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麻喇打开的小木盒里,是一柄红到通透的玉如意!
在场所有的人,都睁大了眼睛。红色的玉如意,这是稀罕物,连四爷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柄玉如意,是送给你的!”苏麻喇把小木盒往香香眼前一推。
“格格!这,这么稀罕的东西,奴才受不起!”香香赶紧摇头,虽然还不知道红如意的来历,香香想都不想,就知道绝对不简单。
“你真是!”苏麻喇瞧了瞧香香,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格格!主子爷,奴才让人搬了冰来,放在屋子里了,各位主子进屋里坐吧!”苏培盛说。
在梧桐树底下,虽然有一点点风,可是外面的温度,仍然是比较高的。
“格格!咱们进去吧!等太阳下山了,再出来坐。”香香要扶着椅子的扶手站起来,被身边的四爷及时的搀扶住。而香香自己站起来了,还去扶苏麻喇。
“你呀!不要老是想着别人,现在你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先考虑自己,知道吗?”苏麻喇伸手抓住香香迎过来的手,又对四爷说:
“四贝勒爷抱着玉如意。”
“是!”四爷看了一眼小秋,让小秋代自己扶好香香,自己才抱起桌子上装着玉如意的小木盒。
“格格,我是怀孕,又不是生病,没有那么夸张!”香香笑着,一老一少又一次互相搀扶着,进屋去了。
香香怕热,四爷每天都会嘱咐人在下午和傍晚,在香香的屋子里,放一盆冰或两盆冰。当然,冰的多少,视天气的炎热度为准。
今天,正屋桌上,坐榻对面的窗台前,各放了一盆冰,风吹进窗子屋里,整个屋子凉凉的。
坐榻上,一左一右的位置,先扶着苏麻喇坐下。香香一招手,小云子他们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坐榻前。香香准备自己做下。
把装着玉如意的小木盒放在榻上的桌子上,返回身的四爷,一把扶着还来不及坐下的香香:
“你同额涅玛玛坐这边,好说话。”
“对,香香过来坐,咱们才好说话?”苏麻喇招招手。
“奴才多谢格格!”香香也没有客气,就坐到了苏麻喇的对面。
“小李子,你们也都下去休息吧!让我们说说话。”苏麻喇一说,所有的下人,把茶点都放好以后,留下苏嬷嬷一人,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我来给你们讲讲,这柄如意的来历吧!”苏麻喇喝了一口茶:“这柄玉如意是小姐(苏麻喇口里的小姐,就只有孝庄文太皇太后)留下来的。
而这柄如玉是小姐快出生时,一个中原的老道士,游历至草原,巧遇咱们大妃。大妃看他无吃无喝,给了他食物和一些财帛。老道士也并不客气,吃了食物。只是走的时候,除了多拿走了一些干粮以外,并没有带走任何的财帛。
反而还给大妃留了一柄晶莹剔透的白玉,留字说是送给她肚里的孩子的。如此通透的如意,王爷看了都赞叹不已,就让人专门做了架子,放在大妃的屋子里。
小姐出生的那一年,科尔沁草原非常罕见的悍了很久,连续好个月,一滴雨水都没有。
然后,在一个清晨,一束红日的光芒,射入大妃的屋里,正好印在窗前的玉如意上,然后折射到大妃正在生产的床上。已经腹痛了一整夜的大妃。在漫屋的红光中,小姐出世了……
看见红光,冲进来的王爷看到了,平安出生的小姐,还有瞬间消失在玉如意上的红光……
小姐的哭声,响彻科尔沁草原那一刻,还同时迎来了一场雨水。这场雨连续下了很多天的雨水。至到草儿都重新长了出来,河流的水涨满到岸边,雨水才停止。
而那柄如意,似乎把当时所有的红光,都吸在了自己的体内,洁白通透的如意,瞬间变成了红色,通透的正红。
后来,小姐嫁给了太宗,这柄红如意就成了小姐的陪嫁。再后来,小姐怀了顺治爷以后,身子一直都不是很好。就像现在的香香一样,不是生病就是受伤。
有一天在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了这柄红如意,我就把它拿出来放在了小姐的屋里,至此,到顺治爷出生,都没有再发生任何的不测,一丁点小痛小病都没有。
小姐走的时候,只有这柄如意是亲自交到我手里的,怕他离开后,我一个老人家无依无靠……
可是,小姐把康熙爷教的很好,康熙爷对我这个老奴才也是至亲至孝。这么多年来,我身子也一直很硬。
香香,今儿个,我把这柄红如意转送给你。让它能保佑你和肚子里的孩子们。”
“格格,听完这红如意的来历,奴才更不敢受理了。”香香坚定的摇头。
“你听我说,你要收下。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爱新觉罗家族的后代,是小姐的后代。你相信我,如果小姐能够看见你,知道现在的情况,小姐肯定也会把这红如意,毫不犹豫的赐给你的。”
“格格,奴才何德何能?”香香轻轻的把箱子往苏麻喇面前推了过去,露出了手上的红玛瑙佛珠。
正烈几束阳光,从窗缝中射了进来,红如意和红佛珠一起发出了大大的红光。
“瞧瞧,一切兼是天意!太皇太后和顺治爷,都是一个意思!”苏麻喇激动的说。苏麻喇听到过“猛虎护人”的奇迹,今天又看到如此的奇迹,怎能不激动。
而四爷,在香香身上已经看到过几次不同的“奇迹”了,可面对太皇太后和自己的皇爷爷所赐之物,在香香的面前,手中,再一次有了这样的“奇迹”以后。
四爷不得不重视起来,或者,多加考量:香香肚子里的孩子,绝非凡品!
沉默了许久的香香,看了看四爷,又看了看相映的红光几乎都要凐出屋子了。也许,有些命运,是怎样都躲不过去的,那就顺其自然吧:
“既然如此,奴才就却之不恭了!”
香香说着,接过了小木盒,拉了拉自己的袖子,把红玛瑙佛珍藏进手袖里,满屋子的红光,瞬间消失了。
“对嘛!这样就对了!不说其他的,双生子在整个爱新觉罗的家族里,可是从来没有过的!”苏麻喇欣慰的点点头。
“什么?双生子?”四爷一听,惊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