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想法是成功的。
她果真因为这件事情，得到了很大的热度，顺利地拿下了那个代言。
不过因为她的关系，害得程修被人骂成那样子，她这心里多少有些心虚。
她原本是想要澄清不是程修的。
偏偏程修恰好发生了那些事情。
既然程修有那么多黑料，那么再多这一条应该也不算什么吧？
谁能够想得到，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视频竟然还被人翻了出来。
“这其实也不算什么？”
苏倩的经纪人翻着手机，将她当年发的那一天博文给找了出来，“其实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那个揩油的人是程修，就是也没有为他澄清过就是了，这里面可以操作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可是——”经纪人叹了一口气，“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你肯定会掉粉的。”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指明了程修就是那个人。
当时，程修被骂得那么惨，她一句话都没有为他说过，所以——掉粉是肯定的。
“我向程修道歉。”
苏倩猛地抬起头来。
却见她的经纪人正一脸冷漠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向他道歉怎么样？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啊。”
“道歉，为什么要道歉？你这里面又没有点名道姓啊，你道什么歉？”
不道歉还没什么？这要是一道歉，不就证实了她当初所影射的人就是程修吗?
“就这样子吧，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更不用想着说我内心有愧之类的。”
“我——”
“当初在程修最困难的时候，没有想过有愧，现在人家已经起来了，更不要你有愧了。”
话说得有些难听，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按照程修如今的实力水平，只要资源跟得上，不需要多久，他就能够起来了。
再加上还有洛凌这个女朋友的加持——
或许能够站得比以前还要来得高。
“我去找苏艺谈一谈，看看让你和洛凌或者程修互动一下。或许能够解决这件事情。”
不过，他听说苏艺这个人特别的护犊子，怕是不好让他同意——
“叮，任务完成。”
“奖励五十积分，养身丹一颗。”
“现在开启支线任务，复仇，对象张永。”
“等一下，你不是女友粉系统吗？怎么还会有支线复仇任务？”
复仇这个词能够和女友粉这三个字联系在一起吗？
“我拿的该不是女友粉逆袭剧本吧？”那些重生文里面，才常常用到复仇这个词。
“你的爱豆被人黑成这样子，你就不想为他复仇吗？”
“澄清的同时，为他复仇，这样不是更爽吗？”
系统怂恿道。
“522，我觉得你好像是那个巫婆，一直在怂恿我吃下有毒的苹果。”
“······”
“系统已经自闭，暂时不开启，请宿主自动完成支线任务，完成支线任务，积分双倍，一百积分。”
“等等，好歹让我看一看这个系统商场？”
“不给看了，我生气了。”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任性。”
“——”
“真的生气了？”洛凌又尝试地喊了几声，“这么小心眼的吗？”
她抿着嘴巴，莫名地觉得有些好笑——
“复仇对象是张永，张永是谁？”
洛凌自问对程修的事情非常了解，但是这张永还从来没有听说过。
她都不知道这个人对程修做了些什么，要怎么复仇？
她就是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洛凌在网络上翻了翻他的名字，得到了一大堆同名同姓的，但是一个个翻找过去，倒是找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
这个人的介绍里面，有提到了程修——
‘程修曾经的朋友，如今已经不是。’
难道是这个张永？
洛凌想了想，就将这照片拍了下来，去询问程修。
“你认识这个人吗？”
“认识。”
程修点了点头，“曾经的朋友，不过，现在不是了。”
和这人的签名倒是有几分像。
“方便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些什么吗？”
“能有什么？无非就是捧高踩低而已。”程修揉了揉洛凌的头发，“怎么突然就研究起他来了。”
“无意间看到的。”
洛凌的手在张永的签名那里点了点，“我看到这个，我有点儿介意。”
“没有什么好介意的，都已经过去。”
洛凌发质很高，摸着很柔软，倒是让程修有些爱不释手.
“别揉了，头发乱了。”
“那亲一个。”
程修嘟着嘴巴，凑上前去，噙住了洛凌的双唇——
苏艺又给程修接了一个通告。
他来敲门的时候，两人的衣服都差点儿脱光了，听到声音，迅速地分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这才去开门。
“这大白天的，敲什么门？”看到苏艺的脸，程修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你这大白天的，锁什么门？”苏艺本来还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程修，目光落在满脸通红的洛凌身上，这才发现，好像有些问题，自己来得好像不是时候。
这两个人这幅样子，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艺轻咳一声，“这大白天的，你们也要稍微克制一下。”
“——”
“你看我大白天敲门，总比我大晚上敲门来得好，对吧？”
“好了，赶紧走吧，别迟到了，这要是迟到了，你的黑料单子上又要增加一页了。”
“——”
两个人离开以后，洛凌揉了揉自己的脸。
哎，这天干物燥的，孤男寡女，就是容易干柴烈火啊，刚刚差点儿又失控了。
嗯，不过，现在是合理失控——
想到刚刚的画面，洛凌脸上一阵燥热，她用自己的手扇了扇风，喝了一大杯冰水，总算将那热度给降下去了。
“干正事，干正事——”
洛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其实在这个圈子里面，捧高踩低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别说在这个圈子里面，就是在其他圈子里，也都是这样子的。哪怕是在最为简单的校园里面，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捧着功课好，长得漂亮的人。
至于那些功课不好，长相弱了一些的同学，则经常沦为被欺负的对象。
更何况程修对他们来说，是一开始捧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