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冷当即就明白弗兰德的意思了,他这是想让自己帮他忙,从而留下戴沐白。
陆冷心中第一反应就是要拒绝,因为他知道这兰德完全有别的方法将戴沐白留下。但他却要自己帮忙,而且还故意说自己是史莱克的学员,明显就是赶鸭子上架,想要将自己和史莱克绑在一起。
这样一来,一些不知道真相的人,便真的以为自己就是史莱克学院的学生了。
想到这儿,陆冷心中顿时不由得感叹,这弗兰德不愧是四眼猫鹰啊,老谋深算,计谋玩的一手接一手。
现在,他甚至突然有些怀疑,是不是从昨晚开始这弗兰德就在给自己下连环套了。先是把自己骗到学院来,然后旁敲侧击暗示自己。但当自己表示出明确的意思后,他又立马转换策略,借助奥斯卡展示出学院的天才学员,侧面肯定学院的授课实力。
最后,又通过戴沐白这出事,从而将自己和他们产生联系,最后半拉半就的就把自己变成了史莱克的学员。
真是妙啊!
好个一石二鸟的方法!
绝!
一个字,真特么绝!
这算计,都快赶得上诸葛亮了!
陆冷想明白了这一点,顿时不由得对弗兰德刮目相看。
之前他还一直以为弗兰德就是个简单的教书匠,现在想想,能够在当年人才辈出的时代下,还能博得个黄金铁三角的名头,果然不简单啊。
不过,既然弗兰德如此苦心经营,也要让自己和史莱克产生联系。那自己不如了他的愿,岂不是很不友好?
想到这里,陆冷嘴角突然一笑,既然你喜欢玩,那小爷就陪你玩玩,到时候看你怎么下台。
于是,在弗兰德忐忑的目光下,陆冷终于上前一步,眼神一挑,用十分狂傲的语气对着戴沐白说道,“金毛,你很嚣张啊?”
“院长,你让他上?你不会是开玩笑吧?他牙都没长齐,上去连用嘴咬的机会都没有。”见陆冷真的要动手,奥斯卡第一个叫出声,他不敢相信院长的决定。这小家伙比自己还要小几岁,能有什么实力,充其量就是一个魂师吧?
戴沐白见状也是嗤笑连连,对待陆冷的狂傲就当是放屁一样,他看向弗兰德,说道,“我说老家伙,你是不是侮辱我?这家伙不仅牙没长齐,毛也没长齐吧,你让他上,就不怕我失手杀了他吗?还是说,你知道会失败,故意找个小孩上来背锅?”
戴沐白的声音无比的嚣张,浑然没把史莱克放在眼里,听得奥斯卡连连跳脚。
“院长,还是让我上吧,我虽然是个辅助魂师,但我耗也能把他耗死!”奥斯卡请求说道。
实际上他有信心打败戴沐白,虽然自己是个辅助魂师,但眼前这个金毛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年龄。凭借自己先天满魂力的优势,戴沐白的魂力等级顶多比高一点,耗死他绝对没有问题。
弗兰德阻止了奥斯卡的请求,笑了笑,一副老神自在的样子说道,“我说过,有些事情不是眼睛看、耳朵听就能判断准确的,还需要自己亲自感受一下。戴沐白,这是我为你上的第一节课,你就好好感悟吧。”
说着,弗兰德示意众人退后,给他们两人留下足够的空间。
奥斯卡见状,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秦明拉开了。没办法,秦明和院长都做了决定,他也只能将这口气暂时憋着。
而戴沐白却眼神阴沉,似有怒火积聚。他冷哼一声,他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满口大道理的人了。
“既然你诚心找死,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子,你的医药费我出了,乖乖躺下吧!”说罢,戴沐白不再犹豫,魂力运转,朝着陆冷冲了过来。
在他的眼中,对付陆冷这样的人,还根本用不着武魂。
戴沐白挥出拳头,拳风虎虎生威,带着一股王者的气势,朝着陆冷的脸上袭来。陆冷一动不动,双目淡然,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既然你看不起我,那我也看不起你,陆冷决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哼,狂妄!”戴沐白轻哼一声,手上不停歇。他决定了,不把这狂妄的小子一击秒杀,他要慢慢折磨他。给他一点胜利的希望,但又让他始终摸不到胜利的门槛。
想到这里,戴沐白眼中就是一阵寒光。小家伙,要怪就怪这个破学校!、
呼啸的拳头来到陆冷面前,下一秒,就要落到他的脸上。
“完了完了,这小家伙要被打成三级残废了,院长啊,你从哪里找来的背锅侠啊。”奥斯卡毫无遮拦的痛心说道。
“滚开,满嘴没一句好话。”弗兰德吗没好气瞪了他一眼,要不是熟悉奥斯卡的性格,他早就一脚把他踢飞了。
“小奥,好好看吧,陆冷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老师说的对,有些事情,需要自己感受才能明白。”秦明拍了拍奥斯卡的肩膀,温和的说道。
奥斯卡一愣,有些诧异的看着秦明。秦明的性格他是了解的,认真温和,不开玩笑的一个人。连他都这么说,那这个陆冷真有那么厉害?
只是,他才多大啊?
不由得,他重新将目光放在陆冷身上。
此刻,戴沐白的拳头已经来到了陆冷的脸上,戴沐白眼中已然有了笑意,他没想到,这个陆冷竟然这么傻,连躲都不会躲。
本来还打算留着他玩玩,但现在看来,连陪他玩的资格都没有。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股巨力突然从他的小腹上传来,立马打断了戴沐白的思绪。
巨力沉重,将他的身体直接打成了弓字型,他的拳头还没有挨到陆冷,整个身体就如同一枚炮弹,被打飞出去。
倒在地上,戴沐白顿时感觉腹部如同翻江倒海,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压得他喘不过来。他双眼暴,凸,脸色涨红,双手捂住腹部,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苦水,这才好受许多。
“你……!”
戴沐白艰难的吐出一个字,但随后又被强烈的痛苦所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