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B市,飞机缓缓落地。
无数乘客走下飞机,脸上带着笑意。
“刚刚遇到了知名音乐家白萧然,还顺带要了签名,真是太好了。”
“听说白萧然的音乐会门票,千金难求,简直就是全世界的瑰宝啊。”
“她的母亲好像也是个音乐家,叫什么来着?”
“管她呢,反正是个名人。”
乘客走后很久,机舱走出一个美人来。
她身穿大红长裙,露出妖娆的身材曲线,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她正是白萧然,世界着名音乐家。
白萧然走出机舱,行走在机场。无数人投来注目,甚至有人掏出手机拍摄。飞机场展览的货物都瞬间失色,灭有一个能在她的面前绽放光彩。
像这样被注目着生活,她早就适应了。
机场外,早就有一辆巨长豪车在等候,车上的一家子都十分开心。
“姥姥,姥姥,那是我妈妈吗?”
四岁多的男孩,指着窗外不停走过的人。
他身边坐着的是满头白发,依旧优雅的的沈文初:“心儿不急啊,妈妈很快就出来了。”
坐在驾驶座上的李闻,转身对后排坐着的祁臻,说道:“少夫人发来消息,正要走出机场。”
“太好了!儿媳妇终于回来了!”
上了年纪的祁臻带着老花镜,不停的看向窗外:“这次回来可要补办一个婚礼,好好庆祝一下。”
四年前,白萧然生下孩子就起飞去国外,正式追求梦想。
祁言趁机追去国外,死缠烂打获得了老婆的原谅,两人趁着假日回国领证,已经是法律人可的夫妻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祁言,也不时看向窗外,一颗心跳个不停。
终于等到白萧然回家了,为了这一刻,他真是日夜煎熬,肝肠寸断。
他的手里捧着一束玫瑰花,身上穿着纯白的西装,他一定不要错过这个机会,向白萧然表明心意。
大红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全车都沸腾了:
“是儿媳妇,儿媳妇回来了!”
“那是我妈妈吗?太漂亮了!”
“是是是,姥姥这就带着心儿去找妈妈。”
车门打开,祁言第一个冲出去,用所有的力气在奔跑。
诺大的广场突然下起了鹅毛雪,行人纷纷驻足停留。
这雪花并不寒冷,却又没有失去纯白的梦幻。
“白萧然!”
祁言奔跑上前,在漫天雪花中,单膝下跪,递上戒指盒子:“你愿意嫁给我吗?”
白萧然的眼中含着热泪,拼命点头:“我愿意。”
大雪中,祁言露出了笑容,为白萧然带上戒指。
戒指戴在食指上,祁言突然抱起她,原地转了许久:“我们结婚吧!”
白萧然的眼泪止不住在流,为了这一刻,她付出了多少都值得。
婚礼在一个简易的露天场所举办,像白萧然想象中的那样,只有亲朋好友,只有家人。
曳地婚纱摆在红毯上,神父郑重的念着诗词:“无论贫穷富有、疾病健康、美貌失色、顺利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威他,尊敬他、保护他吗?你愿意用一辈子,对他忠诚不变吗?”
短暂的停顿后,白萧然回答:“我愿意。”
同样的话又问了一遍,祁言很快回复:“我愿意。”
“那么,现在请交换戒指,亲吻你们的爱人。”
此话一出,全场沸腾,观众集体鼓掌,眼中含泪。
祁言掀开头纱,闭眼吻了上去。
这一吻成为永恒,印记在脑海。
男孩捂着眼睛,跑了出去。
“祁心?你去哪儿?”
祁醉的声音还在身后,可小男孩没有回头,急促跑了。
“为什么爸爸妈妈结婚,要掀盖头勒?”
祁心走了两步,忽然看到一个身穿公主裙的女孩,她的脸小巧精致,像个陶瓷娃娃。
女孩的头上也有一个头纱,也是白色的,不同的是,那头纱上面还有一个小熊。
“你是谁?”小女孩噘嘴道:“你怎么长得比我还嫩?”
祁心捏了捏脸,皱起淡淡的眉毛:“我和我爸爸一样,大家叫我们人见人爱。”
女孩“扑哧”笑了出来:“哪有人叫人见人爱的?你和你爸爸一样不正经。”
“谁说的,爸爸很爱妈妈,妈妈也很爱爸爸。”祁心上前,掀起了她的头纱:“就像这样,掀盖头就是爱。”
小女孩的脸霎时红了,一下子拍掉祁心的手:“谁让你掀盖头的?我这不是盖头,是头纱。”
祁心挨了一巴掌,小手红红的,有些疼。
“哇!你打我!”
祁心嚎啕大哭,蹲在地上不起来了:“小心儿一直很听话,从没挨打。”
祁心的哭声越来越大,小女孩只好低声问:“那你要怎么办?”
哭声戛然而止,祁心咧开嘴道:“你的小熊头纱好好看啊,小心儿没有。”
小女孩咬牙,将头纱取下来仍在地上:“给你。”
“你身上的衣服也好好看,小心儿也想要穿一样的。”
“你!”小女孩怒火直冒:“跟我回家!我让我家裁缝做给你。”
“好啊好啊。”祁心瞄准她白嫩的小手,哭丧着脸:“小心儿起不来了,要抱抱。”
“真麻烦。”小女孩上前抱着他的腰,一下子将他抱起来,目光落在他俊美的五官上。
眼睛真好看,一闪一闪的,比天上的星星还耀眼。凑近些,睫毛真长,乌黑浓密,还自带弧度。再靠近些,皮肤真好,水嫩弹滑,比果冻还好看,真想捏一下。
“咳咳!人见人爱,你跟我回家吧。”
小女孩脸上一阵绯红,顺便拉着他的手,走出了花园。
她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子呢。
小女孩在心里偷笑,面上也乐开花:“以后我有什么,都给你。你想要什么,就只管给我说。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人了。”
祁心如愿以偿,随即露出了笑脸:“小心儿明白。”
婚礼结束,白萧然回头一看,却没发现祁心的身影:“孩子呢?”
祁言将她拦腰抱起,缓慢走向卧室:“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还是办大事吧。”
“什么大事?”
祁言停顿了一秒,推开房门,将白萧然压在身下:“延绵子嗣。”
大红的床,映着火红的脸,两人相视一笑,低下头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