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爱也有说法:“我自身难保,当然没有办法!应该像一家人那样,和和睦睦的过日子!”
洪琳琳心里不能接受:把目光移到我的脸上说:“夫君已娶了我;我们才是一家人,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投爱不听这些;也有自己的理由:“谁会跟小帅哥分开?又不是大傻瓜!我要紧紧跟着,不许再啰嗦!”
我算服了她!总是飘飘忽忽,管不住自己!如果不在我身边,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投爱觍着脸,笑一笑;紧紧挽着我的手说:“从此我们不分开!”
洪琳琳忍一忍,瞪着醋眼,真想狠狠扇她两耳光,又考虑我的感受,才忍下来……
投爱把我身上的黑壳残块,一片片撕下来,故意瞎叫:“小帅哥;你比白马王子还英俊!我要好好的……”
我想起来了,月光绅士装,还在白龙的身体里……可是,没人关心这个;只见洪琳琳呲牙咧嘴喊:“我的脚,好痛呀!”
她刚才吵架,也不见哼哼;现在又怎么了?
洪琳琳紧紧盯着自己的大脚指头,高高抬起来让我看……
投爱在一边幸灾乐祸,故意“嘻嘻”笑:“太好了!比以前大一倍,一个脚指头就能把一条大白龙踢飞……”
我越听越烦;厉声吼:“好了!没咬你,是不是?”
洪琳琳摇晃着身体撒娇:“夫君,你要想办法;否则,会烂掉!”
“她真是个大傻瓜!这玩意如果有剧毒,根本活不到现在……”
我想一想,把她的大脚指抬起,用嘴裹着里面的血污,一口口吐出来……
投爱呲牙咧嘴,斜楞着眼哼哼:“也不嫌脏呀?有多少细菌?万一脚指头有剧毒?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也不知道?”
我抬头露才黑青的嘴呵斥:“好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能想办法,干吗不想一个呢?”
投爱非常气愤!闷闷不乐,站到一边去了;遥望着天空;忍一忍难受的眼泪……
突然,远远飞来两个点,到面前才看清,是一男一女……
男人全身黑;衣服裤子也一样;女人浑身白,比纸还显眼……
他们是谁?究竟想干什么?没发现有什么挑衅,倒像是来看热闹的……
投爱心里很烦;正找不到发泄的地方,瞪着双眼哼哼:“滚开;没看见人家在干什么吗?”
黑男人也不介意,盯着洪琳琳的脚问:“让我看看行吗?”
我把嘴移开;黑男人看出问题来;回头对白女人说:“还是你来想办法!”
他居然知道我很在意;用这么微小的举动,避免了一次不该发生的醋战……
没想到白女人紧紧抱着我的头;留下一个深深的吻……
大家尚未反应过来,还没弄清情况;我嘴上的黑青色,移到她的脸上去了;居然,闪一闪,消失……
白女人却满不在乎,把我的头放下说:“好了!”
投爱倒抽一口气,惊得说不出话来,心中的醋火自然而然升起;瞪着不依不饶的双眼骂:“不要脸;趁人不备秀恩爱!他有女人在身边,还敢这么做。”
洪琳琳难免有些想法;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不知白女人是什么意思?然而,疼痛的大脚指头,让她开不了口。
黑男人用手在大脚指头上轻轻揉一揉,加上温柔的口吻:“不怕,一会就好!”
他俩所做的这些,究竟为什么?难道世上真有无缘无故的……
只见洪琳琳呲牙咧嘴,紧紧咬着牙,最后还是叫出声来:“好痛呀!别揉了!”
黑男人盯着白女人脸上的表情,认为没关系才问:“这是怎么回事?”
白女人也不用靠近,轻轻吹出一股白烟,在洪琳琳的大脚指头上转几圈飞走,就这样莫名奇妙修复了……
洪琳琳想试一试治疗效果;使劲跺跺脚,发现一点也不痛了;才露出尴尬的脸,说:“谢谢!”
谁都会想;这两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黑男人终于用熟悉的嗓音说:“主人;我们成了夫妻,要回家!”
“他他他,怎么变成人了?家在哪呢?还有那条白龙,不是一直都在拒绝吗?”
黑男人傻乎乎地笑一笑,说:“强壮的猛男,没有任何语言可以阻止;到了无法逃避的地方:第一次感觉到幸福的完美!”
投爱却不愿多看一眼,露出催促之意:“想回就回,啰嗦什么?又没人留你们!”
我大脑一片迷茫;他俩的家在何方?能否让我参观一下?
白女人正欲说话;从她鼻孔里钻出几个小小的东西;稍微大点的只有一个;小的却有五个……
洪琳琳仔细观察,非常惊诧!没差点叫出声来……
投爱很奇怪,盯着白女人的鼻子问:“爬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白女人又看不见,用手一扒;全部飞起来;款款变大……
大家惊呆了!美女带着她的孩子们,出现在我眼前,情不自禁说:“我们在河里转了好几圈,终于找到了出口……”
“她她她,居然还活着?真是太奇怪了!”
黑男人没说话,紧紧牵着白女人的手,身体一缩,钻进我的耳朵里去了。
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害怕!用手慌慌张张掏耳朵,却差那么一点点。
美女盯着我的耳朵有些害怕,畏畏缩缩弄出一句话:“好恐怖呀!两个这么大的活人;会不会在里面滚床单?”
这句该死的话,把我吓出一身冷汗!慌慌张张把瞳孔翻进去,盯着喊:“怪戟,快滚出来!”
怪戟在耳朵里动一动,并没出来的意思?还有声音传来:“主人;我太累了!能不能不喊?”
我用内视火眼看得清清楚楚;怪戟身上多了一个白色的图案……
这一发现,让我不得不闭上嘴;把眼球翻过来;一句话也不说……
美女带着五个孩子,活蹦乱跳,面对我喊:“青天大老爷;这里不知有没有大厂房的情况?”
这句话终于提醒我;抗利税的家伙,究竟怎么办?
投爱好像有高招,毫不留情说:“全部砍掉!”
美女很赞成,还有其它的办法:“如果下令:我带着孩子们,把他们统统吃掉!”
我和她们的想法不一样,实在忍不住了,才大骂:“愚蠢!都死了,利税从哪来?不但要他们好好活着;而且还要让他们创造更大的财富,这才是真正的高招!”
投爱提出一个很重要问题:“方案呢?”
我“嘞嘞”半天,一个字也答不出来!
洪琳琳遥望着远方,情不自禁感叹:“如果完不湿在多好呀!”
我一听,心就烦!这个怕死鬼!被人家吓得屁滚尿流,不知逃到什么地方去了!
关于这事,投爱终于想起来了;记得有一位凤凰女;口若悬河,能说出一大堆令人深思的话来;不知还在不在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对着远方瞎喊:“凤凰女,都出来呀!”
这个问题;洪琳琳露出渴望的目光,跟着咋呼:“青天大老爷在此;有冤伸冤;无冤诉苦……”
声音刚落;身边闪出一大堆形形色色的人来;有男有女,高矮不齐,全部跪在我面前喊:“青天大老爷;冤枉呀!”
我仔细想;这些人真的有冤吗?那么,我的冤找谁伸呢?想试探一下,令:“讲!”
没想到全部一起说,乱七八糟,一句也听不清。
投爱挺好奇,用手指着她身边的女人喊:“你先说!”
谁是青天大老爷?人家会听她的吗?
没想到那女人跪着爬到我面前喊:“冤枉呀!青天大老爷!”
“有话就说,不知啰嗦什么?”我心里烦透了;盯着她吼:“说呀!”
女人慌慌张张,连叩几个响头,开始诉苦:“我儿子娶了一房,花了很多钱;第二天;媳妇不见了;儿子死在床上。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我作主!”
这是什么案?女人都称为弱者;难道还能把新郎官杀掉吗?我心里自然而然有很多置疑,扔出一句:“证据呢?”
女人战战兢兢,找不到答案,最后憋出一句话:“到家去看看,不知行不行?”
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可是,这么多喊冤人指手划脚,大声吵吵:“就给你断了!我们不断了是不是?”
这女人吓得不敢吱声,只是慌慌张张地喊:“青天大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