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笙却依旧没有松开她,反而另一只手更加拥紧了她,大力的吻一下下落在她的发顶。
秋也本就还在因为昨晚他挡刀的事生闷气,昨晚睡在一起也不过是照顾病人的面子,谁承想,刚起床就……
“还不快放开我!”话语里没有什么好语气。
其实是又恨又羞。
然而,傅寒笙却恬不知耻,扭过她的脸凑上去,“不就是发大水了吗,害羞啦?撄”
“哼,我是替你担心,本来腰就不好,还这么搞,小心以后不/举!”
“我腰不好?”傅寒笙脸色有些难看,想来,哪个男人被女人说腰不好也会视为奇耻大辱。就算是傅寒笙,也不能免俗偿。
秋也瞧见他抵死不认账的模样,心底里偷偷笑了笑,连带着对他的气怒也消了许多。
这男人,可爱。
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分毫,干脆翻个身面向他,然后在他腰后的刀伤处戳了戳,“喏,都缠绷带了,还能说好不成?”
听言,傅寒笙顷刻间柳暗花明,捏了捏她的脸,自信满满,“不用担心,几天后,还是一条好腰。”
“我担心什么,又不关我事。”秋也啐了他一下,躲瘟疫似的爬出被窝。瞅了眼手上的亮晶晶,顿时额头上垂下几条线,心里更是又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臭流/氓!
咬了咬牙,便跑进洗手间,“哗哗”的水流声将女孩脸上的红云冲洗干净。
病床上,傅寒笙似是叹了口气,匆匆解决,不过瘾。
秋也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是十几分钟后了。
然而,却在看到病床上的老男人一脸委屈的样子时,顿时毛骨悚然。干嘛这样直勾勾地看她?好像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怎么这么慢?”男人语气幽怨。
秋也汗颜,“我洗漱了。”
“很难受。”
“哈?”秋也一头雾水,但是,下一刻就立刻意识到什么,急匆匆跑到病床前去掀被子。
这货不会是刚刚太用力,牵扯到伤口了吧?
只不过,当掀开病号服,仔细观察了一下绷带,发现并没有渗出/血迹。
“怎么了?是伤口疼吗?”
女孩低着头,发丝垂下几绺——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傅寒笙看得心里痒,只不过,在迎上她略显焦灼的目光时,眉头却是皱了皱,一个大男人竟然委屈得像个小孩子,“裤子不舒服。”
“……”
秋也听到他的话,下意识去看他裤子某处的水渍,哑然无语。
但是,过了几秒却又袭上一层尴尬,这男人,不会是要她帮他换裤子吧……
“那个,我去叫医生给你换。”
“我不要别人看我的身体。”某男语气骄纵。
“……”
秋也恨极,但是一想现在时间这么早,估计也只有女护士,于是恼怒地骂,“你刚刚撸的时候不是很有劲吗,自己换!”
“手有劲,腰抬不起来。”某男理所当然。
“……”
好,你是大爷。
秋也银牙都快咬碎,狠了狠心,走到里间找来新裤子。
她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手指放到裤腰,一手拉一边,然后狠狠向下拉。不知道的,还以为女土匪要强上良家妇男。
“小也,你真粗暴。”
傅寒笙侧身躺着,爱意满满看着她,“我喜欢。”
秋也毫不客气地扔给他一个白眼,将裤子彻底剥下,露出男人修长有力的腿,恰到好处的线条,恰到好处的腿毛。
性/感。
秋也咽了咽喉咙,随即再不敢多看,赶紧拿起新裤子要给他套上。
只不过,却传来男人慢悠悠的一句话,“还有一件呢。”
“……”啊,老天,她已经刻意忽略那个地方了好不好,这老男人干嘛提出来!
然而,傅寒笙却半点不自在都没有,朝着一旁的沙发抬了抬下巴,姿势慵懒到极致,“新的在那里。”
“傅寒笙,你是故意的!”什么不舒服,就是狗屁!
闻言,傅公子好生委屈,指了指某个地方,“你看,真的脏了。”
秋也下意识随着他的视线看去,鼓鼓囊囊的一团,那片区域将蓝色布料染成深色。
好羞耻。
秋也深深呼了口气,然后,便也不再多说,朝着沙发走去。
妈的,又不是没看过,矫情个毛线!
随便从一排包装袋中找了一条黑色平角,然后重新回到病床边。只不过,这次她聪明些,没有面对他,而是来到他背面的一侧。
依旧是跟脱病服裤一样,秋也的手上野蛮粗暴,将湿答答的一条扔到一边,然后就给他往上套干净的。
这下,傅寒笙倒还算配合,甚至还稍稍抬了抬腿以让她方便往上穿。
秋也见状悄悄松了口气。
天知道她有多紧张。
可是,不放松还好,人一轻松,手上的方向就控制不好,然后,带着平角穿到大tui根的时候,就碰到了……
原本偃旗息鼓的小兄弟顿时又打起精神,烙铁一般戳着她的手心。
秋也差点一个踉跄摔倒,然而,直接映入眼帘的却是男人挺翘结实的臀,近在咫尺……
看起来就很有力。
一瞬间的心猿意马。
这还不够,死男人竟然还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哼,顿时就把女孩的脸色烧了个透,仿佛漫天红霞都飘聚在此。
秋也气得咬牙,讯速替他把平角穿上,裤子穿好,随后,也不敢看他什么表情,扭头就跑了出去。
要丢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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