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寒也觉得下次一定要看着他们不让他们喝酒了,尤其是不能喝多了。就这还不知道等他们酒解了之后会不会不舒服?
而且看来儿子还是必须时刻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安全。
等为他们化解完酒里的灵气之后,水千寒发现他们竟然不知道不觉竟然都呼呼大睡了。
也不知道是玩累了,还是酒劲上来了,不过这样也好,睡着了也就不会觉得难受了。
两个孩子睡着了,天一他们被水千寒给点睡着了,此时院子里只剩下水千寒他们一行人了。
所以到最后他们点了那么的多菜,他们是一口也没吃上。水千寒低头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人,也不知道然儿醒来之后会不会后悔自己喝酒了。连心心念念的菜都没吃上!
但是那些菜也已经做出来了,他们几人肯定是吃不完的,即便是在自己的店里也不能浪费了。
最后还是让小丛他们提着去送给了有需要的乞丐,有人吃,总比浪费的好。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那些睡着的人也都已经送往屋内去了,丹青还细心的让人生了炭火,就怕冻着他们了。
水千寒也抱着儿子进了其中一间卧房她在进去之前,屋内已经烧热了。她和身后的寒君绝把两个孩子放在床上并排的躺着。
水千寒坐下又给他们把把脉,再三的确定他们不会有事情,她才起身又回到了亭子里坐下继续喝她的酒。
这些酒里含有的灵气对她来说已经很淡了,也没有多大的作用了,所以她不会顾忌什么。
寒君绝跟着出来,依旧是坐在她的对面,两人什么也不说,就那样面对面的坐着喝酒。
一给我倒一杯,我替你斟一杯。
最后还是寒君绝都喝的有些脸红了,他们才停下来。
“这就还真的够烈性的,以前我在学院的时候可是被称为千杯不醉,如今这些喝了多少就有点头昏了。”
寒君绝端着杯子摇晃着身子说话,好在说话还是清晰的。看来也不算是醉。
“学院?你们在海外之地还要上学吗,那你们的学院是不是和然儿的书院是一样的?那你们是多大的时候去上学,有上到什么时候?”
难道他开口说有关海外之地的事情,水千寒当然是不会放过机会的。
“我们都是八岁之后才有的入学的资格,想要进入学院,那还要通过测试才行。学院里收的都是有灵根的弟子,没有灵根除非你在其他方面异常的突出,大概会有机会被书院给录取。”
“如今书院里其实封为两派,一院是我们这种可以修习的主修战术;另外一院是不能修习,他们才像是然儿一样。如果一起外出历练什么的,我们都要保护他们。”
“咋学院里大部分的时候学习的都是理论知识,学一些家族里没有的技能。学院里每年招收的人很少,也只有百人而已。我和你说,当年我可是我们同年那么多人中以第一的成绩考进去的。”
“知道现在我虽然已经从学院里结束了学习,但是提起我,那还是有不少的人知道的。”
说千寒看着对面的人,想着他大概是也喝醉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开始炫耀自己曾今“历史”了。
这酒的酒劲真的那么大吗,可是为什么她没有丝毫的感觉?
水千寒看着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听不到声音的寒君绝拿起他的酒杯闻了闻,这是一样的酒呀!
又醉倒一个,她起身把人给扶进卧房里,然后自己继续回到亭子里喝酒。
大概是这酒的后劲实在是太大了,直到吃完饭的时候寒君绝和两个小孩子才醒过来。
至于天一他们水千寒判断以他们功力想要消耗掉体内的那些灵气,至少需要三天的时间。
反正是自己的地方,就让他们暂时住在酒楼的后院里了,然后又找人看着他们。
晚饭之后水千寒又仔细的给两个孩子检查一下,没发现他们有什么问题,也算是彻底的放心了。然后才让他们跟着红袖去玩去。
“你今晚要去夜探府衙吗?”
打发走孩子之后,水千寒才出声问寒君绝。
他们来这里可不单单是来游玩的,还有事情要做。夜探是最好的办法了。
“去,虽然我觉得府衙里不一定能找到线索,但是还是要去一趟。毕竟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找到,无论找不找得到,我都要走这一趟。”
寒君绝放下自己手中的杯子,片刻之后回答水千寒的问话,也不知道他在犹豫什么。
“那这样我们分头行动,你去府衙搜寻,我去知府府走一趟。这件事情如今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要不然舅舅也不会让我知道这件事情。更不会搞这么大的阵仗,而且我已经在信里面和舅舅说了,我会参与到其中。”
“我帮你,我们也可以尽快解决这件事情,要不然我心中总是惦记着这件事情,也没心情带着然儿好好的玩。”
而且这件事情水千寒觉得她要比寒君绝更加的便利,因为没人怀疑到她身上,甚至她有这两个地方更为想尽的信息。
这是今天她在后院的时候找来了黄鹤楼的掌柜的问的,她黄鹤楼的人可不单单是经营酒楼而已,其实也是在收集当地的一些信息。
“好,我听夫人的安排,那我们就夫妻齐心,早点结束这件事情。我也答应了然儿要带他去雪山上看看。”
寒君绝原本要出口的话,也被水千寒给堵了回去,变成答应她的话了。
而且有她帮他,的确是可以加快速度,这样他也可以腾出更多的时间陪着他们母子二人了。
接下来两人拿出这两个地方的地形图,开始了研究了起来,商议晚上的行动路线,就连最坏的会被人抓住都算了进去。
当然以他们两人如今的武功造诣,想抓到他们的人恐怕还不多,而且他们不会这么巧就遇到了他们打不过的人。
两人商议到半夜之后才开始行动,借着夜色的掩盖夫妻二人只是各自换了一身深色的衣服,甚至连夜行衣都没穿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