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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回生术?”善贤坐起了身。

清雪点了点头,“我把橙光一族的典籍翻遍了才找到的,似乎是远古战争时期的禁术,之所以现在没人知道了,是因为大回生术使用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虽然不会致命,但会数年无法动用魔力,不过效果也是真的好。”

花眠皱眉,“十数个橙光兽人,废上那么几年的损失可不小,说不准连大战都错过了。”

“这个我也想过了。”清雪回答道:“我看了资料,以前使用大回生术的都是领域强者,但是我们现在不是有帝尊吗?让帝尊用,一来效果更好,二来后遗症也会大大缩短。我们橙光一族如今只有两个帝尊,但正在闭关突破三十一阶的有二十多个,再过个七八月,定能怎么也得有一半的人成功突破。”

花眠更加皱眉了,“这更不靠谱了,大战期间,救治方面完全要靠橙光一族,到时人手只会不够不会有余裕的,再把十数个帝尊给用了,要是后遗症的时间还是很长怎么办?”

不同于花眠,善贤却是直接拍板道:“外祖父,这事就拜托你去张罗了。”

不等花眠反对,他就转头道:“于公于私我都认为付出这种代价换来你的平安是值得的。”

他的眠眠如今自己都这个样子了,一天中却最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用来在灵魂空间中炼制魂香的。要是没有她,翠时哪来这么多的帝尊?

如此,别说是十数个帝尊级别的橙光兽人,便是百来个他也不觉得可惜。

花眠顿时就不说话了,想了想也不矫情了,别说,跟肚子里的孩子比起来,十数个帝尊数年不能动用魔力还真不算什么。更何况,情况还不定有这么糟糕呢。

为了能生下孩子,花眠一直都很努力,虽然有大回生术做底牌,但她却不认为自己能够坐享其成。

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能够自己熬过那一关,十数个帝尊级别的橙光兽人,能节省还是节省比较好。

所以,凡是对生产有帮助的事,花眠几乎都做了,而且一丝不苟地执行了。

她上辈子虽然没结婚生孩子,但年龄摆在那,身边结婚生子的闺蜜没少说过这方面的事,有些是她们自己的经历,有些则是各种亲子网站上看到的真人真事。

她有一个小姐妹头胎就生得特别顺,从开始宫缩到产道打开十指只用了一个半小时,然后半小时生下孩子,而且没有撕裂。

然后她跟大家总结经验,说她从怀孕开始,每天中午散步一小时,晚上吃过晚饭再散步一小时,雷打不动,而且她住在五楼,每次进出都靠双腿,一直都没有坐电梯。她还特别强调,对孕妇来说这种程度的运动已经足够了,再多就要起反作用了。

她还举了一个反面教材,那也是圈中的一个富婆,为生孩子做了很多准备,这种瑜伽那种呼吸操的没少练,每天的散步更是必不可少。她还不知道从哪儿听说生产前拖地的话生的时候会比较容易,然后把家里保姆的活都抢了。而为了有备无患,她还特地找来了专业的生产视频,想要先做好心理准备。结果可好,因为运动太多导致早产不说,生的时候情绪太紧张,胎位从好好的头位变成了横位,最后还不得不剖腹产。

不过,生孩子这种事也不跟做题一样有标准答案,情况是因人而异的。

她另外一个闺蜜,所有准备都做了,结果预产期前十天见红,以为要生了,跑医院去医生却说还早呢,等阵痛再来。然后再回家,原以为很快就会阵痛,结果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一直都没有阵痛,心却没少担,一会怕孩子缺氧了,一会怕羊水少了或多了,反正担心孩子各种不好。到了第七天,终于阵痛了——其实她晚了两天才反应过来那是阵痛,因为准确说那不是痛而是酸,谁也不会把半个小时来一回,一回坚持十几秒钟的酸痛当成阵痛,还以为是腰酸呢。但那两天睡不好却是真的,半夜里总是难受得睡一阵醒一阵。到了医院,医生问了情况就说阵痛不是这样的,真阵痛了哪会像你这样走路轻飘飘的?等你三五分钟痛一次,痛到走不动路的时候再来。再回去,过了两天,半夜里总算发动了,去了医院,结果可好,原来阵痛也是因人而异的,有人是单纯痛,有人则是酸痛。一般人可能觉得肯定酸痛好,其实不然,单纯痛的人痛到最后都麻木了,而且按照助产士说的,痛了才能使出劲。而酸痛……特别难受不说,你还使不出劲。助产士不断在旁边说使劲的时候坚持长一点,力气不要一下子用完,但酸痛的产妇好不容易使出劲,那肯定是一口气咬牙用出来的,用的劲儿大,还坚持不长。也是因为这样,她最后虽然顺产了,但撕裂却很严重,要知道她生下的孩子并不大,才六斤多。唯一的好处是其他产妇生完孩子全身都虚脱了,她生完之后精神头却很好,因为没怎么痛,酸和痛不同,酸劲一过就觉得什么事都没了,痛过却会觉得非常疲惫无力。

花眠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事,脚步不急不缓地走在路上。她只希望,自己做好了所有准备,千万不要让自己遇上最糟糕的那种情况。

虽然没生过孩子,但她却不觉得生孩子就容易了,实在是听闺蜜抱怨太多了。相较起来,产后生产变形脸上长斑这种根本就是小事。

正走着,花眠突然发现前方正中央正有个男孩垂头站着,他脚步顿了顿,随即当没看见一样绕过对方走了。

却不想,她才走出没多长距离,后面就传来一阵独属于小孩子的短促脚步声。

她猛地转头,那脚步声戛然而止,离着她两步远的男孩怔怔站着,仍旧没有抬头,但却不难看出他的拘谨。

花眠却是从他脸上戴着的眼罩猜出了这个男孩的身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