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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舞的小手在陈浩背后揉捏推拿,力度轻重适度,手法却称不上多好,估计也是初学乍练。

“大爷,奴婢按得舒服吗?”花舞在故意搞笑。

“还行。”陈浩在床上趴着,闭目享受。

“太敷衍啦!”花舞抱怨一句,忽然想要来点恶作剧,就故意的在陈浩腋下搔了一下。

陈浩皮糙肉厚,没有一点反应。

“嗯?”

花舞很是奇怪,纳闷陈浩怎么不怕呵痒,要是别人在她腋下呵几下,她早就满地打滚,生不如死了。

哪知道陈浩像没有神经一样,简直是非人类!

“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花舞认为陈浩是在强忍着,于是她故意的说出声,然后本来按摩的小手,去伸到陈浩的腋下,却没有第一时间动作,只要陈浩逃脱,那就是她胜利了。

结果陈浩就轻飘飘的说了声“别闹”。

那花舞就“咯吱咯吱”的去呵了两下,她都打算做好陈浩反击她就马上轻功跳走的打算,结果陈浩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不会吧,你真的没有神经?”

花舞惊讶变成惊愕,用力的去呵痒,陈浩依然毫无动作。

陈浩当然不是没有神经,只是他经过药浴浸泡,又修炼了熊戏,身上皮糙肉厚,花舞那缺乏力量的小手,抚上去就和小猫在乱拱差不多,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所以陈浩就懒得理会。

“不是要按摩么,腋窝有什么好按的?”陈浩回了一句。

“好吧,我服气了,你居然不怕呵痒。”

花舞尝试无果,就收回了手,然后小手成拳,在给陈浩捶背。

她没给别人捶过背,也就是看某些古装片里学的,只要轻揉就好。

花舞手上轻柔,陈浩又皮厚,这下就真和蚊子在身上爬似的,若有如无的感觉。

“老爷,舒服吗?”花舞搞怪的问。

“嗯。”陈浩敷衍着。

花舞得到了鼓励,小拳头逐渐向腰部以下转移,忽然她的眼睛就盯上了陈浩那雄壮的臋大肌。

花舞是正宗的黄花大闺女,对男女之间的生理知识,全靠之前偷看陈浩和周熙桐得来的经验,这里忽然求知欲爆棚,想要试试大块肌肉的手感,于是悄悄地转移过去,一路捶向那里。

“啪!”

陈浩回手打了花舞手背一下,警告道:“下面不用按了。”

“喔。”

花舞有些遗憾,就差一点摸到了,不过她没有气馁,在装模作样的按了一会后,她突然跨坐在陈浩身上,这样就可以创造更多机会。

这个姿势就比较暖昧了,花舞可以玩更多花样。

“喂,按摩也不用骑上来吧?”陈浩睁开眼睛,问了一句。

“我腿都跪麻了,这样能歇一会。”花舞找了个借口。

陈浩也没说什么,但一会花舞就忍不住图穷匕见,坐在了他的两块大肌肉上,完成了之前的设想。

陈浩皱了皱眉,他还在考虑如何用委婉的话,来教育花舞能收敛一点。

花舞那边还玩开心了,她感觉陈浩身上真是硬中带弹,还故意的上下的颠簸一下,把陈浩当人体蹦床了。

这是纯粹在胡闹,陈浩就说他已经享受够,让她可以下去了。

“不,还差不少,腿上就没按呢!”花舞刚找到好玩的,一脸兴奋,怎么可能下去。

陈浩看她这个样子又不打算听话,于是也不和她废话,直接拱身起来。

花舞当然坐不稳,向后跌去,陈浩瞬间转身,将她托举住,然后轻轻放到一边。

花舞体重百斤左右,偏瘦,但陈浩这种举重若轻的动作,全靠他的手臂力量,堪比人形起重机。

“哇,好好玩,我还要举高高!”

花舞把这个当成游戏了,强烈要求再来一次。

“好了,别闹,赶紧去睡觉了。”陈浩板起脸训斥,不这样估计还要闹下去。

“就一下嘛,好哥哥!”

花舞拉着长音又在撒娇,显得自己又可怜又无助。

陈浩还真的吃软不吃硬,被她磨了没有脾气,只好再托举她,起来放下,玩起了举高高游戏。

“好了吧?”

陈浩连续举了两三分钟,见花舞还是兴致勃勃的,他倒是不累,就是觉得这样过于亲昵了,而且花舞看着他的大眼睛里,目光闪烁,似乎不那么单纯。

“不嘛,我还要!”花舞坚持道。

这回陈浩可不惯着她了,强行给她放到地上。

谁知花舞不愿意就范,直接抱住了陈浩的脖子,硬挂在他身上不下来。

陈浩也有招治她,两只手伸直,往花舞腋下轻轻一戳,花舞顿时痒得就跳到一边,整个人都缩成一团,笑个不停,她最怕痒了。

“再不睡,我可要执行家法了!”陈浩说着,看到新衣服有根衣架,就拿在手里。

“好,睡觉!”

花舞直接跳到床上坐着,还故意空出一半面积,拍拍另一个枕头,示意陈浩躺上来,居然要同床共枕!

“胡闹,你喜欢这里,那我去另一间。”陈浩拿上自己物品就离开。

“哎,我是想和你一起睡嘛,我怕黑!”花舞追到主卧,可怜巴巴的说。

花舞从今晚就开始胡闹,陈浩也不惯着了,板着脸说:“你是大姑娘了,要有隐私!”

“我不在乎啊,你如果没有其他想法的话,那怕什么,我们盖两张被子好了。”花舞狡辩道。

“总之就是不行!”

陈浩坚决不肯。

穿着睡衣的花舞是青春靓丽,散发着女人独特的魅力,关键是没有血缘关系,陈浩的潜意识,是不相信自己的定力,所以严词拒绝同床共枕,万一把持不住,那真的要难辞其咎。

陈浩已经对不起曹蕊,不能再添一个人辜负,花舞还年轻不懂事,陈浩作为一个男人,不能也跟着混账,乱了纲常,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他练的是五禽戏,那是拟态,可不是真的去当一个禽兽!

“你再这样,以后我不会再陪你出来了。”

陈浩说着,就要披上外套,他打算自己去单独开一间房。

“好啦好啦,你别走嘛,分开睡就分开,我不会打扰你的!”

花舞跑过去,拖住陈浩的手,可怜巴巴地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