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夫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之前那些世界都顺风顺水,这个世界在遇见她之前,君檀吃了不少苦。
放在以前,早就哭出一片海了。
君檀黏糊糊的勾住荆欢的手指,晃了晃,振振有词道:“我要自己报仇!”
大半年过去,君檀已经不是当初刚上岸的傻白甜了。
书上说,男子汉大丈夫,自己的事自己做。
荆欢纵着他,也不勉强,随手把圆球丢进了瑶琅卷里。圆球骨碌碌滚了几圈,卡在了石头缝里。
先帝:“!!!”
荆欢揉了揉他细软了许多的头发,慵慵懒懒的靠在椅背上:“随你。”
君檀顿时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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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荆母娘家的侄女出嫁。
按照白泽城的风俗,荆欢作为表姐,须得出席。
荆欢跟学院请了假,带着君檀赶回白泽城,连同荆·拖油瓶·盛一起。
两天的路程,荆盛越发觉得自己像个电灯泡,超亮的那种。
特多余。
特碍眼。
好不容易到了家,荆盛一路狂奔下车,感觉呼吸都清新了起来。
围观阿姐和君檀那只该死的小白脸卿卿我我,互相投喂,他已经快疯了。
刚回到他自己的院子,屁股底下的凳子还没捂热,褚阳煦差人来请他过府一叙。
荆盛对褚家没什么好印象,跑去征求了荆父的意见,得到荆父同意,才满不乐意的去了褚家。
等到了褚家,走进专门宴请宾客的院子,荆盛看到眼前的一幕,浑身一僵。
“这是?”
褚阳煦看了眼下面翩翩起舞的舞姬,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听说你今日回来,这是我在青龙城搜罗来的舞姬,你要是喜欢就带回去。”
荆盛下意识夹紧双腿,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了不了,我不要。”
褚阳煦眼神微暗,不再强求,转而向荆盛介绍起在座的宾客。
“这位是我在青龙城遇见的致铭大师,你可以叫他铭兄。”
荆盛看了眼相貌普通的致铭大师,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怪异,维持着基本的礼节,点点头:“铭兄。”
致铭大师笑了笑,举杯示意:“荆弟。”
荆盛喝了口酒,之后的一个时辰里,任凭褚阳煦和致铭大师再怎么与他搭话,他都跟河蚌似的,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打死也不说。
最后还是借着要回去给表妹准备大婚礼物,才勉强脱身。
“没想到荆盛变聪明了,警惕性如此之强。”褚阳煦放下酒杯,很是不满,“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致铭大师捋着胡须,不紧不慢说:“不急,过两日你再请他去醉春香,给他下点药,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可是......”
对上致铭大师阴冷的双眼,褚阳煦讷讷闭了嘴,闷头喝酒。若不是致铭大师修为高深,他才不会如此讨好他呢。
也不知致铭大师为何对荆家大小姐刚定下的未婚夫那么感兴趣,还给了褚家一只六级妖兽,要求他请荆盛过来。
......
荆盛翻墙进了荆府,蹑手蹑脚的走到他的院子,推门进来。
之前那舞姬蹭了他一身的脂粉味,可别让阿姐闻见,到时候他又惨了。
荆盛打了个酒嗝,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