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不湿可会钻空子了,对着凤凰女们喊:“如果等不及了;我们这里还有五个!”
凤凰女们不屑一顾,斜瞪着眼骂:“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有没有说话的地方?”
远远传来凤凰山神的声音:“青天大老爷,这里还有一事,没……”
“又有什么事了?”我一听就烦!立即下令:“报上来!”
凤凰山神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要趴到我的耳边;啰里啰唆说了一大堆,没有一句重要的。
我不得不令:“以后再考虑吧!”
凤凰山神不甘心,面对大家喊:“那是一具女尸……”
完不湿锁着眉头问:“哪有女尸?是不是衣服扯破了?”
投爱看出问题,大骂:“不要脸,想什么呢?她是死人!”
完不湿慌慌张张解释:“不是这样的!是那样……”
我厉声令:“好了!过去看看!”
凤凰山神带头,上级紧跟在后,像跟屁虫似的;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所有的凤凰女都紧紧围着我;尤其投爱绾着我的手臂,觍着脸说:“我要跟小帅哥寸步不离;否则,会有人会钻空子。”
洪琳琳远远站在一边,心里挺烦!没想到投爱会是这种人?
凤凰女们疯疯癫癫,一边飞一边唱:“高山在面前,看似不算远,飞也飞不到;那是一片天。青天大老爷,艳福真不浅;到处是红颜;人人都亮眼……”
跟女人们在一起;恍若掉进花丛里,到处都是芳香味;没有一位不出色……
歌声悠扬,婉转动听;尤其是女人们甜脆的声音——更迷人……
不知不觉到了;凤凰山神和上级围着女尸看……
凤凰女们疯狂飞过去,尖叫着退回来,喊:“青天大老爷,太可怕了!”
我大模大样走,用当官的口吻问:“怎么回事?”
凤凰山神指一指说:“就是她……”
这具女尸为何这么熟悉?不是在山沟里吗?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凤凰山神摊开莫名其妙的手,说:“我和上级看见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完不湿盯着女尸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到想看的东西?
衣服破破烂烂,有很多蛆在上面爬;苍蝇“嗡嗡”叫;到处飞来飞去……
凤凰女们大多数都吐口水,也有不恶心的,用眼睛紧紧盯着……
实在太恐怖了!脸皮全部被蛆吃掉,头发大半脱落,露出皮皮翻翻的烂肉,还有蛆从里面钻出来……
夏代仁深深叹息:“太可惜了!肯定还没碰过男人;这样走了,是不是不划算?”
投爱大声嚷嚷:“不要脸!人死了还有丑恶的男人惦着……那就抱回家吧!大家都装没看见……”
我像当大官的样子,厉声喊:“好了!谁有高招,说来听听?”
夏代仁想一想;很奇怪问:“应该把破烂老头找来!”
完不湿持反对意见:“这与破烂老头有何关系?说不定有人……”
“啊!太缺德了!一具浑身都是蛆的女尸,也有人这么干吗?”
我正在思考,把目光落到完不湿的脸上问:“谈谈你的看法?”
完不湿像大侦探似的,说:“可以排出自杀,肯定与情杀有关!”
包妮诗厉声骂:“放屁!也不动动大脑?会不会被野兽拖到这里来?”
为了挽尊;完不湿必须辩一辩:“我说的是,还没拖到这里来之前。”
我听烦了!没完没了的啰嗦,下令:“缉拿破烂老头!”
投爱向大家介绍:“这个老家伙,在奇怪的黑云里消失,那玩意不见了,到什么地方去缉拿?”
凤凰山神当着大家的面念:“子丑寅卯……”
我反正不懂;对此不屑一顾……
投爱盯着喊:“嘟囔什么呀?该抓人,就抓人?”
上级憋得无奈,扔出一句:“抓呀?你知道在什么地方吗?”
投爱厉声喊:“找呀!这么多人是干什么的?”
看来又要吵架了!人多就是这样;槽中无食,猪拱猪!
我不得不喊:“好了!大家出出主意!”
完不湿背着手,低着头,走来走去……
凤凰山神突然大喊一声:“有了,跟我来!”
“他真烦人!子丑寅卯也管用吗?谁相信这个……”
凤凰女们有相信的,也有乱说话的;唯独洪琳琳见解不同:“跟着看看,不就明白了吗?”
夏代仁也有看法,弄出一句泄气的话:“不一定能找到?”
凤凰山神像当大官似的,猛力挥手,喊:“都跟我来!”
他是不是又想耍二了?我才是当官的;什么叫青天大老爷都不知道?
凤凰女们附和的不少,吵吵一阵跟着飞走,把我远远甩在后面……
投爱和洪琳琳紧紧跟着我;投爱露出一缕醋意说:“小帅哥是我的,不许抢!”
我非常反感!盯着她的眼睛哼哼:“抢什么呀?我正式娶她为妻;现在变成你抢人家了。”
投爱不干,非说小帅哥就是她的,没人能从她身边夺走……
凤凰山神大脑是不是出故障了?远远对着我们喊:“缉拿破烂老头呀?”
洪琳琳紧紧盯着骂:“神经病!缉拿就缉拿吧!生怕人家不知道!是不是想邀功求赏?”
我想起月光娘娘说过的话:“无财民不发奋;必须设一二三等奖;破案速度才快!”然而,身无分文,怎么办呢?
高谈阔论的凤凰女,也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让她来给我洗洗大脑,不就知道了吗?
我用火眼拉近看;凤凰女们的脸嘴都长得差不多,又穿上同样的长裙,真不好分辨呀?
凤凰山神大声喊:“到了!”
是不是生怕破烂老头跑不掉?大声吵吵,只能当二货处理,没人认为是什么英雄好汉?
凤凰女们和凤凰山神紧紧围着一个破烂茅草屋;由上级出面咋呼:“你被包围了!赶快出来吧!”
我和洪琳琳、投爱在一边看;这帮想邀功求赏的家伙,究竟怎么办?
凤凰山神盯着毛草房大喊大叫:“再不出来,我要把房子推翻了!”
里面没有回应,喊死也一样,怎么办呢?
上级像一位黑打手,几大脚把门踹开,瞎喊:“我进来了!”
还是没人说话;这家伙厚着脸皮钻进去,传来声音:“里面没人?”
我的心凉了一大截,大骂:“酒囊饭袋呀!念什么狗屁的子丑寅卯?什么用也没有?”
投爱对着远方喊:“手印——你在哪?快来呀?”
还以为会“呼”一声飞来;没想到失败得这么惨!
投爱下不来台了,破口大骂:“死手印,烂手印!我们不要你了!”嚎叫半天,也不见来。
我用火眼拉近扫瞄,也没发现……
凤凰女们盯着门里出来的上级问:“怎么样?奇怪的黑云,离这里越来越远……”
完不湿越想越困惑:“死的是一具女尸;跟破烂老头如何勾搭上的?”
包妮诗一点面子也不给,大喊大叫:“愚蠢呀,真愚蠢!世上最蠢的男人就是你!”
这话把完不湿的鼻子气歪,“哼哼唧唧”叫唤:“就你聪明?说给大家听听?”
我实在看不下去,厉声吼:“好了!为点小事,大作文章!要仔细研究;一具女尸,是谁弄过去的?”不得不把目光移到凤凰山神的脸上,令:“查一查!”
凤凰山神想一想狡辩:“当时我又不在,怎么会知道呢?这不正在掐指算吗?”
洪琳琳毫不客气骂:“有个狗屁的用!人呢?害大家跟着你瞎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