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的废话。
就如同现在魔龙的摇尾乞怜一样,魔主不理,同样的一禅神僧也将不予理会,但是魔龙还是在垂死挣扎,践踏着自己的灵魂。
“魔主大人饶命啊,我还没给您实现宏图大业呢?”神识被抽离一定很疼,但是面对魔主,魔龙的声音还在竭力的压制着痛苦。
如此的卑躬屈膝,换来的是绝对的藐视,在魔主看来,血肉献祭已经是不够的,而现在自己要的就是这副骨骼。
但是这是魔龙最宝贵的东西,如何能不挣扎,卑微的声音微弱的响起:“魔主大人求您饶过我吧,那秃驴的小命如何值得您出手,我定能双手奉上。”如何来的勇气,想活命的人,一定是想出来的勇气。
对于那份愚蠢,魔主早就没有一丝兴趣了,让他勑骨存活到现在,看中的并不是他的实力,更多的是魔龙迎合阿谀之功。
对这样的东西,魔主怎会在意,高傲而又冰冷的声音在勑骨的脑海中响起:“那人的命我要亲手取之,准备献祭吧!”
天经地义的声音,对生还有希望吗?
勑骨想挣扎,但是落水的手抓不到任何的稻草,曾经那假意又或者是真诚的心,以彻底冷却,无根的浮萍从逃离家族献身魔主就注定是这样的命运,那双渐渐迷离的眼睛可曾想起儿时父母的宠爱。
他将无法表达,可勑骨还记得咒骂:“魔主祝你不得好死。”
这样的话对魔主来说不是第一次听见,也注定不是准后一次,那双眼睛,那颗心就没有对勑骨有半分的触动,那可恶的一禅神僧才是自己的目标。
也许是勑骨的咒骂,使魔主想杀一禅的心更加的热切,这次他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大。
要知道从遥远的岁月里,降临到这里牺牲的可不只是这具简单的载体,还要花费诸多的手段,而可悲的是,还不能发挥出十层的能力,只能又六层的手段。
可是在魔主看来足够了,能发挥出六层的能力就足够横扫眼前的世界了,击杀秃驴那就更不在话下。
青色的光球里,在也听不见魔龙的任何声音,就连他那庞大的身躯也在一分分的缩小,而这时浓烈的青光突然迸出。
“阿弥陀佛!”
一禅神僧面色又显露出慈悲之色,明显那勑骨没有任何的生机。
此时青色圆球慢慢淡去,伟岸的身躯一点点的清晰,一禅脸上慈悲之色如潮水般退去,眉头深深的皱起。
一股来自地狱的恶臭味扑面而来,金色佛光连忙撑开,但是丝丝缕缕的腐败味依旧能渗透进佛光,扎进心里。
“哈哈。”对自己与生俱来的荣耀感,魔主十分的自信,而对一禅神僧那一脸的悲沉之色亦是感觉到十分的开心。
信手一挥,青色的光球脱手而出。
青球迎风见长,顷刻间就将一禅神僧和他自己包裹起来,明显魔主知道自己全身自带的风雷有多么的恐怖,任由其随风飘荡,那么将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呵呵,恶魔到如此的鬼居然会在乎人命,真是骇人听闻,魔主的笑容泛起,明显不是他在意人命生灵,而是一种怕,想毁灭这个时代,他也必须要想清楚。
虽然它自问很有能力,可是挑战整个世界简单的靠能力是不够,有的东西始终忌惮。
而那青色光球要做的也不是简单的隔绝自己的风雷气味,更多的躺在棺材里的人,如何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行踪。
魔主面色一凝,那爬虫见到我居然还不跪下来,这一定是一种耻辱,感觉自己的脸上又被抽了一巴掌,面上如何能喜:“还不给我跪下。”
这一定天大的笑话,定是睡了太久了还没完全清醒,修心如此之久的一禅可为蝼蚁屈膝,但绝不会对魔弯腰。
慈悲的笑容自主的泛上面颊,轻轻的道了声:“施主。”
一禅绝对是喊错人了,魔主可没什么施舍给他的,而真正的施舍就不知道他一禅敢不敢接受了。
明显魔主不是来废话的,更不是来听一禅废话,自己被打肿的脸以急需抚摸,一禅的施主还未说完,魔主的大巴掌就以施舍到面前,而此时青光还未完全退去,只是模糊的人形出现在浓雾当中。
对那张脸,魔主一定早就想抽了,而现在就是很好的机会,居然还敢张口跟自己说话,打碎你的牙齿是对我最安慰。
那呼呼的手掌想打碎的可不会是牙齿那么简单吧,完全是一种要将脸抽碎的意思,而一禅的脚步却不能动弹半分。
但是着并不代表自己就是鱼肉,可以任意宰割。
双脚虽然被凝固,但是想封住自己的全身,是不会那么简单的,合十的手掌收起,单手握拳,对着急速掠来的手掌一拳挥出。
魔主的眼中尽是冷笑,蝼蚁安敢撼动大树,也好先打碎你半边身子也不是什么坏事。
真的如他想的那般吗?
一禅既然敢起净化之心,就一定不会只有被动挨打的份,明显魔主也无法看穿那双深邃眼睛瞎所掩藏的东西。
而在自负的魔主看来着不是他不想,而是不屑,因为那就是一个将死之人。
“噗!”
一禅神僧口中鲜血狂涌而出。
而那魔主脸上苍白一片,棺材里的忧伤尽显,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身子居然被震的晃动俩下,着是莫大的耻辱。
鲜血虽然狂涌,但是一禅神僧的身子没有半分晃动,这是他自己之力,还是魔主的禁锢之功?
可以说虽然那巴掌抽不到脸上,但是那手掌的巨大冲击力一定能将一禅的身体抛飞的。但是有魔主禁锢之功,那么一切都要和谐的多了。
浓雾已然完全化薄,魔主的面容已然完全呈现在一禅的面前。
似曾相识吗?
一禅绝对认得,那不是自己护得灵魂那人吗?
果然英俊之人谁都喜欢,同样的魔龙对那具只有骨架的身躯魔主很是反感,而被其吞噬的吴季堂躯体到还有几分伟岸,可以借用一二。
有吴季堂的形态,可半分没有吴季堂的英武,尤其是那双眼睛透漏出骇然的邪光,如果是心智不够坚定之辈,不是形神俱灭就一定是匍匐在他的脚下俯首称臣。
不过魔主现在那张脸可是忽红忽白甚是阴沉,明显很不开心,那一巴掌没有抽在一禅的脸上,到是将自己打的结实。
眼中的蝼蚁居然能撼动自己,真的无法想象。
而且那人还只是简简单单的吐了俩口血而已,这让魔主那张老脸往哪搁啊,也辛亏他机智,出现之时就隔绝了所有气息,不然传出去脸就丢大了。
而这时魔主那双看一禅的眼睛可有了郑重?
还是不见分毫,在魔主看来,一禅只是较为健壮的蝼蚁而已,没被打死不是他的能力,而是自己有意想折磨他而已。
“有把握吗?”虽然是敌人,但好歹处在同一副躯体里,血色一禅明显不想让一禅死,如果是换做他,如果那物肯帮,那么与之一战并不是没有胜算。
魔主已然认为自己够丢人了,抽巴掌什么的,还不如痛快的将他抹杀来的惬意,至于折磨对这样的蝼蚁实在没什么兴趣。
双手在胸中上下一合,黑光就在其中衍生,同样的还是死寂之光,而于向前借魔龙只手浩大不同的是,现在那死光没有半分溢出,而起还不见半分寒冷,但却压迫的连灵魂都无法喘息。
此时一禅面上以写满了凝重,有无把握自己如何知道,虽然头发尽落常伴青灯古佛,但是那掩藏在心底的傲气可没有就此磨灭,被动挨打不是一禅想要的局面,见招拆招那么永远只能是后手。
等着别人送死,一禅神僧可不敢想。
“吱吱,砰。”
禁锢双脚的黑徒然破散。
魔主面上猛的一惊,眼前被自己禁锢的一禅神僧居然神奇的消失了,而现在那副表情与他的奴仆勑骨魔龙又有何异。
同样的一禅的身躯突兀的在魔主身后出现,而且手掌已然拍出,其上金光流转,就如同翻天的手印一般,想将魔主拍个身形俱灭。
一禅神僧的面上的凝重之色没有丝毫的变化,胜利并没有真实到来,让他如何敢轻易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