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五年前的阮可娇才几岁呀?
想想自己,那个时候的自己都在干什么?
在学校里和同学们炫耀新到手的限量版奥特曼?
欺负心仪的女生,和男同学打架斗殴,被老师投诉,被父母揍……
;¬-¬
额,这人呐,就是不能拿来比较。
没有人注意到,楚离此时浑身僵直地坐着,不敢置信的狂喜瞬间席卷他全身。
杨欣宜现在压根就不敢面对任何人,她刚刚才跳完一曲柔美的舞蹈,却没想到因为这条裙子,她从以前到现在积攒下来的人脉,全都功亏一篑了!
谁会愿意自降身价,和一名抢占过他人裙子的人做朋友?
更何况,她本身就只是阮家远方穷亲戚的女儿,抢的裙子还是原属于强势归来的阮家千金的!
她知道,她的人生从此将会急转直下。
一步错,步步错。
现在杨欣宜什么情况其实阮镇南并不十分在意,他唯一最关心的问题,就是阮国威的股权转让。
这件事双方已经签名公证了,他就算说再多、再怎么不忿都没用了。
阮镇南只能转头瞪向沈丽蓉,不由得在心里开始迁怒,埋怨她为什么要区别对待阮可娇,挑起爸的怒火。
娇娇果然没有让他失望,阮国威微笑地摸了摸她的头,满脸宠溺地问:“作为阮氏集团的新股东,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没事,有什么都放心大胆地说出来,爷爷就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阮可娇接过阮国威手中的话筒,浅笑着开口:“谢谢爷爷,我先祝爷爷日月昌明,松鹤长春。”
通过麦克风的传递,她清甜的嗓音再度响起。
和刚刚对杨欣宜他们说话的态度截然不同,阮可娇这次声音里甜中带柔,甚至带着点撒娇。
本来因阮国威的决定而被震撼到议论纷纷的宾客们,全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了下来。
实在是因为这个声音太过吸引人了,让人不自觉地想再听多一些。
阮可娇:“这是我为爷爷准备的寿礼,是我亲手画的松鹤延年图。”
当服务员将她事先交给他们的画作抬出来的瞬间,全场再一次哗然。
这幅画只是寥寥几笔,却将仙鹤的神韵给勾勒了出来,仿佛可以从画里直接腾飞而出。
但阮可娇那么娇软一小女孩儿,乖乖巧巧地站在画旁,怎么看都不像是这幅几乎可以媲美大师画作的创作者。
刚刚替杨欣宜说话却被大连的世家小姐,不知是出于嫉妒心理,还是义气,开始七嘴八舌地针对这幅画讨论起来。
“这种毛笔画我虽然不是很懂,但多多少少也知道,是必须一笔勾勒完美,才能出得了这么好的作品的。”
“对呀,这个阮可娇要是直接送出来还好说,为什么非要说是自己创作的呢?”
“太过于夸张反而不真实了呢。”
虽然她们只有三个人,但讨论声并不小,至少该听见的人都听见了。
她们说得正起劲时,有一位关注偶路的世家小姐提出了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