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差点没有气昏他,现在的他,只想上手打死这家伙。
“王八蛋啊,劳资打死你。”程咬金大手一挥,满脸的横肉飞动。
程处默脸色大变,在家里的时候,他就天天受到老爹的暴揍,那滋味,简直了,现在他可不想在受一顿。
提起裤子就往罗樱这边钻:“樱姐救我啊。”
“程叔叔等一下。”罗樱连忙挥手上前,程处默好歹和她是姐弟关系,在小时候两人关系都非常好,现在关系也还不错,虽说这家伙有点顽皮。、
有时候不分轻重,但是罗樱知道,在大是大非上面,还是比较清醒的,而且这程咬金打人从来没有轻重,很有可能把程处默打出重伤来。
就说上一次在罗樱还没有上任丰州城的时候,那一次程处默就被程咬金打的半个月都下不了床,原因就只有一个,程处默这家伙去了妓院,偶然间被程咬金知道了,就被打成那样了。
而今天的事情,说严重也不严重,但说轻也不轻,这可是关乎罗樱终身幸福的事情,要是程处默被程咬金抓住,估计就得躺一个月了。
所以罗樱这才出手,他双手展开,挡在程处默身前,就像是老鹰护小鸡一样盯着程咬金:“程叔叔,你先不要打铁牛,你先听他说说。”
“我……我……”程咬金大口喘着粗气,过了半晌,这才指着程处默说道:“好,那我就听你这王八蛋说说。”
“你他娘的快说啊。”程咬金脸色一变。
程处默被吓的连连后退,要不是有罗樱,现在都不知道被打成什么样子了,过了半晌后,他抬头看了一眼程咬金,见没有发火,在慢慢直起腰,说道:“李愔有好几个女人,姐姐嫁过去不行。”
此话一出,全场都炸了。
在场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李愔不止一个女人。
就单单说那个媚娘,比收罗樱还早。
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但是根本没有人提。
为什么。
那还不都是为了顾忌罗樱的脸面。
那成想到程处默这家伙钻了出来,还说出来这样的话。
这一下就直接场中的气氛尴尬起来。
李愔也是没有想到,程处默这家伙是真的不怕死啊。
为了不让罗樱嫁给自己,这也是煞费苦心啊。
但是让他想不通的是,程处默为什么老是不想让罗樱嫁给自己?
难道这家伙有恋姐情节?
应该不可能吧。
虽说程处默和罗樱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只是从小在一起的玩伴而已,应该不至于。
很快,李愔便想到了答案。
那就是舍不得。
在前世的时候,他见过很多姐姐出嫁,弟弟都舍不得姐姐。
相信程处默这个家伙也是一样的心里。
不过表达的方式有些偏激了。
正想着呢,只听见身边传来一声大喝。
“程处默,你看劳资不打死。”
这声音正是程咬金发出的,他大手一扬,在半空中挥着,直接向着程处默的脸打去。
看那样子,不将程处默打个半死,看样子是不会收手的。
李愔是没有打算帮忙,毕竟程处默这个家伙有点欠抽,不打两顿是记不住的,等一下要真的快打死了,在动手帮忙。
不过罗樱似乎有点心疼,在场中,她是唯一可以理解程处默的人,因为刚才程处默说的就是她,同时程处默也是心中在变相的保护她。
别人看不出来,罗樱她自然能看的出来。
“程叔叔,等一下。”罗樱一个箭步拦在程处默身前。
程咬金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罗樱会这么主动保护程处默,脸色微变道:”樱儿,你闪开,让老夫打死这个逆子。”
听程咬金的口气,程处默都已经被吓的屁滚尿流,连忙道:“老爹,别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不说了?你以为这是你随便能说的。”程咬金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程处默:“劳资什么不知道,但劳资都没有说,你在这里给劳资说,劳资看你就是找死。”
这话听的李愔嘴角一抽。
合着自己有多少女人,这程咬金和尉迟恭都知道了啊。
可能还不知道,整个罗府的人都知道了。
这么算下来,这他娘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卧槽……
李愔现在只想说一句卧槽。
他转头看向姐妹花,心中有些疑惑,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
但姐妹花都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刚才在程处默说李愔女人的时候,姐妹花就有点羞涩,也没有完全关注这件事情。
好吧。
李愔长叹一口气,转头看向程处默。
肯定是这个家伙透露出去的。
除了这个家伙,再也没有别人了。
现在李愔就感觉程处默这个家伙就像是一根搅屎棍。
不管走到哪里,都能把水搅浑。
就和他那个老爹程咬金一样。
简直没有办法说。
现在看着程咬金打程处默,他心中还有一丝丝的高兴。
“老爹,你就饶了我这一会吧。”程处默弓着腰,满脸的委屈。
“想都别想。”程咬金闷哼一声,挥手又要打。
罗樱连忙迎了上去,说道:“程叔叔,就这样算了吧,铁牛不是故意的。”
“是啊。”尉迟恭也站了出来,他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本来大厅好好的,就因为这两父子,整个大厅被弄得成这样子,他要是在不出来,恐怕整个大厅都要被掀开了。
他站在罗樱的身前,一脸凝重道:“老程,铁牛还是个孩子啊,你还是想打,就回家打,要是打死了,就直接埋在家里,别再丰州城打。”
这话提醒了程咬金,上一次他打程处默,整整在床上躺了一个月,都是控制不住力道,这一次要是在打,还真有可能把这个逆子打死。
程家可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打死了,整个程家可就绝后了,为了程家的大计,程咬金闷哼一声,瞪着程处默道:“你个混蛋,马上给劳资滚出去。”
一听此话,程处默如蒙大赦,头都不回向门外跑去,不到片刻便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