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欢曾尝过一口，果断把剩下的塞到君檀嘴里了。
味道挺怪异。
也就这条鱼吃得惯。
荆欢把茶杯放到他手边，见他一个接一个的吃，顿了顿说道：“少吃点，待会儿齁得慌。”
君檀眨了眨眼，攥住荆欢的食指，凑近了亲了下，拖长了音调撒娇：“我再吃最后一个。”
指尖有些发烫，荆欢面不改色的收回手，在腿上蹭了蹭：“谁让你乱亲的，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男女......”君檀歪了下头，“可是我是鲛人啊。”
荆欢：“......”
“以前母亲嫌弃父亲抓了太多鱼，一下吃不完的时候，父亲就会这么做。”君檀做了个亲亲的动作，有些疑惑，“欢欢你不喜欢吗？”
对上鲛人清澈干净的双眼，荆欢在心里默念他还是个孩子，肃着脸一板一眼的说：“以后不要见人就亲，知道吗？”
君檀点点头，被荆欢挽起的头发垂落下一缕，随着他的动作荡啊荡，一半浸入水里：“可是我只亲过欢欢呢。”
认真的语气让人哑然失笑，又觉得有些甜。
“房间我已经设下了结界，若是有人强闯我会第一时间知道，你在这里很安全。”
荆欢指尖缠绕着君檀的一缕发，慢声道：“当然，你也可以回去泡灵泉。”
君檀嗯嗯点头，拿起一根熏肉条递到荆欢嘴边，双眼明亮有神：“欢欢你也吃。”
荆欢张嘴咬住，翻开一寸厚的修炼书籍看了起来。
这时候君檀会趴在浴桶边，连水花都不拍了，眼巴巴的瞧着荆欢，安静乖顺。
等荆欢合上书，君檀双眼一亮，揪住荆欢的宽袖絮絮叨叨说了起来。
荆欢凝神听着，不时回应两句。
等外面响起集合声，荆欢拍了拍年轻鲛人的发顶：“我出去一趟，你乖乖待在这里。”
荆欢顿了顿，复又道：“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好哦，欢欢路上小心，我等你回来。”
荆欢关上门，君檀翻开刚才荆欢看的书，磕磕绊绊的看了起来。
荆欢有意让他融入人类社会，很早就开始教他读书写字。
外面一个时辰，在瑶琅卷里就是一整天。半个多月下来，君檀已经学了不少东西。
倒是让荆欢对他的印象有所改观。
不是一条蠢鱼，还挺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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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台下站满了白泽学院的学生，他们穿着统一的白色长衫，袖口处的颜色各不相同，象征着甲乙丙丁四类。
学生们看着测试台上表情严肃的院长和几位老师，议论纷纷。
“惨了惨了，这次我肯定要去丙班了。”
“丙班有什么，丁班了解一下？”
“你们说韩师姐现在会不会已经到金丹后期了？”
“韩师姐可是咱们学院公认的天才，都这么长时间了，她肯定到金丹后期了。”
“诶，我要是今年能到金丹期，做梦都能笑醒了。”
“我记得荆家那位大小姐好像在乙班，她天赋也不错，这次应该能进入甲班吧？”
“我听说前些日子白泽城四大家族试炼，她对上一只五级妖兽，还全身而退了，当时大家都以为她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