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笙已经不再限制秋也与外界的联系。=
秋也仔细想想,他之前不让她接触外面的消息,无非是怕她受不了打击,胡思『乱』想之下动摇两人的关系。
他做的一切,都是不让她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产生离开他的念头。
而现在,她已经被他牢牢抓在手里,便没有必要再封锁她的消息。
又是没有必要醢。
宝宝没有必要,新闻没有必要,只因为一条细细的锁链。
秋也拿着傅寒笙给她配的新手机,在微博上关于她余热未减的话题无聊地翻看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谁能想到,声名赫赫的傅氏总裁,他的安全感竟然脆弱到这种地步缇?
这时,秦诺打电话过来,问她身体有没有好些。
秋也心里感动,这段时间,除了霍烁,秦诺也对她的事情十分上心。
但是,她现在的处境尴尬,所以每次他们说要见面,她就只能推辞。说到底,她还是不希望与傅寒笙这样畸形的关系被其他人知道。
霍烁骂她有了男人忘了哥们,每次打电话约她无果,都气哄哄地结束。秦诺则不同,身为秋也的经纪人,自然知道她不仅不想见面,而且连工作都推了,于是,便自然而然地以为她的身体还没养好。
所以,这段时间,反倒是这个外冷内热的工作伙伴问候得多。
秋也自然还是那套说辞,“我已经没事了,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所以有些惫懒才没去公司,秦姐不用担心。”
“那就好,最近傅总好像心情不太好,还以为你们闹别扭了呢。”
“他怎么了?”
秋也蹙了蹙眉,这几日在星月湾从没见过他心情不好,难道,是公司出了问题?
那边,秦诺却只是道,“我也不清楚,只不过,最近感觉傅总给人的感觉愈发冷漠了,以前,还时常见他笑的,现在都不怎么笑了。”
接着,不等秋也回答,又笑道,“公司里好多女人都可遗憾了呢,本来,想着你不在,又没有安嫱这号大美人作对比,好好在傅总面前表现一下的,可是,现在傅总似乎没以前那么平易近人了。”
而秋也却只笑了笑,没有将秦诺的调侃放在心上,只是,过了几秒种,才似是随意问,“对了,秦姐,安嫱怎么忽然退圈了?”
闻言,那边一阵沉默。
秋也却愈加觉得猫腻。
秦诺大概斟酌了一下语句,才开了口,语气却格外慎重,“秋秋,其实,安嫱并不是像新闻上说的因为家庭原因息影,而是受了重伤,据说,她的脸也毁了。”
秋也怔住,万万没想到安嫱竟然受了重伤。
“秦姐,消息可靠吗?”
“应该可靠,这件事还是我偶然间碰上张秘书打电话才听到的。”
秋也抿了抿嘴唇,忽然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这时,秦诺却发出“咦”的一声,随即道,“秋秋,尾号是1237的阳城号码,你知道是谁的吗?”
“嗯?”秋也现在有些迟钝,没立即跟上秦诺的思路。
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微愕,“我爸的私人号码就是这个尾号。”
“是吗?那我先接起来再说。”
秋也忽然想起什么,连忙出言提醒,“秦姐,如果是我爸,你就说我一切正常,别告诉他我没去公司,我不想他担心。”
秦诺听言了然,答应下来。
挂断电话后,秋也却有些失魂落魄。
秋思远早就通过新闻知道她在皇廷大酒店受伤的事,当然,他自然不会信那些sm谣言,秋也怕他担心,只说是遭人嫉妒才受了伤。
可没想到,那件事过去这么久,秋思远依旧还放不下心,知道她报喜不报忧,又想了解她的近况,所以才会选择联系她身边的人吧?
过了十分钟左右,秦诺给她回电话,那个号码果然是秋思远。
“秋秋,我也有自己的孩子,最是懂你爸爸的心理,孩子就算是感冒发烧都会心疼,不用说你之前出了那么大的事,所以啊,你有空就多跟他打打电话吧,别让他在家里胡思『乱』想。”
听到秦诺夹杂着叹息的话,秋也眼睛酸了酸,点着头道,“嗯,我会的。”
皇廷大酒店的事情后,秋思远去医院看过她,后来养伤期间秋也也时常与他报平安。但最近,她的确没有跟秋思远联系过,原因只有一个,她怕自己说多了会『露』出马脚。
万一秋思远产生怀疑,再来琴城看她,到时候,看到他的女儿被别人像狗一样整天栓着,让他作何想法?
秋也心里憋闷,与秦诺挂断电话后就陷入了怔忪。
她盯着手腕上的锁链,光亮、冰凉,一寸寸地腐蚀着她的心。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
夜半。
又是激情落幕。
荷尔蒙膨胀过后,空气中飘满了yin靡的味道,纠结的床单之上,是两具亲密交叠的身体,一个高大而精壮,一个娇小而柔弱。暖黄『色』的床头灯,渲染出男人眼角眉梢略有得意的轻笑。
他携带着灼热的呼吸,咬上女孩落满红梅的雪颈,低低笑出来,“小也,你刚刚呻yin了。”
秋也闭了闭眼,想去推他满是湿汗的火热身躯,可是,胳膊发软使不上力气。
而傅寒笙也不让她得逞,反而更加沉重地往她身体上压了压,自然,两人还未分开的地方也贴合得愈加紧密。
“嗯……”
秋也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嘤咛了一声。
这显然愈加愉悦了男人,笑眯眯地往下面吮去,自然,不会放过任何语言刺激的机会,“小也,下次,可以不用润滑剂了,我感觉你湿/了。”
说着,将手伸到下面。
秋也一个颤栗,若不是他还压着她,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感受到他作『乱』的手指,她快哭了,“傅寒笙,你别闹了好不好?”
“别闹?”傅寒笙没有停下,语气里仍是欣忭,又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那你是还想用润滑剂咯?”
“不是……”
“那你说我闹什么?嗯?”男人又吻回她的脖颈,戏谑地『逼』她坦白,“你不喜欢被老公爱吗?是润滑剂不够好,还是老公『舔』得你不够舒服?”
他过于『露』骨的话让秋也难堪,她偏过头,回避这个问题。
尽管经过几天,她还是不能接受傅寒笙的转变,总是直白得令人发指,仿佛非要一步步『逼』她褪去所有虚伪和道德感,『逼』她变得跟他一样袒『露』才好。
而傅寒笙却不让她如愿,手上嘴上动作不停,要将白纸上沾了灰,碧玉上磕出痕。
“小也,怎么不回答呢?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不让我闹什么?”
见她咬着牙不说话,男人便缓缓笑了,身体缓缓动了起来,“既然你不说,那我只好再让你重新感受一下了。”
秋也身体里感受到他的变化,一瞬间什么矜持都抛到脑后,推拒着他的胳膊,“傅寒笙,不要了,我说……我说……”
话落,傅寒笙才得逞地勾了勾嘴角,捏住她的下巴迫她看着自己。
“那你说,老公怎么闹你了?”
秋也咬了咬唇,“在……床上闹……”
傅寒笙却显然对她的答案不满意,威胁『性』地掐了掐她的下巴,“小也,你这回答真不可爱,我想听具体的。”
闻言,秋也脸上升上尴尬,过了两秒钟,才红着眼睛说出羞耻的话。
“老公……在床上……跟我做,还……还用手……和舌弄……弄我……”
她的语气近乎泫然,真的不能再过分了,秋也说完便搂住他的脖子,哭着央求,“傅寒笙,你不要『逼』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尽力了!”
她的身子软软,就像个无助小猫似的挂在他身上,让傅寒笙顿时就是眼眸一深,他单手揽住她,却仍表现得不甚满意,“这就接受不了了?小也,我记得,你以前可是放言要把我榨干的,怎么现在说几句情话都害羞?你说,你到底是谎话连篇呢?还是故作矜持?”
“我没有!我没有傅寒笙!”秋也怕他还要她说什么过分的话,话语里都浸上浓浓的湿意,她哭得话语不连贯,“傅寒笙……求……求你了,给我留点自尊好不好?你已经让我卑微到现在的地步,为什么……为什么还要『逼』我说出来呢?”
他非要让她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却还要让她承认自己天生yin『荡』。
这个男人,残忍起来,真的太可怕。
在秋也看不到的角度,男人似是轻轻叹了口气,不过,出口却是赤luo『裸』地讽刺。
“小也,你可真虚伪。我们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你端着所谓的自尊和道德感有什么意思呢?”
“我被你整日锁在这里,难道,还不许……给我留点尊严吗?”
女孩将嘴唇咬的紧紧的,她仰着溢满晶莹的视线,颤抖着对上他的眼。她期待在那里面能看到一丝一毫的疼惜和怜悯,可是,没有。
她只看到男人英俊的脸上袭上一层讥诮,接着,不等她反应,男人一把抓起她的双手然后一并按到头顶。
他立体的五官压下来,贴着她的脸颊摩挲。
喷出的热气,将他儒雅的外衣尽数烧灼干净,此刻,他是邪气而『奸』佞的鬼魅。
他用空着的手拨弄锁链,本是静谧的夜里响起“哗啦啦”的伴奏,注意到女孩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僵硬,他一口咬上她的脸。
接着,低哑的话音回响在秋也的耳际。
“说实话,你不是也乐在其中么?”
秋也一抖,而傅寒笙嘴角的邪气却愈加重了,贪恋地咬住她的耳垂,一字一句都化作洪钟,要敲醒她虚伪的灵魂。
“小也,你不是一直都忌惮小叶吗?你不是一直害怕我会离开你吗?嘘……别告诉我你没有,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你。”
他将手指抵住她刚欲辩驳的唇,接着,讥诮地笑了笑。
“所以,你知道自己『性』冷感后才一直回避我,因为你自卑了,你怕连身体这个筹码都失去,你怕我知道事实后会对你渐渐没了兴趣。我说的对不对?”
“不是的……我没有……”
然而,面对她脆弱得一塌糊涂的反驳,傅寒笙却直接选择无视。
捡起锁链在女孩耳边晃了晃,用清脆的“哗啦”声来提醒着,“小也,我把你锁起来,我占有你,你内心里其实是特别快乐的吧?你说我占有欲强,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嗯?我占有你,从另一个角度讲,跟你占有我没什么区别,你心里其实很有安全感吧?”
“我没有……”
“小也,你就承认吧,每次被我锁着压在身下,你是不是很兴奋?要不,一个『性』冷感,被人做了几天就会有反应?别开玩笑了。你会呻『吟』、你能变湿,都是因为,你在兴奋,你兴奋于我们互相占有的关系!”
说到此,男人忽地将讽刺的冷笑收起,转而温柔地亲上她的眼角,将那晶莹剔透的眼泪汲进舌尖。
轻语低喃,是世间最妖艳的蛊『惑』,能将白染成黑,“小也,我们两个都不正常,只有绝对的占有,才能给对方带去安全感。你左右顾虑,那我就主动做这个坏人。放心,我不会放弃你,我会来拯救你。你看着吧,早晚,我会将你我之间的阻碍全部捅破,我会把你的虚伪全部撕碎,我会将你所谓的自尊和道德感全部毁掉!我们彼此相爱,本来就该赤/『裸』以对,不是么?”
话落,男人低低笑了出来,将脸埋在她的颈项,温存厮磨,俨然世间最亲密的交颈鸳鸯。
他满足地呢喃着,“这世界上,没有比我们更适合彼此了。”
秋也绝望了。
她闭上双眼,不去看被他剥得赤luo『裸』的事实。
嘴角却渐渐掀起一抹讥讽。
呵……
怪不得,他最近如此『露』骨直白,只不过,是为了要『逼』她同流合污。
所以,是他先受不住的,是他被她前些日子的冷淡激成了惊弓之鸟,是他先承认,他害怕失去她。
所以,他把她手脚束缚,将她圈养成私有物品。
“傅寒笙,你输了。”
比起几分钟前的惶恐无措,女孩此刻的话音显得过分平淡,冷静得像是在阐述既定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