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呀,对于一个活了二十一年还是处男的宅男来说,苍老师是一直是我的女神,也是我的梦中情人。
不知有多少个天寒地冻,空虚孤寂的夜晚,我都是YY着她才得以安睡。
而眼前的纸扎人苍井箜,虽然不是苍井箜本人,可是她的外貌,身材,气质,或是举手投足,都跟真正的苍井箜无甚分别。
为此,我的却是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让手心都沁出了冷汗。
靠,她就随随便便地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就让我差点站不稳,往坟地里跌倒了。
纸扎人苍井箜甩了甩长发,风情万种说:“怎么,我是不是好看得让你目不转睛?”
不得不说,她的声音娇滴滴地,带点娃娃音,尾音还特别妩媚婉转,听得我骨头都酥了。
此外,她说着的纯正的北京腔中文,字正腔圆,每一个字都很有韵味。
我不住无意识地点头,赞同她好看得让人目不转睛。
如果她还不好看,不迷人,那谁都不迷人了。
她勾惑一笑:“那你马上带我回去吧。哎,就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每次看到我都是就魂飞魄散,魂不附体。”
是啊,苍井箜纸扎人得多忙。男人看见她,心都快飞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并不打算将妳带回去。”
“噢,为什么?是不是你不够胆,怕自己受不住诱惑?”
她凑近我,在我脸上呼气,让我的脸庞都红成西红柿。。
还有,她贴着我的的身体暖暖的,呼气热热的,带点棉花的柔软。
我老实回答:“我不喜欢麻烦。妳找别人去吧。”
她长着这样的脸,这样的身材,就算是纸扎人,也大把人抢着要收留。
更何况,她还长得像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苍井箜。
谁料,我的拒绝却激起了她的征服欲。
这个跟苍井箜长得一模一样的纸扎人,竟然熟练地按压着我的手,霸气地将我推到大树哪里,接着在坟场跟我上演一出华丽丽的树咚。
哇,树咚!
一场由女神所主导的树咚,这可得多紧张刺激,就像在鬼屋玩着云霄飞车一般,让人心跳加速。
然后,她不客气地用丰丽的嘴唇,像鲤鱼那样吸允我的嘴唇。
她嘴里的吸力,她嘴里的芬芳,让我根本忘记了自己是被强吻的猎物,而拼命地迎合和讨好。
反之,我正在美妙享受着这种帝王式的服务,有点流连忘返,泥足深陷的赶脚
哇——
相比起同样许冬翠的轻吻,纸扎人苍井箜实在太强大了。
她的身体香喷喷地,散发一种独特的,让人为之向往的女人味,让我贪婪地吸入她的味道。
然后她像灵蛇一样的丁香舌头,灵活撩动我的上唇,然后下唇,然后还吸着我的舌头打圈。
我从来不曾受过这样的刺激,整个人都酥酥麻麻。
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和幸福感,迅速传遍我的每一个神经,么一个细胞。
哎,我真没用。
我只要一看见她那张熟悉的脸庞,就不住想起她在荧幕上各种撩人,缠绵,让人喷血的画面。
然后她身体力行地用迷人的唇舌跟我深入交缠,让我的下半身都不自由住地发生了激烈的反应。
TMD,这里是阴森的坟场,我竟然就这么无耻地出现反应。
那如果地点是在我家,在我的床,那我这童子身还能把持住吗?
我忽然有种想法,就算此刻要我死在她的石榴裙下,我也毫无怨言。
“小空空,别——”
谁知,在我掉入忘我境界的时候,红豆用尽她全身的力气推开纸人苍井箜,并顺便也推开我,彻底打碎了我和女神缠绵的美梦。
纸扎人苍井箜轻笑,笑得艳光四射:“怎么了,红豆?妳对我们树咚这事吃味吗?”
红豆用力地地拉开她的手臂,紧张兮兮说:“小柔姐姐说,我们纸扎人不能和公子接吻。否则,我们会消尽他身上的阳气。”
纸扎人苍井箜妩媚一笑,美得不要不要地:“没事的。我又不是每天吸他的阳气,就吸这么一次半次,绝对不会出事。”
接着,她也不管红豆是否在场,也不理会红豆的心情,就继续用美丽的躯体挨近我,用胸前的,磨蹭我的胸部
她的神情性感妩媚,跟荧幕前的她没两样,让我再一阵分不出东南西北的目眩神迷。
于是,我单纯的身体瞬间被撩出一团火,一团从没不曾有过的热火。
她揪着我的衣服,模样娇俏:“坏蛋你快说,带不带我回去?如果你不带我回去,我现在就吸干你的阳气。”
“好啊,我就带妳回去,看亏本的是谁。”
最后,不知是我经不住她的激将法,还是顶不住她身体的诱惑。
我——竟然乖乖地妥协了。
这下轮到红豆一脸郁闷,并警惕地望着纸扎人苍井箜:“公子,妳要三思。”
她应该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朋友,是个强攻型的美女,而且还这么具备杀伤力。。
纸扎人苍井箜马上搂住我的胳膊,傲娇说:“人家不管,你一思,二思,三思,都只能想人家噢。”
~~
哈哈哈——
嘎嘎嘎——
啦啦啦——
我真不知该用怎样的语气,来表达我可以和苍井箜住在一起的受宠若惊,和爽翻麻利。
和苍井箜同居,那是多少宅男的梦想。
你不妨闭眼想想……
如果有天那个在在脑海YY的苍井箜,忽然从电视走出来,
那你会不会流鼻血而死?
不得不说,和苍井箜同居的日子,真的有数不完的福利。
我这才知道,古典清丽的红豆,是多么地含蓄内敛。
而热情如火,奔放如风的纸扎人苍井箜,却一点都不客气。
她经常都穿着低V的紧身衣服,里面没穿胸罩,以及穿着小热裤,在我的小房间里晃悠。
因为她的存在,让红豆的处境更尴尬了。
她就像一个监督者那样,无时无刻地监视纸扎人苍井箜是否对我。
当然,自从她住进我房间以后,我每天都睡在客厅。
某个的夜晚,我又躺在沙发上辗转难眠。
不得不想起,从前这个时候,我都窝在被窝里,欣赏苍井箜的演出。
没想到这下美梦成真,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纸扎人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竟然什么都做不到。
然后,我忽然觉得有一双软若无力的手,像游蛇一样抚摸着我的胸部,我的马甲线,我的大腿——
那双手热烫烫地,像温度恰好的热馒头。
这双手必定是个老司机,可以立刻感知我身上的刺激神经在哪儿,敏感区域在哪儿。
很明显地,这双手并不属于红豆。
我睁开眼睛,果然看见笑吟吟的苍井箜。
她眯着眼,性|感妩媚“怎么,是不是很舒服呢?”
我点头,无法欺骗全身热烫的自己。
呵呵,我全身都起了激烈的反应,还敢说不舒服吗?
她以迷离又妖娆的声音问道:“那你还想更舒服吗?”
慢猪剧场:
记者:慢猪童鞋,妳在写苍井箜之前,是不是看了她很多作品?
慢猪:本猪以河图少年“下半身”的幸福发誓,到今早为止有搜查她的资料,但没点进过任何她的作品。
河图少年:靠,用我下半身发誓?我X妳全家。
慢猪:小河图图,你都快没下半身了,怎X?嘎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