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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很是不解,虽说苏婉儿与木柔桑是妯娌,可两人关系却并不大好,不过都是些面子情。

“当然是去要银子!”木柔桑粉嫩的小嘴唇微微上翘,白得的银子为何不要?!

“啊?大少奶奶借了少奶奶的银子?”

夏蝉惊呼道。

木柔桑摆摆手,笑道:“不曾,不过呢,刚才父王说了,我先去的婆母将来是有诰命的,这迁坟之事是大事,一应花销皆由公中出呢,我当然要先去要些银子,好帮夫君早些请人打磨石头。”

“阿弥陀佛,咱少奶奶、姑爷却是苦尽甘来了,若是能快些搬去那新府便更是美事一桩了。”

夏蝉虔诚地合十指祷告,希望自家主子早日能脱离苦海。

结果--

“哎哟,夏语,你干嘛敲我啊?”

夏语没好气地骂道:“当然是要敲醒你,也不瞧瞧这是在哪儿,尽是满嘴放鞭炮,真是不着边际。”

夏蝉十分委屈地说道:“可是我真的想少奶奶早些离去了,这个府里真的是乌烟障气,难受得紧。”

木柔桑见两人闹着一团,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好了,夏蝉,下次说话之前先瞧瞧,莫要在不妥的地方说不该说的话,仔细柳姑姑听到了,哼,定会又要拎了你回去受训,最近她才帮凤钗训着那四个丫头,却是大喊无聊,连个小刺头都没有。”

她带着两丫头到了缀锦院门口,守门的婆子远远瞧见她来了,忙差了小丫头去正屋禀报。

当她走进缀锦院后院时,苏婉儿一身富贵打扮端坐于内堂,听到小丫头来禀,笑道:“快去请了三少奶奶进来。”

她得意一笑,又道:“环儿,去把今早上新做的桂花糕端盘子上来,再把我得的那好毛尖沏上一壶。”

言语间尽现世子妃的姿态。

环儿应了下去备点心,此时外头打帘子的小丫头喊道:“三少奶奶来了。”

苏婉儿闻言忙拉了一旁的钗儿问道:“快看看我的头发可有乱,衣裳可还得宜?”

钗儿在一旁应道:“世子妃这打扮最是好看了。”

“别胡说,父王可还没有请旨呢!”苏婉儿怪嗔一眼,眉眼间却是无半点怪罪钗儿之意。

钗儿眼尖,见得屏风处人影晃动,忙迎了上去,正好遇到转过屏风而来的木柔桑,笑道:“见过三少奶奶,我家少奶奶刚还在说,院里换了个新做点的厨娘,很是会做江南精致点心,正打发了奴婢欲去请三少奶奶来尝尝呢!”

她边说边极为热情的伸手扶着木柔桑的手臂。

“咦,我到是不知大嫂换了厨娘了,往后到是少不得要时常来叨唠一番了。”木柔桑不着痕迹地挣开她的手。

夏语侧身上前拉住她的手,笑道:“你如今到是得意了,我家少奶奶今儿过来是有事找大少奶奶,你就少往两个主子跟前凑了。”

木柔桑侧头笑道:“你们且下去玩耍吧,有事自会唤你们。”

她进了内堂与苏婉儿两人互相见过后落定,这才聊了起来。

苏婉儿端坐于正位,伸手扶了扶头上那支怕莫有七、八两重的八尾金钗,笑道:“弟妹,快过来坐,莫要理这疯丫头,我已打发人去取了那新做的糕点,你来得正是时候,才刚刚出炉呢!”钗儿眼尖,见得屏风处人影晃动,忙迎了上去,正好遇到转过屏风而来的木柔桑,笑道:“见过三少奶奶,我家少奶奶刚还在说,院里换了个新做点的厨娘,很是会做江南精致点心,正打发了奴婢欲去请三少奶奶来尝尝呢!”

她边说边极为热情的伸手扶着木柔桑的手臂。

“咦,我到是不知大嫂换了厨娘了,往后到是少不得要时常来叨唠一番了。”木柔桑不着痕迹地挣开她的手。

夏语侧身上前拉住她的手,笑道:“你如今到是得意了,我家少奶奶今儿过来是有事找大少奶奶,你就少往两个主子跟前凑了。”

木柔桑侧头笑道:“你们且下去玩耍吧,有事自会唤你们。”

她进了内堂与苏婉儿两人互相见过后落定,这才聊了起来。

苏婉儿端坐于正位,伸手扶了扶头上那支怕莫有七、八两重的八尾金钗,笑道:“弟妹,快过来坐,莫要理这疯丫头,我已打发人去取了那新做的糕点,你来得正是时候,才刚刚出炉呢!”

木柔桑闻言正眼望去,视线在那八尾金钗上扫过,淡笑道:“大嫂这金钗很是好看。”

苏婉儿现如今还不是世子妃,却已戴上了逾制的八尾金钗。

她得意地笑道:“不过是在家中戴着玩儿罢了,也就过过干瘾。”

“大嫂还是要快些生下过大胖小子才好。”

木柔桑心中很是不屑,这世子便是传到了杨子智手上,他也得有那个本事能守住。

“对了,弟妹今日过来可是有事?也就是你来了,我便是再忙也得抽空与你说几句,若是旁人来了,怕是都没那闲工夫搭理。”

苏婉儿得意自己只要生下小小世子,杨子智便能坐上这亲王世子之位了,更何况杨子轩主动放弃,她如此一想,便越发拿矫了。

木柔桑心中冷笑,且让你暂时猖狂。

“大嫂是咱这府里的第一人,弟妹今日是奉了父王这命前来找你的。”

苏婉儿问道:“莫不是为了给二娘迁坟一事?”

“正是,父王说了,迁坟一事大小事务的花销全走公中。”木柔桑也不与她绕弯子,左右忠亲王发了话,苏婉儿便是再不愿意也不敢违背。

苏婉儿迟疑了一下,问道:“这?是几时的事?”

木柔桑见她神色不愉,淡然答道:“便是刚刚,大嫂若不信,只管打发人去南书房问父王,想必他老人家这会子尚未出门。”

她犹豫了一下,方才道:“弟妹,不怕实话告诉你,不当家不知油盐贵,家中开销极大,每年又要分去一部分给后街的宗亲们,如今府中却是入不敷出。”

木柔桑却是冷笑道:“大嫂是想说咱们王府也就那招牌好看?却是个穷得要命的王府?”

苏婉儿却还真是不敢接这话,说是穷得要命吧,那不是打了忠亲王的脸子?说不是真的穷吧,那这迁坟一事的花销怕是要不少,她却是心疼得紧,舍不得拿这笔银钱。

木柔桑把茶盏往小几上重重一搁,脸子一垮站了起来说道:“大嫂若是觉得为难只管道来,我这就去回了父王,便说家中已穷得揭不开锅,连他交待的给娘修葺坟地的银钱都拿不出来,也不过是几千两的事,府中少吃几顿山珍海味也就能凑出来了。”

苏婉儿讪讪地笑笑,忙起身拉住欲转身离去的木柔桑,说道:“瞧弟妹这急性子,我又不曾说不给你拔这笔银子,咱不是在商量嘛。”

木柔桑说道:“那依大嫂之意?”

木柔桑见她神色不愉,淡然答道:“便是刚刚,大嫂若不信,只管打发人去南书房问父王,想必他老人家这会子尚未出门。”

她犹豫了一下,方才道:“弟妹,不怕实话告诉你,不当家不知油盐贵,家中开销极大,每年又要分去一部分给后街的宗亲们,如今府中却是入不敷出。”

木柔桑却是冷笑道:“大嫂是想说咱们王府也就那招牌好看?却是个穷得要命的王府?”

苏婉儿却还真是不敢接这话,说是穷得要命吧,那不是打了忠亲王的脸子?说不是真的穷吧,那这迁坟一事的花销怕是要不少,她却是心疼得紧,舍不得拿这笔银钱。

木柔桑把茶盏往小几上重重一搁,脸子一垮站了起来说道:“大嫂若是觉得为难只管道来,我这就去回了父王,便说家中已穷得揭不开锅,连他交待的给娘修葺坟地的银钱都拿不出来,也不过是几千两的事,府中少吃几顿山珍海味也就能凑出来了。”

苏婉儿讪讪地笑笑,忙起身拉住欲转身离去的木柔桑,说道:“瞧弟妹这急性子,我又不曾说不给你拔这笔银子,咱不是在商量嘛。”

木柔桑说道:“那依大嫂之意?”

苏婉儿见她有些意动,便道:“给二娘修坟自是该公中拔银,不过如今手头很是吃紧,不若分批给你如何,先给你拔一千两使着,待不够了你再打发人来支银钱,不过,这用处得有个明帐,我也不是怕你贪了去,这钱使到哪儿去了,如何个使法都得有个登记,也是方便将来查帐用。”

她挑眉讥笑道:“一千两?大嫂也好意思拿得出手?二千两吧!夫君已经请示过父王了,说是打磨石料这一块需得做得极为精致,你且放心,那可是我亲婆母,自是会把每个铜板子都用在上头。”

“二千两却是有些难了。”苏婉儿神色间有些为难。

木柔桑道:“若大个王府二千两都拿不出来?大嫂,不若我去找父王提议一下,削减府中的一应下人,主子就这么几个,仆妇却是不下几百个。”

苏婉儿却是不愿意,她是爱极了出个门子婆子、丫头们前呼后拥,就单单簇拥着她这么一个精贵人儿,赚尽了体面。苏婉儿翘起兰花指轻点她额头,笑道:“好啦,你呀,真是生生一张利嘴,大嫂是个嘴拙的,却是说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