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提醒我:“快,使用仙法!”
没想到这么含糊的话,她居然能听懂,大手一挥,房屋消失,连八仙桌也不知去向……
然而,我俩多处受伤,无法控制,被一阵强风卷走……
几小时后,风停了,又遭暴雨淋——快要死了!我飘飘荡荡落在一片大扇叶上。
黄妹妹不知去向;只好扯着嗓门喊:“你在哪?”
没人回答;这个讨厌的妻子,没有真不行!我拖着浑身伤痛,弹飞空中,用仙眼到处扫瞄;也没看见……
大雨过后,太阳在头上火火辣辣直射下来。
这阵风给我带来很大的麻烦——黄妹妹失踪,压力很大,生怕出事。
那么,如何才能找到她呢?魔法大灰狼离开一年多了,仙眼也不知扫过多少次……
远远传来一阵陌生女的声音;像唱歌似的,又像说话;弄不清是什么?
我很好奇;用仙眼扫瞄……闪飞一阵,来到她面前。
这是一位云髻高绾,身穿彩裙的女人;身高一米六二,不胖不瘦;约二十五岁;脸上有对淡淡的新月眉,配上一双黑宝石的眼睛,给人一种灵动的感觉。
然而,她露出惊喜的笑容,叫出陌生的声音:“真的是你呀?”
我和她尚未谋面,像老熟人似的,能喊出我的名字来?大脑一片懵懂,用仙眼对着扫瞄,没发现她身上有熟悉的影子,忍不住问:“你是?”
她见我身上没有一块遮羞布,故意用怪笑来吸引我的眼球:“忘了吗?我们在大山隧道口见过,还有很多人,比如黄妹妹。”
我竭力搜索大脑里的记忆;有是有这么回事;但对她没有印象,顺便打听一下:“看见黄妹妹没有?”
她没正面回答,又想让我明白,只能这样说:“分别后,我一直在寻找心中的另一半;可是,两年多,依旧一无所获;没想到男人真难找呀!你既然来了,就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这个女人真奇怪?我又不是她身体里的蛔虫,怎么知道?
她毫不客气说:“你来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了解这里的情况,随乡入俗;既然我把你招来,就必须跟我走!”
这把我弄糊涂了,说半天也不知是什么意思,问:“到底看见黄妹妹没有?如果……我要去找她!”
人家见我不合作,心里另有打算;要转个大弯,才介绍:“黄妹妹,是我的好姐妹,又懂仙法,不用担心,她能照顾自己。”
我很反感,又不认识;既然不想告诉;就各走各的路。
她婉转说:“这里你不熟,还是我带路吧!”
我不能接受,见面印象很差,心里难免有想法。
然而,喊也喊了,不知扫瞄过多少次,还是不见黄妹妹;既然想带,就让她带。
没想到她脸皮很厚,将秋波悄悄送进我眼里,站在一边抿嘴笑,好一会才说:“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白白美。”
一听名字就陌生,不知有没有姓白的;美半天,也没人要。
她也不生气,还竭力争辩:“有呀,怎么会没有呢?我不是姓白的吗?”
我总觉得她说的不是实话,挥挥手喊:“再见!”一弹腿飞起,扯着男人嗓门喊:“黄……”
白白美很着急,搓着手转圈,尴尴尬尬追来说:“不是找黄妹妹吗?我带你去!”
我半信半疑;受骗情况还少吗?反正一个女人,不可能非礼什么;既然这样,就……
白白美胆子真大,故意碰我的手,还挤眉弄眼送秋波,弄得我直迷糊。
人人都知道;女人身上的火很旺,才会出现这种情况——她是不是想男人快疯了?
这话惹出大麻烦;她用眼睛紧紧盯着我说:“答对了;否则,每天守什么呢?不像黄妹妹,还能扯着嗓子唱情歌……”
我烦透了!她到底想说什么?黄妹妹唱不唱与她有关吗?人家是有夫之妇,不用再扯嗓门了。
白白美喊得很甜:“你教教我,如何才能勾住男人的魂?”
她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勾魂的事,应该去问那些拉拉,我怎么知道呢?
白白美有一大堆话要说:“你为何听不懂我的意思?不是要你教……是让你娶我。如果不愿意;我娶你行不行?”
“太过份了!”我又不是找不到媳妇的人,现在有三房,只是没在一起。
白白美居然厚着脸皮要做第四房,不想看三房的嘴脸,只想和我在一起……
无论什么地方娶媳妇,都要花很多钱——盖房子,按习俗准备婚彩,请媒婆连哄带骗,娶进来的,还不知是什么?
万一弄个瞎的、瘸的、哑的,不坑爹吗?哪有一分钱不花的美事,还拼命跟着人家跑。
白白美不愿伤我的心,看着远方说:“有这么一群人,找到了意中人;可是父母不同意,要把她们嫁给钱!竭力阻止他俩见面,甚至把女儿关起来!
男人不死心,半夜爬窗户,跟相好爱得死去活来,两人翻出去,顶着月光,梦想来到这里。然而,一直找,把自己找成老头老太太,还是没找到。”
故事讲完了,不知什啥意思?这两个人结婚没有?父母如何处理?还有很多内容没有……
白白美说的意思;美丽的地方,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来,非要……
真是太烦了!话又不说完,害人家干着急……
白白美不想跟我啰嗦,看着很远方喊:“黄妹妹呀,黄妹妹!”
我第一次见这样喊人的;没精打采,脸上无光,不知想什么?
她觍着脸说:“想嫁给你呗!女人到这种年龄,跟男人一样,很疯狂…”
白白美要把我笑半死:这本是女人的隐私,应该藏起来才对;没想到会从她嘴里吐出来;难道遇到“三八”了?
啰嗦半天,找黄妹妹的事不能等,只好看着远方喊:“大灰狼,你在哪?快回来?”
白白美很奇怪,厉声制止:“不许喊!生怕人家吃不掉你?知道大灰狼是怎样的吗?”
我被她堵得难受;只好把狼狗当狼介绍一下,并且吹牛:“这条大灰狼,高三米,长五米,嘴很大,一口能把脑袋咬下来。”
别吓唬人!她不怕,还能从不同角度描绘:“我见过一匹最大的野狼,高四米,长六米,一口能吃掉一个人;比你看见的那只大吧?”
我总觉得她是个疯女人,说话一点不着边,懒得答理!用手随便画一下,空中印着一竖,把我惊呆了!我的手能在空中画图了?
白白美笑一笑,也有介绍:“我的朋友黄妹妹像你一样,也能在空中画图。”
这句话提醒我,原来空中画图,是黄妹妹像疯子一样,使劲敲我的头学会的;难怪忘得这样快!
白白美要让我画只小绵羊,紧紧跟在她身后……
我却想画一只老虎,把小绵羊当饭吃,以后就不会有人画小绵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