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惨白着一张脸开始了自我介绍:“我是郑成远,是一名政客。手是在被转移过来的途中惨遭政敌暗算才这样的,你们……有谁能帮帮我吗?”
他越说脸越白,但阮可娇是突然被转移到这个地方来的,身上也没带什么银针之类的东西。
【好家伙,我看这人八成活不长了】
【壮士未捷身先死】
【刚出场就要被炮灰掉的政治家】
【你们别在直播间用阴阳怪气的语气去评论一个人的生死行吗?你们以为是在看戏呢?!】
【我认识郑成远,他就是我们市的官员,根本不可能会去配合明星拍这些的,直播间里发生的都是真实存在的事件!!】
直播间里不乏认识这群人的亲朋好友,那些人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身边的人竟然真的莫名其妙失踪了?!
那群本来不是很信【软绵绵的奇趣糖】真实性的人,这下也不再出声了。
阮可娇想了想,还是开口询问:“你们谁的身上有酒精和银针之类的东西吗?”
“你不是大明星吗?你还会治疗?”话痨蒋之航诧异地挑眉看向阮可娇,眼里有显而易见的怀疑之色。
阮可娇谦虚而乖巧地回答:“懂一点点。”
她甚至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懂的程度。
搭配上她甜美精致的面容,整个画面可爱无比。
众人:“……”
这下不只是蒋之航,所有人都开始质疑阮可娇了。
短暂的沉默之后。
“我有针。”小太妹模样的李萱颜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空的针管。
所有人的脸色霎时间就变得十分的微妙。
哪有人随身带针管的?
再联想到她满手臂的针孔,这太妹该不会是……
大家嘴上没说什么,但身体却很诚实。
全部人纷纷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离小太妹远远的。
趋利避害,人之本性。
“切,”小太妹冷嗤了一声,“放心吧,这跟针管我还没用过,不会中毒的!爱用不用,真是的。”
阮可娇瞄了一眼显然已经快不行了的政治家,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借来了针管。
还差酒精消毒……
话痨蒋之航找了找,居然真给他在身上搜出了一小瓶酒精。
“喏,酒精给你,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给他止血。”
阮可娇甜甜地道了声“谢谢”后,就直接轻车熟路地开始给针管上的银针消毒。
没办法,条件有限,只能将就着用了。
她把针管上的针给拔下来,当即对政治家实施了针灸,紧急止血。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阮可娇居然真就把他的血给止住了?!
那么大的伤口,说止血就止血?
【要不要这么夸张啊?】
【我家软绵绵真是万能的!】
【不吹不黑啊,我觉得这人设立得有些强过头了,有点失真的说……】
【这是真的!当初我被巨石砸伤的时候,就是娇娇给我针灸止血的】
【你是谁啊?阮可娇亲自给你针灸,怕不是来搞笑的吧?编个理由麻烦编得真一点行不行?脑残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