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家祖坟内,杜文泽声嘶力竭的咆哮声已经在陵园内回荡着。
“大哥,你儿子孙女上位之后,立刻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说要为了集团的利益,引进什么职业经理人制度!哼不就是想要将我们这些老人给赶出去么?我要是不未雨绸缪,恐怕咱们杜家的祖业,全部成了你杜文斌一家的名下!”
面对杜文泽的挑拨离间。陵园内,杜家众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自古以来,豪门之中恩怨争斗最为恐怖。
现在虽然杜文斌念着兄弟情谊,每位杜家成员都能够在年底分到一笔不菲的分红,足够他们在港岛生活得十分潇洒。
但杜文斌百年之后,集团落到他的子孙手中,他们怎么想的就没人知道了!
“哼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早就准备成立一个基金会。将集团每年一部分利润投入其中,保证杜家今后每一个成员的生活。不过即使如此,这也不能成为你做出这等卑劣之事的理由!”
说到这儿,杜文斌的脸上满是怒容:“用邪祟玷污父亲坟冢,为了一己私欲,置我杜家子弟性命安危于不顾。三弟,这一次我说什么都不会纵容你!”
说着,杜文斌朝着一旁自己的保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将杜文泽抓起来。
杜文泽见状,却是狰狞一笑,接着竟将手伸向腰间,掏出了一把手qan。那些原本准备飞扑过去的杜家保镖见状。立刻退后了几步。
因为他们是临时接到杜文斌的电话,而且来的还是杜家祖坟这样的地方,所以自然没有带上这种凶器,没想到杜文泽竟然还有这等后手。
而见到杜文泽手中的qan,杜家众人纷纷四散开来,生怕被已经失心疯的他一qan打死。一时间,场内只剩下郝仁和杜文斌这一脉中人。
杜轩、杜云容、杜云翔和十几个保镖护在杜文斌的身前,一脸警惕地望着杜文泽。
然而杜文斌却离开众人的保护,缓缓走到杜文泽的身前,沉声说道:
“文泽,你已经铸下大错,不过念在你我兄弟情谊的份上,我这次便再给你一个机会,放下qan,你还是我的三弟!”
“哼大哥,你不要诓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不过是想安抚我,如果我真的放下qan,恐怕你的手下就一拥而上把我抓住了吧!”
杜文泽的脸上露出了疯狂的表情,道:“大哥。既然事情败露,我也不会自己狡辩什么,等到了下面,你再向父亲告状吧!”
说着。他将手中的qan指向了杜文斌,然而这时,郝仁却硬着黑洞洞的qan口走了上前,对杜文泽说道:“哼这就是你的最终杀手锏,还真是可悲啊!”
听到郝仁的讥讽,杜文泽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翳,怒道:
“臭小子,要不是你,我的计划也不会败露,只要再等上三个月,我大哥、二哥家全部死绝,这杜家的百亿资产就全部属于我了!都怪你。毁了我的计划,我今天就要你陪葬!”
杜文泽此刻就像是无路可退的亡命之徒一般,将qan口对准郝仁的眉心,随即扣下了扳机。
“啊不要!”
“郝先生小心!”
杜云容和杜文斌同时发出惊呼。不忍对他们杜家有大恩的郝仁,就这么死在qan下。
然而就在距离子弹出膛前的零点零几秒,郝仁却是屈指一弹,一道青色气劲迅捷如电。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从他的指尖激射而出,不偏不倚地冲向了杜文泽握着qan的右手。
这迅捷如电的青色气劲,将他的右手撞得往后一翻,qan口正好对准了自己的下颚。
“彭!”
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然而出乎众人预料的是,倒下来的竟然不是郝仁,而是他身前的杜文泽。
更让人惊惧的是,杜文泽的下颚处有一个血洞,整个脑袋都被子弹击穿,眼睛瞪得仿佛要弹出来一般,彻底死绝。
这让杜家人再次感受到郝仁的神奇,明明是杜文泽将qan指着他的脑袋。然而现在却出现了这样的状况,这让郝仁的身上多了一分神秘的色彩。
再加上他之前展现出来的关于风水玄学的本领,此刻在杜文斌的心中,郝仁已经上升成了与吴大师一个级别的玄学大师!
其实之前郝仁并没有对杜文泽动杀心。只是想要从他口中拷问出,到底是谁教他布下了这个鸠占鹊巢的风水杀局,然而最终还是因为杜文泽起了歹念,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哎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杜老,这杜文泽是你们杜家的人,他的尸体便由你来负责处理吧!”郝仁说道。
“是郝先生!”
现在,杜文斌对于郝仁的话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立刻命令手下处理自己三弟的尸体。
虽然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杜文斌知道自己三弟的死,百分之百跟郝仁有关。
只不过,世俗界的法律并不能约束像郝仁这样的玄学大师。而且刚才杜文泽已经彻底跟他撕破了脸皮。而且他还掘开祖坟,用这种歹毒的风水杀局来迫害杜家众人,杜文斌心中对他也是恨之入骨。
而这时,郝仁却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地上的杜锦程,一步一步地走到他身前。
在杜锦程的眼中,郝仁是个不折不扣的魔鬼,他的手脚不但被其打断,之前更是被吓得尿了裤子。
而现在面对郝仁。他亦是吓得面色惨白,却因为手脚不便而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瑟瑟缩缩地说道:“你你已经害死了我爸,你到底还要做什么!呜呜呜求求你,饶我一条生路吧!”
说到最后,他竟然好无骨气地哭着求饶起来。
见到这一幕,郝仁不禁哑然失笑,道:“第一。你父亲不是被我害死的,而是他自作孽,不可活。第二,我也没想着要将你赶尽杀绝,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可以饶你一命!”
听到自己还有一线生机,杜锦程脸上一喜,不过还是有些怀疑。问道:“真的?你不会骗我吧?”
“当然,我想要杀你易如反掌,我有什么骗你的必要么?”郝仁淡淡道。
“那你想要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杜锦程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我想要知道,那个指点你们布下鸠占鹊巢风水杀局的,是什么人?”郝仁问道。
“这其实我也不是很了解”
“嗯?”
郝仁对他的话很不满意,狠狠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连连说道:“郝先生。我真的没骗你,都是我父亲单方面与他联系的,我他只知道是一个南洋的风水大师,跟他也仅仅见过一面。不过他身上穿着一件大黑袍,全身都被裹住了,我也看不清他的脸!”
“咦”
听到杜锦程的话,郝仁不由想起了一个人,问道:“你说的那人,可是身形高瘦,周身阴冷无比?”
“对对对,我当时靠近他的时候,只觉得进了冰柜,冷的不行!郝先生,难不成您认识他?”
杜锦程脸上出现了一丝诧异,杜文斌和杜家众人也是期待地望着他,唯独杜云容神色一动,仿佛想起来什么,问道:“郝先生你说的不会是”
“不错,今天在玄学大会上,你也见过那人!”郝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