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洋的话,南宫煦抬头看向程洋,顺道接过他递过来的信,挑了挑眉头,十分不解。
程洋虽然是将军,但是他还是很年轻的。
可以说是风神俊朗,就算他不年轻了,他也觉得自己很年轻,能够再在边关守个六十年。
所以,南宫煦傻了才会说程洋老了,那不是找骂吗。
但是他很好奇程洋怎么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程洋朝着南宫煦递了个眼神,示意他看那封飞鸽传书。
南宫煦没矫情,直接看了信,瞬间笑了,倒是挺佩服谢锦渊的。
他是如何做到身在书院,却是将很多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彻,还猜的这么准确的?
程洋也在考虑让谢锦渊和赵伯佟过来的事情,“其实上次谢家田地里被泼鸡粪的事情这两个年轻人真的处理的非常好。”
赵伯佟不喜欢按照常理出牌,但是总能够给人一种预想不到的好效果。
现在北胡不知道有多少人潜伏在了边关,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潜伏了多久,或许赵伯佟和谢锦渊来了也能够给他惊喜。
只是这两个人都要参加今年的秋闱,谢锦渊的才华他不担心,只是赵伯佟!
程洋挑了挑眉头,有点头疼。
南宫煦手指轻敲着桌子,“这个赵伯佟可是京城赵家?”
突然的问话让程洋心中一惊,难道太子殿下他是想……
他点点头,“嗯,就是京城赵家。”
南宫煦忍不住笑了,“给边山书院的山长修书一封,我亲自作保。”
“谢锦渊我倒不担心,但是赵伯佟?”程洋不得不说出心中的担忧。
他看得出来,赵家对赵伯佟的期望还是很大的。
南宫煦忽然乐呵呵的笑了,“程将军,你真的老了。”
程洋瞬间脸黑了,“……”
殿下,我只是开玩笑的啊!
“程将军,赵伯佟的能力顶天了也就一个举人,举人能够做什么样的官?而若是他因为在边关处理好了北胡的事情立了功,又当会是如何的前程?”
赵家不过是想要一个前程而已,士农工商,他们不想仅仅只是商。
程洋瞬间懂了,他就是一个钢铁直男,对那些战术他很精明。
但是让他动脑子去想朝堂上的这些弯弯绕绕,还是跟他没关系的弯弯绕绕,对不起,没功夫,咱也不想。
真当费了脑子不用补的吗!
“全听殿下安排。”程洋放心了,反正殿下鸡贼的很,他一点都不担心,倒是有点担心在小渔村的任莘他们。
他的人已经开始暗地里保护任莘他们了。
刚刚传了话回来,谢二柱已经回程了,但是任莘他们还在,似乎发生了点什么。
难道又是北胡?
“殿下,那小渔村那边?”程洋觉得这事也得说一说。
提起小渔村南宫煦立刻笑了,“这是将军不必担心,我立刻带人过去亲自处理。”
程洋,“……”
殿下,大可不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不就是想见你未来的太子妃么,搞的好像谁没年轻过似的。
程洋暗自吐槽,倒也不敢反驳,“殿下您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