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还会咬人;髦士委实忍不住了,不得不哼哼:“你厉害!你来抓呀?”
“哈哈哈!你不怕我替代你?让我抓,这么多美女,还会看中你吗?”
闵丽傻乎乎说:“是呀!一个大男人,捕不了猎,叫什么髦士?还不如嫂子的一根脚趾头!”
猎人别的都忽略,只对“嫂子”两个字敏感,问:“她也是你的嫂子吗?”
“是呀!我的嫂子可多了,看见没有?这些女人都是!”
“啊?原来都是有夫之妇?害我把她们当处女了!”
花龙女大声嚷嚷:“我是处女!看出名堂来没有?”
“看不出来!从表面如何看?除非嫁给我!”
“搞错没有?我是有良人的;瞎了狗眼是不是?刚才和你说话的那个才是寡妇!”
猎人的眼睛很亮;刚才还不觉得闵丽好看,现在越看越可人!咬一口,不知能不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别看得那么傻?我不会嫁给你的!一个破猎人,连自己都养不活,还想娶妻,做梦去吧!”
猎人用手指着花龙女说:“听她说,你还是个寡妇!别把身价抬得这么高,非处女我不娶!”
“滚!不想跟你说话!嘴那么臭?猎人很脏,听说几年不洗一次澡!”
“不是猎人不洗,是没有时间,有时为了追捕猎物,花半月,仍然没捕住!”
“你去死吧!一个残废猎人!还想娶处女,寡妇都不会要你!”
姊姊听烦了,厉声嚷嚷:“别吵了!人家还要办正事?去寻找刚才逃跑的猎物。”
猎人抬头看看天说:“转眼太阳就不见了,天快要黒了;捕猎正是大好时机。”
闵丽虽然骂了一大堆话;但心里总惦着猎人,动不动还盯着人家看……
雪莲花毫不客气对猎人说:“捕猎任务还是交给你好!别忘了;那个寡妇是我的小姑子;如能进来,我们就是一家人!”
猎人的心很大;嘴上说了许多臭话,心里依然惦着这些女人,不知怎么变的,一个比一个水嫩,简直不敢相信,都是些有夫之妇,真奇怪呀?我看见的那些有夫女人,脸上仿佛雕刻着四个字:“本人有夫”,这是为什么?到现在也没弄明白,难免要问:“哎!谁来回答;这怎么看?”
姊姊出口就骂:“蠢男!当然看不出来,只有像我这么智慧的美女才明白!”
“你明白,说来听听?以后,不但能识别动物,连女人是否寡妇,也能弄清了!”
白美女的话很难听:“只有色狼才专门研究这个;猎人难道也想变成色狼吗?是不是识别公母出了轨?”
猎人也会心烦;最不愿听逆耳的话,好道要讨好女人,才一次又一次咽下一口口恶气……
天很快黑下来,森林里除了鸟叫,更多的是虫鸣,反正都叫不上名来……
猎人东张西望,森林里黑透了,一棵棵树后总觉得藏着人,并且晃来晃去,仗着身边有女人,故意喊:“谁?快滚出来!”
姊姊领头尖叫,所有的女人跟着惨叫,坚持一阵后,全部隐形……
猎人开始胆子还挺大,回头看;女人都不见了;吓出一身冷汗;心里有许多怀疑:她们是不是被鬼抓走了?刚才的惨叫声,说明什么?
“咚”从头顶掉下一个黑乎乎东西,猎人的普通眼睛看不清楚,尚未反应过来,“嘣嘣”脸上重重挨了两拳,脑瓜晕乎乎,身体不知退了多少步,脚下拌到什么东西,一个仰翻天摔过去,身体撞在什么上面,到处都痛得钻心,用手摸一摸爬起来,额头上吓出一层冷汗,浑身发毛,阴森森的瞪着眼睛看,好像树后都是人,又不敢叫,急忙转身往后跑——喊出惊恐的怪声:“美女——你们在哪?”
才一下;突见一个黑影,钻进自己的身体里,就愣住了,不一会,从嘴里叫出姊姊的声音:“妹妹们——猎人并不那么臭!”
白美女闪一下,也附在猎人身上说:“真的没臭味;不过,猎味很重,说明是真的猎人!”
闵丽奇怪问:“还有假冒的猎人呀?”
姊姊生怕别人不知道,大声嚷嚷:“有!男人都喜欢在女人身边卖弄,把自己吹上天去;无非是想获得女人的芳心!结果却迎来一句难听的话:“装什么呀?还不是……”
雪莲花也想进猎人的身体;可是,没学会附身,只有一句话奉劝:“附身是魔鬼行为!作为仙女,不应该学习这种低俗的东西,把仙味都弄丑了!”
花龙女虽然不会附身,但站在姊姊一边说话:“据说仙就是鬼,鬼就是仙;我变成鬼,色狼就不会用眼睛盯着了!”
结果,闵丽也想附身,眼中露出羡慕的光:“姊姊、白美女都会附身,她俩多好呀?什么样的男人都想附一附;究竟有多臭?一下不就明白了?谁会嫁给一个臭男人呢?”
花龙女大声嚷嚷:“姐姐们;既然在猎人的身体里,就要好好看看他的心,究竟花不花?”
声音刚出去,立即迎来姊姊的骂声:“真愚!男人的心花不花要看脑髓里存储的信息?心脏就像一个泵,能看什么呢?”
大多数人都不知泵是什么东西?得问问:“说什么呢?能不能画个图?”
“画什么呀?夜晚附在猎人身上安全,我们要去找动物了;否则,让妃殿下的孕育计划得逞,大家不就白费了吗?”
雪莲花越想越心酸,忍不住哭起来,故意大声哼哼:“我的不王呀!你在哪?娘找得好辛苦呀!”
白美女的声音从猎人的嘴里出来:“哭什么?你儿子说不定正在享受呢?只有你这个大傻子,才这么无知!”
姊姊不愿听;用仙眼覆盖在猎人的眼珠上,很快就看见了;急得他像有痴呆病似的,跌跌碰碰,一路撞树,也不叫痛,前面出现好几双绿眼睛;姊姊和白美女早看出来了,猎人非要往那儿去;手上的弯弓不知弄到什么地方去了;还能捕猎吗?
还差点距离才到;怪物威胁的哼哼出来了;猎人却不怕,直接冲过去……
姊姊急得大骂:“他娘的,自己死了就算,也想害死我俩!”
白美女用仙眼看,发现绿眼睛很多,想把猎人移到空中,结果无法实现;因为身体太重,造成从他的身体出来,一连挥出蓝光,击翻好几双绿眼睛……
姊姊却不一样,死个舅子不出来,还用猎人的嘴喷火,将森林引着……
白美女真想骂人,已来不及,大声喊:“快撤出森林呀!”
姊姊不知怎么附和的,把猎人当成自己,一弹腿飞起来,瞪着双眼瞎叫:“火呀!快来救火呀!”
雪莲花在空中隐形说:“别喊了,森林起火,自生自灭,谁救得了呀?”
姊姊挺牛,用猎人的身体面向所有的人说:“只要天空下雨,大火一会就能熄灭!”
雪莲花的哭声时隐时现,传入耳内可不同:“弄那玩意干什么?吃饱撑的还差不多!我的不王下落不明,不想跟你们混了!”
姊姊在猎人的身体里威胁:“夜深了,别乱来!不怕被人强暴就去!万一,像闵丽一样,你就惨了!良人还会要你吗?”
不说话还没那么伤心,越说雪莲花越待不下去,一蹬腿,就不见了……
姊姊连蹬几次,依然还在,把猎人一扔,从他的身体钻出去,闪一闪,也不见了……
白美女亲眼看着猎人重重摔在燃烧的树枝上,弹来弹去,落下……身边有花龙女、闵丽,加自己,共三人……
闵丽十分担忧,用仙眼到处找,没发现雪莲花和姊姊,她俩很可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怎么会看见呢?
花龙女显得有些不同,喊:“小姑子;跟我来!”
闵丽不怕花龙女;听说她吃了很多哥哥的弟子,应该属于很凶的女人……
花龙女有自己的打算;将嘴上的龙须高高翘起,“嘟嘟”叫一阵,亲眼看见一阵波纹在夜空中飘走……
闵丽委实憋不住了,问:“嫂子,你怎么也会发信息?”
“仙法不到位的,发不了生理信息。”
“你能不能教我?”
“等我看看你的仙法,究竟达到几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