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迪克,和之前自杀的邓肯是一所学校的朋友,他的母亲在晚餐的时候敲开他的房门,然后就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榆树街,死者家中。
小镇警长看着躺在床上浑身是血的尸体,一脸不忍的移开自己的眼睛,对着一旁的阿曼达和探员周介绍了一下案件的情况。
皱着眉头,走到尸体旁。
探员周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掌翻动了一下男孩身上的伤口,同时一边开口做出分析。
“身上有多处伤口,但是都不是致命伤,看起来他在死前曾经遭受了残酷的虐杀,凶手享受这一过程……”
“哦,可怜的孩子。”
听到探员周的分析,小镇警长摇了摇头。
“难道就没有人,发现死者的异常吗?”
目光扫过男孩鲜血淋漓的尸体,阿曼达很难想象,在遭受到如此众多伤害的同时,死者家中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一情况。
“没有,死者母亲一直就在楼下,但是没有听到房间里有任何的声音传出。”
“找到致命伤了。”
翻开男孩尸体的外衣,探员周看着他心脏部位的伤口,沉默的开口道。
“心脏部位有利刃穿透的伤口,看起来似乎是匕首,或者类似的凶器所造成的。”
蹲在死者床边,看着周围的痕迹,探员周紧皱的眉头非但没有丝毫的舒展,反而更深了几分。
“但是,这说不过去,死者周围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就连床上的枕头都保持原本的样子,和他身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完全不相符合。”
探员周很难想象,在遭受如此残酷伤害的时候,受害者本身居然没有一点挣扎的迹象。
“也许,这里并非第一案发现场。”
这样的情况,探员周只思考到了一种可能。
那就是男孩是在别处被杀害之后,才被凶手移回到床上的。
只是,如果是这样做的话,以男孩身上鲜血淋漓的模样,哪怕再小心也一定会在周围附近留下血迹。
然而,探员周的目光扫过房间各处,却没有发现任何一点血迹留下的样子。
就好像,男孩直接在床上被凶手杀死了一般。
“或者,这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面对探员周的怀疑,一直沉默观察着尸体的阿曼达开口。
她上前翻动男孩的面孔,看着他被鲜血所沾染的面孔之上,那残留下的恐惧神色。
“……而凶手也并非我们所预想的人类。”
“你是说?!”
听到阿曼达的话,探员周瞬间反应了过来,看向男孩的尸体。
两人此行来到春木镇的目的。
毫无疑问,眼前男孩的死,就是超自然力量的作祟。
而对于这个超自然的存在,事实上,他们在之前就已经有了线索。
弗莱迪,那个春木镇二十年前不知名案件的冤魂。
……
“怎么样,两位警官,对于这起死亡案件你们有什么重大发现吗?”
安慰完死者的父母,小镇警长再度回到凶杀案尸体所在的房间。
看着躺在床上的尸体,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是警长依旧表示的十分不适。
他扭头尽力让自己不去看鲜血淋漓的尸体,同时开口说道:“春木镇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凶残的案件,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那么,二十年前的那一起案件,又是什么情况?”
听到警长的话,探员周突然开口做出询问。
“……”
听到探员周口中提到的案件,警长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出现了慌乱的神情。
接着,又强自镇定的‘疑惑’道:“二十年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警官,二十年前,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谁还记得清楚。”
“弗莱迪。”
注视着眼前的警长,探员周念出了弗莱迪的名字。
“……”
听到从探员周口中所出现的名字,警长脸上努力维持的表情终于出现了松动。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探员周,又转头看了一眼一旁的阿曼达。
这才叹了一口气,沉默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警官,但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弗莱迪对于春木镇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的记忆。”
“能够和我说说二十年前的案件,还有弗莱迪的事情吗?”
从警长的语气中,阿曼达察觉到二十年前弗莱迪的案件或许和他们所想的有些不一样。
面对阿曼达的追问,警长的目光不自觉的朝着床上的尸体撇了一眼,男孩尸体的模样,让他回忆起了一些不太好的记忆。
这才开口回忆着说道:“弗莱迪·克鲁格,他曾经是春木镇上小有名气的中产阶级,在春木镇最繁荣,矿产业最鼎盛的时期来到了小镇定居,当时,他在小镇的榆树街买下了一家工厂,用来加工那些被开采出来的矿石,因为这个缘故,他和小镇的居民建立了不错的关系,毕竟当时的春木镇,百分之八十的家庭都依靠着采矿为生。”
“……所有人都以为,弗莱迪来到春木镇的目的,就是为了通过矿产来赚取财富,谁也没有想到在他和善外表之下所隐藏的,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恶魔,从弗莱迪搬到小镇之后,就一直发生孩子失踪的事件,只是当时谁也没有怀疑到弗莱迪的身上,直到某个意外之下,弗莱迪的真面目被大家所发现,原来春木镇失踪的孩子,都惨遭了这个恶魔的虐杀。”
“因为杀人的秘密,弗莱迪被逮捕,但是后来他却利用了自己手中金钱的力量买通了法官,在最后的审判中无罪释放了出来,面对这样的审判结果,最终忍无可忍的榆树街父母们决定对弗莱迪做出审判,将他烧死在了家中,为那些惨死在他手中的孩子报仇。”
“虽然弗莱迪最后受到了自己应有的惩罚,但是死去的孩子永远都不可能再回来,因为受到了弗莱迪的打击,加上之后矿产资源的枯竭,那些伤心欲绝的父母选择离开春木镇这个痛苦的地方,小镇也随之没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