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兰知晓南宫煦身份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这块玉佩的重要性。
她胡乱的点点头,这会脑子乱的很,直接告退了谢锦渊,便躲在房间不出来了。
“长生哥,兰兰没事吧?”
王翠香也很担心,眼巴巴的看着谢锦渊,也知晓南宫煦的身份不简单,决定晚上吃饭的时候好好的敲打一下家里人,尤其两个媳妇儿。
谢锦渊知晓母亲是个敏锐的,不过南宫煦的身份特殊,若不是因为兰兰情况特殊,他也是不愿意说的。
“娘,别担心,给兰兰点时间,她需要冷静。”谢锦渊轻叹一口气,赶紧走上前搀扶着王翠香,“娘,儿孙自有儿孙福,兰兰是个懂的取舍的好姑娘。”
他知道这话说起来容易,可身为母亲的哪能不在意,哪能不担心呢?
王翠香只能压下自己心中的担忧,眉眼带着几分笑容,“中,就不用你解释这些了,娘还没老糊涂呢,反正南煦也是个好孩子。”
就不知道自己家兰兰真的能高攀吗?
倒不是王翠香看不起自己的闺女,她就是担心对方身份太高,让自己家闺女吃亏罢了。
夜间,一屋子人围着桌子用餐,少了阮南煦,多少让人心里还有些失落。
主要住了好几个月的人差点融入这个家庭了,就这样走……走了?
“娘,今天的饭有点不香啊。”谢大柱嘀咕了一声。
他跟南宫煦相处的时间其实最多,这些日子南宫煦也没少教他东西,不仅仅是识字,还隐约让他摸到一种奇妙的感觉,好似南宫煦教的东西都有迹可循。
譬如,早上起来会操练,这操练可就有讲究,他隐约感觉跟程洋大将军的军营很像,但似乎又更精简些,效果也更好。
又譬如,教字也不是常规的三字经一类,反而是什么空城计一类的。
他好似记得当初谢锦渊的书房有过类似的书,叫什么兵法,不过那还是他年幼时候进过长生的书房,主要是年纪大了之后他不爱念书,又不舍得破坏长生的书房。
可经过南宫煦的点拨,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也并非一定要去军营当兵!
也许,可以跟长生一样,长生科举,他走武举的路子!
当然这话现在他不敢多说,也不敢让自己娘知道,相对科举,武举的道路更危险,钱财也不少,看来他要攒钱了,“长生啊。”
“嗯?”正在扒拉着饭菜的谢锦渊听到这话,抬头看了过去,“大哥,怎么了?”
“也没什么,咱兄弟三人好像很久没喝酒了,不如喝一杯?”他顺势举着酒杯,朝着两个弟弟扬了扬,瞧着他的样子。
谢锦渊和谢二柱都有些呆滞。
“又要胡闹什么?你这一天天……”王翠香恼了,总觉得自己这儿子非常不对劲。
“娘,不就是喝酒吗,我还能害了两个弟弟?”谢大柱憨厚的笑了笑,惹得王翠香无语的很,“行行行,但是你给我悠着点,知道吗?”
她知道大柱舍不得阮南煦,可阮南煦和他们谢家始终不是一路人啊。
索性他也趁机敲打了两个媳妇,无非是阮南煦的事情从此烂在心底,就当他不曾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