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一切都办妥了!”刚到太师府门口的夏念空一眼便看到了夏秋红所在的轿子,他对着轿子里面的夏秋红小声的说着,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怎么这么慢啊?真是的。”夏秋红有些不高兴的抱怨着,她可是没有想到处理一个人也要这么久的时间,还真的是让她好等啊。“咱们进去吧!”见夏念空许久没有说话,夏秋红不得不说道,现在还是先进去吧!
“站住,你们是何人?”看着轿子停在了门口,而夏念空已经开始准备进去了,门口的守卫盘问着,太师府可不是随便能进出的。
“是我!”夏秋红从轿中走了出来,看着那守卫说着,而夏念空则是装作一副很恭敬的样子站在一旁。
一看见那一袭淡蓝色的纱衣,淡蓝色的面纱,那守卫便认出来了,那正是他家的小姐,只是从未见小姐出去过,怎么她会从外面回来呢,而且身边的这个男人,以前从未见过,虽然心中有疑惑,但是还是恭敬的说着:“原来是小姐啊!快请。”
看着这守卫态度变得还真是快,不过夏秋红心中倒是挺开心的,没有理会那守卫,而是直接便走了进去,因为里面的路夏念空要熟悉的多,所以便由夏念空带领着去陈琉璃所在的院子里面。
“哥,想不到这太师府还挺大的呢!”路上,夏秋红快步追上了夏念空,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着,样子有些兴奋,看来这陈琉璃小姐日子过的还不错,锦衣玉食。
“以后在外人面前,就不要称呼我哥了,以免招人怀疑,我现在只是护送小姐回来的平凡的人罢了!”夏念空严肃的提醒着夏秋红,他这个妹妹做事情一向是粗心大意的,不计后果。
听见夏念空的话,夏秋红点头算是同意了,她一直都是很听她这个哥哥的话,也是因为他,自己才能够认识到司徒清。就这样,夏念空便带着夏秋红到了之前陈琉璃所在的院子,这里是一个很优雅的院子,但是对于喜欢奢华的夏秋红来说,这里让她有些不满意,看着落在地上的书,夏秋红捡了起来,“呵,原来是诗经啊,想不到这个小姐还喜欢读诗呢!”
听见夏秋红的话,夏念空也是将紧紧的看着那本书,无奈的笑了笑,道:“好了,你先住在这里,记住,你现在的新名字,陈琉璃,宗主会想办法让你进宫去的,我就先走了。”夏念空现在可是着急的回去等着真正的陈琉璃醒来。
“嗯,知道了。”夏秋红淡淡的回答着。<>
“小姐,你吩咐做的桂花饼已经做好了,现在去吃吧!”夏念空刚走,便有丫鬟进来了。
桂花饼?那可不是她夏秋红喜欢吃的,不过现在可不允许她刁难,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一下,便跟在那丫鬟的身后去品尝桂花饼去了。
次日早上,司徒清按着一般人的习俗,早上要去皇宫早朝,所以他早早的便收拾好了,他现在掌握着朝廷的一大半势力,今日早上,他便会趁机向楚承乾提出纳妃的事情。
“帝君,臣有事要奏。”司徒清学着那些大臣们的样子向楚承乾启奏着。
楚承乾看了看楚銮殿下面的“陈宏”,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的陈宏与往日都不同,给人的感觉也不一样了,那双沧桑的眼睛现在变得格外的有精神。“太师有什么事吗?”楚承乾淡淡的问着,陈宏是一个正直的太师,对自己也十分的忠心,而且手上还有着许多的兵马,所以,对于楚承乾而言,陈宏的话,他一向都是很重视的。
“启禀帝君,帝君登基这么久了,可是后宫空虚,仅仅几位妃嫔,而且都未曾为帝君诞下皇子,所以为了我们天朝的未来,还是请帝君扩充后宫,多纳妃嫔,为天朝开枝散叶啊!”司徒清也是平静的说着,丝毫不畏惧,他可是相信,这皇帝是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的!
听见司徒清的话,楚承乾紧紧的皱着头,他不喜欢这些大臣们老是让他纳妃,他一直都想要找一个他自己喜欢的女子,后宫里的那些女人,都太势力了,让他觉得不舒服,这次太师大人又让他扩充后宫,他倒是有些纳闷了,这陈宏向来是不会理会他后宫的那些事情的,今日的这番话,倒是让他吃惊不小呢!想着,楚承乾便眯着眼睛打量着“陈宏”,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来,但是始终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太师,这个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请帝君三思,早日为天朝开枝散叶。纳妃之事刻不容缓啊!”司徒清继续说着,样子没有丝毫的胆怯,他今日来的目的便是说服这个楚承乾,让他纳妃,他也好趁此机会将夏秋红给送进皇宫,以探寻神来之笔的下落,这神来之笔不毁掉,邪族便始终有所顾忌。
“请帝君三思!”所有的大臣们都跪了下来,都在向着司徒清说话,毕竟朝堂上大半的人都是陈宏的门生,对陈宏有着知遇之恩,况且今日他说的话也是很有道理的。而司徒清看见朝堂上的局势,则是冷冷的笑了笑,这一切都如同他预料的一样进行着。
本来想要对司徒清发怒的楚承乾,看见这个情况,紧紧的皱着眉头,心中确实怒气腾腾,这该死的陈宏,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便按太师说的办吧!”最终楚承乾也只有妥协,说完话,楚承乾便有些懊恼的离开了,只是他现在对陈宏的莫大改变感到很震惊,他一定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才行。
“是,帝君。”司徒清依旧是淡淡的说着。
楚承乾一走,所有的大臣们也都散掉了,而司徒清也是快步的离开了,他可不想与那些愚蠢的大臣们寒暄,既然现在那皇帝让他负责选妃的事情,那么就从明日开始吧,越快越好,冒充太师,听那个狗屁皇帝的话,司徒清还真的是很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