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祝死死的瞪着冷无忧,眼球凸出,含着一片血丝。
其心中早已对冷无忧恨的咬牙切齿,但面上却还要做出一副委屈到撕心裂肺的样子。
“没做什么?”冷无忧冷冷睥睨着冯祝。
“让我给他们跪下,让我喊他们爷爷,这叫没做什么?你脸呢,难道你不知道吗?强者威严不可触犯,一经触犯必将灭亡吗?”
冷无忧墨色的瞳孔,就这么注视着他。
里面一点情绪也没有,声音也是越发的轻,而她每说一句,冯祝的脸色就白上一分。
等她说完这么一席话,冯祝整个摇摇欲坠。
完了完了,面前这少年是真的要生气了,瞧那眼神里面的寒气,他只觉得他从头冷到脚,头发丝好似都在战栗的叫嚣着,“有大危机降临,快逃。”
可偏偏心里让自己逃,但是他的身体却根本连动也不能动,死死的扎根在原地。
这里500之人,那些士兵之中基本上手上都沾了血腥,而且还不少呢
最关键的是那血腥之气还不是因为上战场厮杀而得来的.
瞧那些士兵们身上无辜的怨气怨魂到底有多么的多,对此冷无忧只想说一声,没死还真是他们命大。
冷无忧手已经缓缓抬了起来,她把那些手上没有沾染血腥的暂时把她们分割出来,让他们到一边去。
寒流圈中,那些士兵们本来一个个的都在被冻的瑟瑟发抖,而就在此时,一道温暖的风拂过,一些士兵就被从在寒流圈中分了出去。
剩下的士兵看到这一幕,瞳孔急剧地收缩,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士兵就可以不受这寒冷之苦?
而他们却还要在这寒流中苦苦挣扎,他们抬眸看着冷无忧,甚至在心里,把那些被分出去的士兵们,也都给记恨上了。
有一士兵是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他本就脾气火爆,又被这么一折磨,他心里面的怒气早就已经冲上脑门,他咬着牙,凶恶的看着冷无忧,一句话脱口而出。
“为什么他们可以不受着寒流之苦,你凭什么针对我们?又到底对我们动了什么手脚?”
冷无忧,听到这话淡淡的撇过去一眼。
墨色的凤眸里,眼底带着一片的冷然,那士兵被这一眼看的打了个寒战,只觉得身体的血液在这一刻全部被冻僵。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本能的感受到了死亡来临前的冰冷,慢慢的,在他惊恐的目光下,他脚底下有冰层在蔓延。
下一秒他就感觉,他周身的空气在冻结,他的皮肤在一寸寸的僵硬,血液也停止了流动,思维也好似在这寒流之下渐渐的开始僵硬。
眼看着就在他即将要死去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就像是镜子破碎的声音,噼里啪啦的。
这声音?
寒流圈被破开,冰冻的速度减缓。
冷无忧侧头看向她旁边,诧异的挑了挑眉,在那里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的冯祝。
而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个怪异的锥子。
这锥子不像是平日里的“那些锥子一样,一头圆的,一头是尖的,他这个锥子反而两头都是尖的。
冷无忧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个锥子上面加持着一种能够破开一切禁制一切屏障的能力。
这应当是一个破禁椎,而且看样子还是法器,品质还不低呢,至少达到了六品高阶法器的水准。
“冷公子,我尊你一声前辈,称你一声阁下,是对你的尊重,而不是让你仗着前辈的名头来肆意欺辱我等。”
这时候的冯祝已经过管不了,冷无忧实力什么的,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在冷无忧面前装孙子了,装孙子装了那么久,到头来屁用都没有,这少年还不是说动手就动手了。
既然如此那还不如干脆一杠到底,不过就是一个黄口小儿,有一点实力就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当真是可笑。
真当他们冯王府没人吗?