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琼都有些同情梅少爷了。
以他的身份,是注定不能和老板结婚的,到时候老板再找一个有钱有权有势的男人......
花琼的思绪犹如脱笼的野马,一路狂奔。
“等华国安定下来,我们就结婚。”荆欢淡声道。
“结、结婚?”花琼震惊了,瞪圆了双眼,“您是说和梅少爷吗?”
荆欢没回头,嗯了声。
一开始是存着开后宫的心思,自从发现白瓷美人从始至终是同一人,她就打消了这个心思。
阙黎是她认定了的。
花琼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虽然她觉得老板和梅少爷配一脸,可她真没想到老板会和梅少爷结婚。
花琼一路浑浑噩噩,到了荆家,看见檐下长身玉立的少年,冲着荆欢咧嘴一笑,一溜烟跑了。
荆欢笑骂了句,抬步走向梅繁:“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梅繁上前替荆欢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看向她的眼里始终带着笑意。
之前他回来得迟,是因为每天唱了三场戏。
今天在阳凤楼听说了常家的事儿,担心荆欢安危,就早早赶了回来。
梅繁上前抱住荆欢,脸蹭了蹭荆欢柔软带着香味的头发。
“想你了,想早点见到你。”
荆欢抬头在他唇上啄了下,两条纤细的手臂勾着他脖子,笑吟吟的问:“你背着我偷吃糖了吗?怎么这么甜?”
梅繁耳尖微烫,哼哧半天才吐出一个“没”字。
他说的是实话。
若是可以,他想永远在她身边。
可他们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一个是尊贵睥睨的神邸,一个是人界只有短短几十年寿命的普通人。
梅繁在她发顶落下一吻,轻得让人难以察觉。
好在他想到了办法,和她能永远在一起的办法。
梅繁眸光微暗,在荆欢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眉毛、眼睛、鼻子、最后是唇......
少年的情感炙热而灼烈,像是一把火,烧得两人心口微烫。
荆欢搭在梅繁腰上的手轻动了下,身后半掩的房门无声关上,阻隔了室内暧昧的气息。
梅繁抱着荆欢亲了好久,怎么都亲不够。
最后拥着荆欢,下巴抵在她肩头,幽幽喘着气。
“欢欢,我......”
他附在荆欢耳畔,呼吸打在她耳后的皮肤上,唤起一阵酥麻。
荆欢感觉到他的变化,眯着眼笑了。
一手搭在他胸膛,稍微用力,就把人摁倒在了古色古香的床上。
荆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尾下的朱砂小痣透露着逼人的秾艳色彩。
“我来。”
梅繁乖乖躺平,快要及肩的黑发洒落在枕头上,衬得他五官精致许多,却不娘气。
他嘴角翘起,一脸乖顺:“好哦。”
......
绵长的轻哼从门缝传出,团子听到动静哧溜跑了过来,开始扒拉房门。
“刺啦——”
“刺啦——”
两只前爪爪奋力扒拉房门,发出刺耳的声响。
房里的动静停顿几秒,又响了起来,显然没把外面的团子放在眼里。
“喵喵!”
铲屎官和大美人,你们背着本喵干啥呢?
花琼恰好路过,看见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的团子,忙不迭把猫抱走。
“你这臭猫,竟想破坏老板的终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