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终究要告一段落
花若瑾再没有搭理那两个人,自顾自的说道:“小容儿,十四岁,死于过度施虐,头部有猛烈的撞击,腰部和腿部有大力的扎根,下腹处撕裂性出血。”
“年华儿,十五岁,死于头部撞击,下腹处也有撕裂,腿部骨折。”
“小巧儿,十一岁,和他们又一样的伤口,不一样的是,被折磨的时间是最长的。”花若瑾说道最后,还是忍不住难过,痛心这样的事情。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我们都已经认罪了。”两个男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戚郇已经答应他们为他们善理后事,用他们的命换自己父母衣食无忧,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自己都活的不明不白的,还有什么功夫去关心别人。
花若瑾不是为了换气他们的同情心,只是为这五个姑娘最后发声罢了,这也是她能做的。
“你们知不知道尸体上被刻上了字?”花若瑾将白布盖好,缓缓说道。
两人男人也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一时间忘记了隐藏。
“什么字”顾深站在一旁问道。
“郇”
戚郇的习惯,他喜欢在一切自己已经染指的东西下刻上自己的名字,所以那五个人的后腰处大小不一的被刻上了郇。
“压下去!”顾深平静的说道。
“这个线索是不是可以用来对付戚郇?”花若瑾觉得自己这一次应该算是帮到顾深了吧。
“你把戚郇想的太简单了他能有今天就说明手段异于常人。”
花若瑾还是有些不甘心:“那就算扳不倒他,应该也很在背后敲打他一下吧,让他以后做事情起码可以收敛一些。”
“这倒是可以。”
这其实不算是什么大的发现,真要是提起来只会让戚郇的气焰更加嚣张罢了,但是顾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说了。
“那我这次还是立了大功!”花若瑾止不住的兴奋道,捂着脸偷偷的笑,眼睛都成月牙了。
顾深没忍住跟着说道:“你都是做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说完还摸了摸花若瑾的头。
正常来说她和顾深这个关系好像已经过了摸摸头这个程度,还显得有些怪异。
“你这是在撩拨我?”花若瑾呆呆的问道,真心不怪她多想,顾汐这几天天天在她耳边爱来爱去的,所以现在就变得很敏感了。
顾深呼吸都顿住了,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花若瑾继续补充道:“我是说,这种场合应该不太合适吧。”
经历过绝对的尴尬后,花若瑾红着脸跑了出来,就看到顾汐跟在傅风身后,问东问西的,傅风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顾汐,我们该回去了。”花若瑾喊道。
顾汐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像是不太想走的样子,傅风却是一脸看到了救星的样子:“快把这位姑奶奶带回去吧。”
“我还没有来多长时间呢,若瑾要不然再待一会吧。顾汐还是舍不得傅风。
花若瑾两头为难,她虽然很想帮顾汐争取一点时间,但是又怕再和顾深待在一起。
“傅风,走了。”顾深走了出来说道,这下好了花若瑾不用纠结了。
傅风刚要走,顾汐就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傅风,你给我记好了,我要追求你!”
“快闭嘴吧,祖宗!”傅风说完就赶紧跑了,顾汐只当他是害羞。
“你会不会太激进了,这样会把傅风吓跑的。”花若瑾好心提醒道。
顾汐还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不不不,追求男人就是要敢想敢干,这样才有未来!”
“你还真是位有志之士。”
供词整理好,顾深就进了宫,呈交给皇上让他过目:“好这不到十日你就能破获此案,真是令朕刮目相看啊。”
“这是儿臣应该做的。”顾深谦虚的说道。
不一会戚郇也来了,皇上自然也是知道了那两个犯人是戚郇府里的人,这下人做错了事情,主子也是有责任的,所以皇上就把戚郇叫到了宫里来,让他自己把这件事情给处理了。
“皇兄恕罪,这事是臣弟管理不严。”戚郇说完还在暗处瞪了顾深一眼,双拳捏紧还是难压心里的气氛。
“这事你虽然不知情,但是也不能叫百姓寒了心。”皇上也是在暗示戚郇自己说下场,这样不伤及兄弟情面。
“臣弟愿意为百姓开慈粥堂一月,也算是赎罪了。”戚郇也跟着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去做吧。”
戚郇和顾深一起从殿里走了出来,戚郇当即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皇侄真是好能力,这短短几日内就查到了凶手。”
“对于恭亲王来说可能是短短几日,但是对于那些姑娘的父母来说真的是度日如年。”顾深回道。
“呵,那还希望皇侄以后还能如此,为皇兄分忧!”戚郇气急败坏道,甩了甩衣袖就离开了。
皇上为此赏赐了顾深好些东西,其中最珍贵的应该是那血红翡翠,价值连城很是珍贵。
傅风拿着雕好的玉坠,虽不是自己的东西但是还是心疼,那么好的翡翠就雕成了一个小小的玉坠,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按照您的要求,您看看满意吗?”
顾深看了一眼有些嫌弃:“你找的什么人?”
“雕玉大师啊,这京城里最有名的,说是三十多年了啊。”傅风说道。
顾深从腰侧拿出小:匕首,自己有开始第二次加工,傅风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看着顾深手里的玉坠的形状慢慢立体了起来,然后一点一点变得精致。
“你练过吧。”傅风忍不住感叹道:“不过一大男人带一玉坠,说出去不得让人笑话死啊。”
顾深睨了傅风一眼,他怎么可能会带玉坠,傅风也不用脑子想想,谁知福的却理解错了意思。
“不过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啧,我就非要是给我自己带是不是。”顾深气道。
“啊,不是啊,那我觉得那个姑娘带上一定好看。”傅风回道。
“我说是谁了吗?”顾深不解道,什么时候傅风感猜测他的心思了。
“没说啊,我就随便说说。”
傅风在一旁偷着笑,顾深将匕首一收看着一旁憋笑的傅风:“你最近很闲?”一般顾深这么问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好事,傅风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然后就从房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