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什么是“爱情”的讨论过后,香香和四爷两个人之间,似乎又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比较起四年前的浓情蜜意,现在的两个人更加像正在热恋中。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无论他们在做什么,总是黏在一起,两个人的周围都是粉红泡泡。
甜甜蜜蜜的日子总是很快,又一个初一到啦。四爷早上要去上朝的时候,特地嘱咐了,不想去就让人去跟嫡福晋告个病假。
香香笑着说:“谢谢爷!”就把人糊弄走了。四爷到了院门口又折了回来,把正要换衣服的香香拥住:
“不要逞强,但是也不必害怕,万事有我!”
“好,香香知道了。”香香回抱住四爷,亲亲他:“赶快去吧!”
虽然不至于一步三回头,心里有很多的不舍,却是真的。两个人最近粘一块儿黏得紧,每天早上两个人分开的时候,难舍难分总是有的。
香香把四爷送到门口,看着他走啦!才回屋子里梳妆打扮。今天咋能不去?就算爬都要爬出去的。
香香倒是要去瞧瞧,今天他们还用什么理由来惩罚她或者以什么态度来对待她?
今天香香穿上了中秋夜穿的浅绿色的旗装,头饰仍然未变,但让小云子给自己摘来了红色的月季。
橙色的月季花花语是富有青春气息,洋溢魅力;红色月季花的花语是:热情,勇敢,代表纯洁的爱和忠贞。
香香但不是为了向谁表示忠贞,今天的香香应该是热情勇敢的。红色月季花的花季和红玫瑰很像,两种花,唯一不同的是一个刺很多,一个几乎没有刺。
所以相比起玫瑰,业绩更得香香的心。
而且香香还多为自己添增了一件首饰――给自己带上了那只祖母绿的玛瑙手镯。
宠妾,是应该有一个妾宠的样子,否则白白的担了这个名声。
今天的香香,香膏、眼影、腮红、口脂都用上了,粉没用。是因为她本身皮肤就白了,实在没有必要。特地为自己画上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妖而不俗,媚而雅致。
“哇塞!姑娘好漂亮呢!”碧云喊着。
“原来,姑娘自己用起胭脂水粉来,画的更加好看。”小秋也在旁边由衷的赞叹着,跟着又有些担忧:
“姑娘,还是让奴才陪您一起去吧!”
“不必担心!上次那么一罚,她们应该解气了。这半个月来,我连门都没有出,也没有见任何人,应该没有做错什么事儿。”香香拍拍小秋的肩膀,安慰到。
“小秋姐姐放心,奴才会远远的跟着姑娘的。”小云子说。
梳妆完毕,香香就起身了。时辰掌握不好,那就早一点到那里等候吧。
果然,到了嫡福晋的院子里,今天香香是最早的。待女给他上了一杯茶,让她坐着等候。
才喝了两口茶,秦嬷嬷就出来了,香香起身行礼:“秦嬷嬷早啊!”
“姑娘更早,你要多等一会儿了。”
“我也没什么事儿,多等一会儿也没关系的。”
“嫡福晋让老奴来给姑娘道一声谢,上次你给大阿哥缝制的衣服很是合身,有劳姑娘啦!”
“合身就好,奴才手意有限,希望大阿哥不嫌弃。”
“有劳姑娘等候,老奴就下去忙了。”秦嬷嬷对着香香行了一个半蹲礼,香香赶紧回礼。
香香喝完第二杯茶的时候,宋氏来啦。二人互对行礼。紧跟着,三位格格簇拥着年侧福晋,姗姗而来。
年侧福晋一行人,看到香香精神十足,脸带微笑的起身候着,脚步都顿了一下。
然后,尽量的无视香香的行礼,坐到各自的位置上。大家刚坐定,嫡福晋出来了。众人又是忙着行礼,请安!
先是嫡福晋表达了对李侧福晋的担忧,和对年侧福晋这些天管理后院辛苦的肯定。
然后又是老生常谈的各种嘱咐,才开始随便唠了一些家常。当然,唠家常的部分,香香没有说话的资格。
甚至,香香可以感觉到,她们都在竭尽所能的忽略自己,尽量不把香香放在眼里。
所以,香香一直就面带微笑,听着她们说。可她们讨论的内容,让香香惊讶到了。
“嫡福晋!您听说了吗?城里最近新开了一家成衣铺,款式新颖,做工精细,几乎所有达官贵族家的太太小姐们,都定了他们家的衣服呢?”耿格格说。
“妾身也有所耳闻,这家店,名叫‘添衣阁’。有着宫里大师傅的手艺,而且他们的衣服都很特别,在他们那里定制的衣服都是独一无二的。衣形、绣花,都不带重样的。”年侧福晋也说。
“是做旗装的吗?”嫡福晋开口问。
“是的呀,他们只做旗装呢。”钮钴禄格格也开口了:“贱妾的阿玛派人打听过,好像是说那家店有宫里的人做背景,下面的人都巴结着呢。”
“宫里的背景,打听出来跟宫里的谁有关吗?”年侧福晋问。
“贱妾的阿玛也特意打听过啦,到了宫门边,什么线索都断了。没有人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是那家店的靠山。”刘格格笑着说:“其实对咱们来说,那家店和宫里的谁有关系,也无所谓。但是,他们家的衣服真的很漂亮。”
“你见过啦?”耿格格问。
“上次得嫡福晋施恩,贱妾的妹妹出嫁的时候,让妾回了一趟娘家。妾身妹妹的嫁衣就是在“添衣阁”定制,妹妹喜欢的不得了。我们看着也是极其漂亮的。”刘格格说着,脸上还有欢喜。
“嫁衣,那肯定是很贵的吧?”年侧福晋抬眼看了看刘格格。
“主子爷和嫡福晋施恩,赐了赏银,贱妾才得给妹妹添了些嫁妆。”刘格格赶紧站起来,给年侧福晋回话。
“刘妹妹客气啦,那是你伺候的好,主子爷赏你的,我就跟着沾沾光。”嫡福晋说着低头抬起茶水喝了一口。
原来,四爷还是细心的照顾到了每一个女子。香香知道自己不应该,可心里突然有了一点点酸楚。
怪不得有人说:婚姻的真谛,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对香香而言,直接选择性看不见,听不到,最好!
刘格格谢过嫡福晋,又继续说:“而且来参加婚礼的呀大部分官家的女眷,有几个穿的就是“添衣阁”的衣服,确实很漂亮。”
香香努力的收回自己的心酸,听他们讨论“添衣阁”的衣服,这当成是听消费者的意见了。
“但底‘添衣阁’的衣服有什么不同呢?”年侧福晋很好奇的问。
“贱妾不知道该怎么说,家妹有一点点胖,但是他们的衣服裁剪得很好,合身又挑痩。”刘格格努力的想着形容词。
“咱们穿的旗装都不是宽宽的吗?怎么个挑瘦法?”嫡福晋也好奇了。
“他们做的旗装,下摆没有咱们现在穿的这种宽大,腰腹的部分还收了一点点。”刘格格祥细的回忆着。
“那的确是有些大胆呢!”嫡福晋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