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赵怀荣认输
“好了,徒儿,今天为师请来这么多人,就是要让他们见证你黄奇是我鲁丹大师的弟子?日后谁要是敢打主意,我鲁大师和他没完?给为师敬茶,这拜师礼就算是成了?”其他人一听这老家伙明显是对他们说的?一个个都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副谁稀罕的样子?这小丫头他们都没抢,又岂会抢这小子?鲁大师看到他们的表情也是毫不在意,穆青灵随即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微微一笑递给了黄奇。黄奇连忙接过来,跪在了鲁大师身前说道;
“弟子黄奇,给师傅敬茶?”鲁大师顿时哈哈大笑满意至极,接过茶水一口就喝了下去。
“哈哈,好徒儿,好徒儿,快起来,快起来?”黄奇连忙站起身来,一脸恭敬在站在一旁。这茶既然已经喝完了,也算是完成了拜师大典,下面不让这些老伙计们羡慕一番,哪里对得起自己摆出的这么大阵仗。鲁大师有些故意的清了清嗓子,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这才微笑说道;
“呵呵,既然诸位老友都是来恭喜我老头子收了爱徒?那我老头子自然要让你见识见识我这爱徒的天赋?不然你们还以为老头子我专门就是想给你们要贺礼似的?”鲁大师说的一本正经,随即看向了黄奇。眼睛里已经很明显了,你若是不给我长脸,看我不好好教训你?黄奇闻言顿时无奈摇头,自己这师傅这是要臭显摆啊?看师傅那不善的眼神,黄奇的脸色也是有些发苦。穆青灵看到师傅这举动,顿时知道师傅接下来要干嘛?自己两年前也是被这么整过,看来师傅今天不好好显摆一番怕是不行了?
穆青灵更是差异,自己这刚刚入门的师弟,到底有如何天赋。自己知道师傅要收新弟子可是被整糊涂了,搞了半天都不告诉自己,现在终于见识了这位神秘的师弟,相比应该有些本事才对,要不然师傅不就是自取其辱了吗?以穆青灵对师傅的了解,师傅把脸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要是谁让他丢脸,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可怕?穆青灵摇了摇头,一脸惊奇的看向黄奇。
其他修士与大师弟子们听到师傅的话,顿时也是来了兴趣,这小丫头入门的时候就来过这么一次,当时可是真的让他们这些老伙计都小小的震惊了一把?炼丹天赋强的还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随即一个个看向黄奇,也是猜疑这小子到底何德何能,让鲁老头忍不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显摆。那些大师弟子们也是一个个兴奋了起来,这对于他们而言可是一个见识天才弟子的机会啊?虽然他们也自认为不必人差,但是能见识一下他人的天赋自然也是好的?鲁大师嘿嘿一笑随即说道;
“老头子作为主角,那自然是抛砖引玉一番,我先出一个题目,你们挑出一位弟子来,让我这位弟子与你们的弟子小比一番不知道诸位老伙计一位如何?”鲁大师话音刚落,那些炼丹大师一个个也是微笑点头,随即看向了各自身边带来的弟子,仿佛在挑选一般而已。不过就在这时,门外一个声音想起说道;
“鲁大师,弟子赵怀荣,想要与师兄笔试一下,就当抛砖引玉吧?”众人一听这话,顿时感觉有理?一个个看向赵怀荣,这赵怀荣炼丹天赋不弱,实力也是不弱,这家伙理应成为鲁大师的弟子的,但却是被这小子抢了先,看来赵怀荣是有些不服这小子啊?
“黄师兄,不知道可否给师弟这个机会呢?”黄奇闻言,也是无奈摇头,这是将自己的军啊?前几天自己还叫他师兄呢?今天竟然反过来了?真是世事无常?鲁大师看到赵怀荣出来想要与黄奇笔试,也不经过黄奇同意,随即点头答应说道;
“好吧,既然你不服,那就让你见识见识黄奇的天赋?既然是老夫出题,我们在场的都是炼丹师,那主要就是笔试炼丹方面的内容?你们挺好了,我就出一个最为简单的题目,你二人慢慢道来;洗髓丹,诸位在场的都很清楚,对于洗髓丹的丹方也不是什么秘密,这样吧,你二人一人说一个炼制洗髓丹的单方,看谁说的多?怎么样?”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点了点头,炼制洗髓丹的单方有不少,有精细的,自然也有粗糙的,谁说出的多那自然就说明谁在炼丹方面下的功夫多?鲁大师看到众人都没有意见,随即微笑点头说道,
“那开始吧?”赵怀荣抢先一步说道;
“既然你是师兄,那理应师兄先请?”众人看到赵怀荣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也都是微微点头,从入门的时间上看赵怀荣早了黄奇两年多,实力更是比黄奇高出了一大截,还是三品炼丹师,那自然要礼让一番,也显出这赵怀荣不愿意占黄奇的便宜。众人都是一脸赞赏的点了点头,对赵怀荣的表现很是满意。不过鲁大师确是一脸的不屑,随即看向了黄奇,黄奇看到众人的反应也是无可奈何,随即对着赵怀荣微微拱手说道;
“既然师弟如此说了,那师兄就占个便宜?洗髓丹是修士最为常见的一众丹药,更是低阶弟子不可缺少的丹药,对于身体具有易经洗髓的功效,更有增加低阶弟子法力的作用?修仙界奇花异草不计其数,凡是对修士有易经洗髓功效的草药尽数可以炼制洗髓丹,不过不同的草药里面还有的药性不同,炼制出洗髓丹的效果也是不同?但是对于低阶修士而言,所服用的洗髓丹,既不会因为药性高强而对身体有不良反应,也不会因为洗髓丹的药效差起到的效果不明显,最适合炼制洗髓丹的草药弟子认为只有鼠尾草,白附子与何首乌这三种草药?”
听完黄奇的讲述,众人也是颇为赞赏的点了点头,洗髓丹的药方虽多,但是被整个修仙界所公认的最佳药方确实是黄奇所说的这三种草药。这都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了,黄奇说出这个很显然也是有谦让的成分在里面,将大家都公认的说出来,并没有说那些比较极端的,算是给了赵怀荣一个台阶下。赵怀荣闻言也是一脸赞赏的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说道;
“多谢师兄了,不过我们比的是谁知道的药方多少,那师弟就献丑了?谷精草,橄榄,附子可以炼制洗髓丹?”众人微微点头。黄奇微微一笑说道;
“半夏,玉簪,王瓜?”“木香,大青,小青。”“白线,牡丹,心草?”,,,,,,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不消片刻功夫已经将近说了近百种,这近百种无一不是炼制洗髓丹的药方,其中有不少药方那都是古方级别的,外人很少知道,但是二人确是丝毫不皱眉头轻易说了出来。这一幕让鲁大师以及诸多炼丹大师也都是对黄奇与赵怀荣二人赞赏不已,能说出如此多了洗髓丹药方,可见他们对于炼丹上也是下了好一番功夫的?那些大师弟子们听到这么多的药方,一个个也是有些震惊不已,有的是他们听说过的,就是有的,他们也不一定听说过,这黄奇与赵怀荣二人还真是够可以的?原本还有些不相信黄奇的人,现在确是对黄奇有了新的认识。
一旁的鲁大师在哪里微微闭目颔首,耳中听着黄奇与赵怀荣之间背诵药方,仿佛听仙乐一般,让人迷醉。一旁的穆青灵眉目也是微微惊奇的看向黄奇与赵怀荣,二人年龄相仿,天赋都是不弱,没想到就的对于各种单方都是如此的了解,比起普通弟子来简直是高了一大截?
“蜀葵,蜀阳草,甘步草。”“青叶,莲子,白让。”,,,,,,二人又是接连说了数十种,知道这个时候,赵怀荣的脸色才算是变了变,他万万没想到这黄奇竟然知道这么多炼制洗髓丹的药方,看黄奇的神色,依然淡定从容,仿佛还有很多药方一般,但是自己确是快要到了极限了?不过赵怀荣确是不甘心,他加入太玄门的时间比黄奇长,如何能被黄奇给比下去呢?
“龙葵,铭爵,佘晗。”“古冶,三姿,大麻?”,,,当二人再次说了一二十个药方的时候,赵怀荣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很显然自己已经要到极限了,但是再看黄奇依然是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只要自己说出一种,这黄奇马上就会开口说出一种,这黄奇难道是个妖孽不成?竟然知道如此多的药方?听到黄奇与赵怀荣二人不短的说出各种炼制洗髓丹的丹药,这些炼丹大师也忍不住要动容了起来,二人说的几乎快要超出了古籍记载的范畴?就算是一些炼丹大师说出这么多丹方也是有些吼不住了。
不过他们看到赵怀荣冷汗直冒,而黄奇依然是一副脱口而出的样子,顿时高下立判。这一幕让众多弟子震惊不已,让众多大师弟子更是心中叹服?好一个黄奇,好一个赵怀荣?二人光是说出了这些草药,都让他们敬佩不已了,足足有数千草药,有一些甚至他们听都没有听过,但是他们确是张口就来,可见他们在炼丹上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鲁大师看中黄奇脸不红气不喘,而赵怀荣显然到了极限,怕是再说出一两个药方就要主动认输了。又看到这些老家伙和这么多弟子那一个个震惊的目光,鲁大师的眼角就忍不住想要哈哈大笑。看向黄奇的目光更是喜爱的不得了,甚至可能把黄奇当做老祖宗给供起来的心都有啊?穆青灵也被黄奇二人的出口成章给震惊了一把,这两个师弟看样子没有一个简单的?就算是自己怕是也快要到了极限了?但是黄奇竟然依然那副平静的神色,让穆青灵看到之后心中都是有些不敢相信?
“哎,黄师兄,我赵怀荣认输了?输得心服口服?日后师兄若是到了我这个修为,定然轻易可以将我比下去,师弟甘拜下风?”黄奇看到赵怀荣虽然败了,但是败得确是心服口服,黄奇随即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师弟承让了?你看我虽然镇定,所指的药方也是说完了?师弟不必灰心,在这里你不如我,但是很多方面我确是不如师兄的?”听到黄奇给自己台阶下,赵怀荣也是苦笑摇头,对着黄奇躬身行礼,又对着众人行礼之后,这才惭愧的退了下去?鲁大师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脸得意的看向其他大师,很明显充满了挑衅的味道。不过虽然如此,在场的众人对黄奇确是刮目相看了许多。不过一位大师看到鲁大师那副恶心的嘴脸就感觉很不舒服,顿时微笑道;
“鲁老头,你自己的弟子,回答你这个师傅出的问题,虽然胜了,但是也可能会有人不服气?我看不如这样吧?老夫出一题,让我这弟子与你这弟子切磋一二,可好?”鲁大师听闻这老者的话,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起来,这什么意思,这是说自己作弊不成?鲁大师很是恼火,冷哼一声说道;
“姓崔的,既然你怀疑老头我作弊,那好,就让你的弟子与我弟子笔试一番,若是你弟子胜了?今天我收的贺礼都给你?怎么样?”那大师一听此话,顿时来了兴趣,
“此话当真?”鲁大师顿时不爽了起来,冷哼一声说道;
“老夫堂堂元婴强者,又是炼丹大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何时说话不算数过?”不过鲁大师说完这就话顿时感觉有些不妥,因为在场的众人一个个一脸鄙夷的看着自己?鲁大师确是脸不红心不跳。不过一旁的穆青灵确是一脸发苦的神色,自己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自己这师傅说话不算话的次数还少吗?其他人都是一脸鄙夷的看向鲁大师,不过有一点他们确是可以肯定的,当着这么多人,若是黄奇输了,就算是鲁大师想要耍赖,在场的众人怕是也不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