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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王文谦和林至清对这场名为宴席、实为相亲宴不怎么感兴趣,但其他年轻男女成效还是挺明显的,有几对已经在暗送秋波、眉目传情、臭味相......

静姝很是开心,对香菱笑道:“香菱,官媒们常挂在嘴边说,保成一次媒增十年寿,我若是按你这方法,每逢上元节、中元节、下元节都举行宴席,每年多促进几对,我得增寿多少年啊?”

香菱笑道:“娘娘不是已经‘千岁千岁千千岁了’了?!还要增寿?”

杨静姝眼睛眨了眨,掩嘴笑道:“说实话,别人这么拜我,我总觉得他们在骂我是王八......”

香菱瞟了一眼掩面而笑的静婉,眼睛一长道:“娘娘,您是娘娘,一国之母,请注意下形象好不好.......”

静姝吐了下舌头道:“不是跟你在一起吗?你可是我嫂子......”

静姝如一个调皮的小姑娘(事实上年纪也不大)吐了吐舌头,对香菱撒起了娇。

她这个样子,即使是皇后,香菱也总忍不住要调侃她一番,笑吟吟道:“娘娘,虽然保媒是增加功德的事儿,但也别逢节必办,比如上元节和下元节可以办,这中元节还是免了吧,我怕到时候鬼魂也来参加,就不大妙了。”

中元节是七月十五,鬼门大开,还是别凑热闹了。

静姝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想起了宴前的惊险,香菱道:“娘娘,你既然管臣妾叫声嫂子,臣妾就卖个大提醒一下。不娇惯孩子,对下人宽厚,这是美德,但长此以往,有些宫女难免会因娘娘的宽松,而养成做事不认真、甚至敷衍搪塞的习惯,孩子刚几个月大,可马虎不得。”

静姝瞟了一眼静婉,小脸垮下来道:“是静婉告诉我,皇宫和军队不一样,要懂得施之以恩,我这才改掉了很多习惯,原来,也不对啊!?”

香菱微微笑道:“无规矩不成方圆,军队也好,皇宫也罢,都得有严格遵守的行为规范,让大家有章可循、有法可依,这才是管理者应该做的。说白了,就是恩威并施、赏罚分明。”

静姝沉吟片刻,狐疑问道:“那刚刚摔了圭儿的宫女,该不该罚呢?”

香菱点头道:“这件事,可以分析来看。如果孩子大一些,奔跑游戏难免磕磕碰碰,这时就不该罚婢子;但如果孩子睡觉醒来,看护的婢子当值睡着,这就得罚。因为这两件事,虽然结果差不多,但性质却不一样,前者是突发事件,后者是玩忽职守。”

静婉想要去追罚那婢子,静姝把静婉叫了回来,沉吟道:“此事就此做罢,不许再提。本宫方才已经说过不予处罚,那便不处罚,不能朝令夕改、出尔反尔。”

香菱夸赞道:“娘娘圣明。”

静姝如被夸奖的孩子似的嘴角上扬。

.

时间不早了,香菱出了宫,西华宫宫门外,凌卿玥和孙良田站在那里,静默的如同两尊雕像。

香菱笑着对凌卿玥道:“再这样站下去,别人还以为你是望妇石呢!!!”

凌卿玥拉着香菱的手,上了马车,手自然的落在了香菱的腿上,手法娴熟的按在了香菱的腿上按摩着,心疼的撅着嘴道:“这个静姝,一点儿也不考虑你的身体,让你一直挺到宴会结束。”

香菱无所谓道:“没事,有那么多下人呢,我就支支嘴,没怎么动手,宴会的时候,也只是坐着,我看见......”

突然,香菱不说话了,鼻子一下子凑近了凌卿玥的胸口,脸色狐疑道:“凌卿玥,你身上怎么有这么浓郁的香气?”

凌卿玥一怔,随色面色一慌,身子后仰道:“娘、娘子,你、你肯定闻错了,没、没有......”

香菱眼睛气得都红了,懊恼道:“凌卿玥!我不会闻错!你,你竟敢......我要跟你恩断......”

凌卿玥一下子捂住了香菱的嘴,撅嘴气道:“你就不能稍微争取那么一下吗?就这么放弃我了?”

凌卿玥从怀中拿出一只小小的琉璃瓶来,递给了香菱道:“云顷国的商船到了,我看这小玩意挺好的,说是叫云香之水,就向万岁爷给你讨要了一瓶......”

“哼”!

凌卿玥把琉璃瓶扔到了香菱怀里,转过头去、以后背对着香菱,不理会香菱了。

香菱的脸上裂了一道缝儿,明明是凌卿玥慌张的往后躲,自己才以为自己证据确凿“抓了个现形”, 所以自己才说出 “恩断义绝”那种胡言乱语的。

现在想来,应该是凌卿玥故意想看她吃醋的模样,所以才故意把香水放在怀里让她闻到味道的;

结果,让凌卿玥意想不到的是,褚香菱连审问都审问他,连挽都没挽留他,直接来了一句“恩断义绝”,害得凌卿玥伤心了。

自己应该、大概、可能把凌卿玥给惹生气了,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香菱用手指头戳了下凌卿玥的手背,凌卿玥把手用力一甩,鼻子里又重重的“哼”了一声。

香菱干脆抱住了凌卿玥的后背,颇为深情道:“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凌卿玥连头都没回,声音闷闷的道:“又是抄袭的诗,一点儿也不真诚。”

香菱:“......”

果然,男女之间的感情如同剥圆葱,剥着剥着就发现了全部。

自己就是这样,连说句有内涵的诗句都被人怀疑是抄袭的,虽然,确实是抄袭的。

香菱叹了口气道:“相公,你别生气了。我刚刚是因为闻到香味太生气了,所以才口不择言。但你想想,我为什么要生气?是因为相公你太优秀了。别人三十而立,你二十多岁就当上了户部尚书;而我,却要大着肚子生孩子,身材走样,布满妊娠纹;你权势滔天,每天见到流水一样的小姑娘;而我却年华渐渐老去,满脸鸡皮而......”

香菱越说越难受,竟然哽咽起来了。

凌卿玥忙转过身来,把香菱抱在了怀里,因声安抚道:“不会的,我的娘子才优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是你老不吃醋,我就想给你加点儿醋,我们会永远一起的......”

正小心翼翼安慰着香菱,凌卿玥突然意识到,明明是自己生气被哄的,怎么变成香菱伤心自己哄了?

凌卿玥轻眯了眼,语气里满是不满道:“褚香菱!别打岔,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如果真发生什么事情的,你还放不放弃我了?”

香菱俏皮的吐了下舌头,狗腿似的点头道:“不气馁、不放弃,不夺取胜利绝不收兵......”

香菱霸道的再次抱住了凌卿玥的腰。

凌卿玥这才见了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