寻找这个人,我就不信,我将整个青州府掘地三尺,都找不出这么一个人来。”
徐知府气愤不已,都动到他女儿的头上来了,当他这个知府是摆设吗?
“那我也回去仔细的回想一下这些案情。”谢锦渊起身告辞。
徐知府本是想让谢锦渊留下吃饭的,无奈谢锦渊却是拒绝了。
徐知府不好强留,只能送两个人出门。
马车上,任莘靠在谢锦渊的怀里,“长生哥,你说这些人都安的什么心呢?要是便宜哥哥在这里就好了。”
一直都说赵伯佟要过来这里上任了,中间确实来过一次,可很快又离开了,也没说什么时候过来。
任莘是真的想念他了。
提起赵伯佟,谢锦渊唇角全是笑容,顺势牵住任莘的手,“要是义兄来,指不定这个案子有新的突破点。”
赵伯佟和别人查案子的方法不一样,他怪招不断,总能够在绝路上找出新的线索,并且很快抓住线索。
这一点,谢锦渊觉得他真的应该向赵伯佟学习。
此刻坐在马车上的赵伯佟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看向黑衣,以及那下个不停的茫茫白雪,“我说还有多久才到青州府啊?”
他揉了揉屁股,坐了几天马车,屁股都颠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